太医匆匆赶来,给孙贵人把脉,随即翻了翻她的眼珠子,面色凝重,取出银针给孙贵人扎上。转身过来说道:“孙贵人是中毒了。”
孙侍郎一听,直接炸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道:“女儿啊!你千万不要有事啊!”这时,孙贵人悠悠醒来,眼睛红红的看着凌壮虎,梨花带雨地说:“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孙郎立马点头附和:“皇上,您一定要为小女做主啊!”
凌壮虎微微皱眉,看着孙贵人问道:“朕问你,你可有什么怀疑之人?”苏愉悦听后,心想:她来了。孙贵人假装柔弱地咳了咳,迫不及待地看向苏愉悦,指着苏愉悦说:“就是她!就是她给我下毒的!”苏愉悦轻蔑地一笑,缓缓走上前来。
“孙贵人为何一口咬定是我干的呢?要讲究证据啊,不然,会遭天谴的!”苏愉悦盯着孙贵人,冷冷地说道。
“谁说我没有!”孙贵人用恶毒的眼神看着苏愉悦说道,以为自己的计谋天衣无缝,苏愉悦已经上钩了,嘴角不由得翘起。“来人,把那个丫鬟带上来!”孙侍郎瞪着苏愉悦,迫不及待地吩咐道。
这时,一个丫鬟被推推搡搡地带了上来,浑身是血,看起来好不吓人。“嘭”的一声,被侍卫丢到大殿上,看起来奄奄一息,活不久了。
凌壮虎看着那个丫鬟,目光幽深地开口道:“谁指使你毒害孙贵人的,如实招来。”那个丫鬟听到凌壮虎的声音,吓得一激灵,艰难地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着凌壮虎。
“回皇上的话,是、是御寒郡主指使奴婢去毒害孙贵人的,因为御寒郡主之前被孙贵人得罪了,怀恨在心,随、随后吩咐奴婢在孙贵人的酒里下毒,想、想要毒死孙贵人……”那个丫鬟虚弱地说道。
“皇上,你听!这个丫鬟说就是苏愉悦下的毒!皇上你要为我做主啊!”孙贵人一边梨花带雨地哭着,一边说道。
“孙贵人别着急啊,就一个丫鬟的证词也不能说明什么,就这啊?怕不是有心人威胁这个丫鬟说是我下毒的呢?”苏愉悦看着那个丫鬟,冷冷地说道,仿佛看透了一切。
“你胡说!你就是心虚了!”孙贵人不再伪装,歇斯底里地喊道,她不想苏愉悦又再一次逃过她的计谋。
“呵!你莫不是怕了?开始慌了?血口喷人了?你真当我好欺负的?”苏愉悦怒了,她一再忍让孙贵人,而孙贵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使绊子,逼她斩草除根。
孙贵人不说话,狠狠地盯着苏愉悦,那淬了毒的目光不寒而栗。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陷害我的!”苏愉悦怒声喝道。
“御、御寒郡主,不就是您指使奴婢下毒害孙贵人的吗?怎么又翻脸不认人了?”那个丫鬟战战兢兢地说。
苏愉悦缓缓上前,附身在那个丫鬟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个丫鬟顿时神情大变,愣了一下,开始猛地磕头,一边磕一边虚弱地说:“求皇上饶命,指使奴婢下毒的人是孙贵人!不是苏愉悦!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
众人皆惊,凌壮虎顿时龙颜大怒:“说!到底你哪套说辞是真的!”
“回皇上,是孙贵人对御寒郡主怀恨在心,指使奴婢给她下毒,然后嫁祸给御寒郡主,奴婢一开始不答应,后来孙贵人以奴婢家人来威胁奴婢,奴婢才迫不得已答应孙贵人。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啊!”那个丫鬟哭喊道。
“你血口喷人!”孙贵人大惊失色,恼羞成怒道,欲冲上去掐死这个丫鬟。侍卫连忙将孙贵人拉开,不让她靠近。
那个丫鬟盯着孙贵人,冷冷地说:“孙贵人,我家人死了,你也别想好过!我死也要拉着你一起死!”随即,一头撞向柱子,脑浆喷出。
孙贵人盯着那个丫鬟的尸体,面如死灰坐在地上,不知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