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尚书大人白皙的手抹了抹油嘴,还有一口包子没来得急吞咽就说道:“吃……唔……吃几个包子而已,那么小气干嘛?”
夜未央翻眼,她干嘛要生气?她干嘛要对这货生气。好,公孙白鸠你好!
夜未央伸出素白的手:“给钱。”
“啊?什么?”白鸠目瞪口呆。
“本官说给钱,一个一两银子,不然本官就把你偷吃包子的事弄的人尽皆知,不对,本官要告诉你爷爷!”传闻公孙白鸠这货最怕他的爷爷,夜未央望着某尚书大人愤愤道。
果然听到她说要告诉他爷爷,白鸠黑了脸,噘着嘴,很心痛地将自己的钱袋拿出,找出四两银子递给夜未央。
夜未央盯着某尚书大人的钱袋,两眼再次眨巴了几下,这只鸟当的朝中大官怎么钱袋里才这么几个碎银……真穷……“公孙白鸠,你不会每个月的饷银都上交给你爷爷了吧?”夜未央不禁问道。
“死女人,你狠,一个包子卖一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白鸠咆哮,“本官不仅要把三分之一的饷银上交前给本官爷爷,还要把三分之二的饷银给小葵那个臭丫头!”
“本官就是喜欢抢!”夜未央接过银子,不禁又问道,“小葵?小葵是谁啊?你妹妹啊?”
阿伊忙凑过来说道:“夜贤人这小葵姑娘是公孙大人的未婚妻。”
“谁说她是本官未婚妻的?切,才九岁,她就是个臭丫头……”白鸠的嘴噘的老高,愤愤道。
“……”他未婚妻九岁,夜未央突然觉得好笑,这么大个人了被一个小丫头管着饷银难怪他不服气。
夜未央将仅剩的五个包子打包带走,“伊公公我们走吧。”
思贤殿。
女子踏着月光而来,窗前棠花轻绽。
似乎是听到了殿外二人浅浅的对话。姬扶苏立马放下手中的笔,躺到了龙榻上。
躺着,心颤颤的,似小鹿似的乱撞。她来了,真的来了。
那等下该说些什么呢?姬扶苏又暗自回想了一下话本里男主人翁在与女主人翁多日不见后说的话语。
“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呃,太平常了。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呃,太过了。
还没来得急往下多想点,就看到二人进了殿内。
“皇,皇上,夜贤人来了。”伊公公唤道。
“咦,皇上怎么睡着了?”阿伊走慌张地过去,“啊,皇上不会中毒了吧?”
正欲解开姬扶苏的上衣,却感到腰部一痛,险些叫了出声。
阿伊算是明白了,“贤人,咱家去叫楚御医,想是皇上的毒又犯了。咱家这就去,您在这瞧着皇上。”阿伊慌张地出了殿。
姬扶苏知道伊公公走后,却是咳嗽起来。
“咳咳咳……”
夜未央放下手中的包子,走到榻前,不是吧,他真毒发了?
夜未央想着,素白的手去挑姬扶苏的衣衫,想确认他到底毒发没?
解开他的外袍……
他的中衣……
然后摸到了他的亵衣上……
呃,动动手指打开来,咦,怎么没有那团记忆里的绯红了?
呃,那是什么?好像是朵银色的莲花,好漂亮,是刺青吗?真的好漂亮,夜未央眼睛眨巴了一下……好想摸摸……
摸吧摸吧……姬扶苏薄唇微钩,绽出一抹坏坏的笑意。
夜未央刚捧着包子还带着一丝温热气息的手触向那白皙的胸膛上的那朵银色莲花。
呃,好舒服的触感……
好想,再摸摸,多摸摸,用力摸摸……
姬扶苏感受到她指间的温度,嗯,竟是一种让人心安的温柔,他近日浮躁的心被安抚的平静下来。
不一会儿,夜未央收回自己的手,看来他没事,也许是睡着了。
“咳……”姬扶苏适时地睁开惺忪睡眼,“夜贤人怎么是你?”
“……”
姬扶苏低垂下眉眼,“呃,朕什么时候把衣服解了?”
“……”
****,这是圈套吗?夜未央无语至极。
“别站着了,朕饿了……”姬扶苏修长的手将榻边女子一揽进怀。
不是吧,他饿了?他饿了抱她干嘛?
“呃,皇上,我给你带了包子。”夜未央支支吾吾地说道,忍住忍住,这他吗见鬼的日子也没多久了,小皇上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她也可以滚蛋了。
“朕先吃奶。”姬扶苏沉声说道,顿了顿,“先吃包子再吃奶,有油……”
不要考虑的这么周到好么……夜未央嘴角连同眉角一起抽了抽。
“皇上,我还没喝药!”夜未央咬牙说道,此刻肝火大旺啊,夜未央的小猫爪凝成一团,恨啊!自是人生常恨水常东啊!
“呃,有奶就行。”姬扶苏一面淡定地说道,一面指尖挑开夜未央的衣衫。
“……”神,我很想拍死这个死皇帝,夜未央眉眼一闭,装晕倒在了床榻上。
“呃……奶娘你不用这么心急嘛……”姬扶苏薄唇微扬,浅浅道。
“……”
片刻,他又道:“奶娘,你这里怎么比你同龄的要大好多。”比宋未晞的大好多呢,比那些女官的也要大,不过,他的奶娘身材真好,腰细,看着很纤瘦……
夜未央:“唰”的一下脸红了,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皇帝,还不是为了个给他产奶!喝药都得喝大啊,催奶的药喝多了还是有副作用的,比如:她貌似没怎么长个了,而这姬扶苏比一个月前好像又高了半个头。他看着有一米八了吧,他是男生至少还可以长很多年,那她怎么就停在一米六了?他怎么这么能长?夜未央羡慕嫉妒恨啊……
“皇上,臣是女官不是奶娘。”夜未央强压住自己的情绪咬牙道。
姬扶苏在她胸前捏了一把道:“朕说你是你就是。”顿了顿,“大不了朕现在改封你一品奶娘。”
夜未央:我该说他什么好呢?这丫的根本不是人!“喂……你还真……”夜未央推搡着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