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嚣张!
但是此话一出,其他的九个人反而却不想再说什么了,最多就是那三个刚来的少女露出点不可思议的表情。人家都这么说了,明显意思就是:你们不算什么。再继续理论下去就是自讨没趣了。
毕竟站在这里的人都看见了南宫涵刚才单手提起欧阳靖,后者不就是玄元境中期吗?虽说有一点偷袭的成分,但欧阳靖的玄元境中期是铁打的,放在他们那里也是差不了太多。
“咳咳,”邵斌比较自然,清了清嗓子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同一时间必须准时到达这里!明白?”
“明白!”众人都站直了身板大声的回答道。
本来南宫涵是准备直接走的,但是南宫雁拉住了他,说:“哥哥,你真的能吊打玄元境中期吗?我要来试试!”说着前者还挥舞了几下拳头。
南宫涵也苦笑不得,没想到南宫雁就缠上他随口说的这句话了,于是他推开了南宫雁说:“别,我想静静。”
说完南宫涵伸了个懒腰,丢下气愤的南宫雁就回到了他的房间,神出鬼没的闫老也终于说话了。
“唉,又要去诸星原那个鬼地方了吗?”闫老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在了项链空间里。
“师父,肉身到底要怎么修炼啊?”南宫涵一跳趴到床上,一边问了问,“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些天一点长进都没有。”
“emmm,你真的想知道吗?”
“嗯。”
“……”
项链空间。
这里是一处万丈深渊,萧瑟的风从深渊口吹过,响起诡异的像口哨一样的声音。
南宫涵刚才在室内,现在穿着很单薄,在哪里微微打寒战。
“师父,来这里干嘛?”南宫涵不解的问,后者看着这万丈深渊,眉头皱了起来,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站在崖边看看风景,你得让我想想怎么修炼肉身,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闫老站在一旁,来自悬崖的吹起了他的胡须,颇有一番神仙的风采。
南宫涵闻言走到了悬崖边,他肯定没有什么不适,在乌崖上站了快一年了,他才没有恐高症,有也痊愈了。
风吹起了他的袖袍,乌黑深邃的眼瞳也微眯了起来,几道灵咒从泥丸宫中飞出,环绕在他的双眼边上,这一刻他所看到的事物好像层次更深了。
这个好用!
南宫涵在心里想。下一刻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被狠狠地踢了一脚,然后重心下移一头栽倒掉下悬崖。
“emmm,这个高度应该还好吧。”闫老在深渊上面向下看了看,嘀咕道。
“啊!”
南宫涵只感觉自己一直在向下掉落,眼前一直都是无边的黑暗,没有尽头一样。
深渊里刮出的风吹到南宫涵身上生疼,但是被风吹的地方马上又恢复了正常,好像没有被风吹过的一般。
南宫涵思考了一下,按照他的生物钟计算,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但是他还没有被摔死,而且这风好像还在锤炼他的肉身。
这样的话……
想着南宫涵转过身,面对着他掉下来的方向。果然,他一直都悬浮在一个地方,他甚至看到了闫老在上面偷笑。
“锻炼肉身的地方吗?”南宫涵低声说道,然后笑了笑,他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转身运作玄力向深渊底部冲了下去。
“让暴风来的更猛烈些吧!”南宫涵大吼着。
闫老有些诧异,没想到好不容易发现的一处炼体宝地就这么被自己的徒弟三分钟识破了,“这悟性不愧是我徒弟!”闫老得意的说。
项链空间里的一天后。
“呀,这徒弟竟然能坚持这么久,”闫老刚睡醒,起来发现南宫涵还没有上来,“且等我拉上来看一看。”
说着闫老右手掌心玄力涌动,爆发出吸力把深渊底部的什么“东西”给吸上来了。
那个“东西”自然就是南宫涵了,但是他现在衣衫破碎,狼狈不堪,闫老都认不出来了。
“喂!你不要命啦?”闫老看着南宫涵现在这个样子,嗔怪道。
“师父,师父,”南宫涵十分激动,都已经语无伦次了,“我就快要到二阶肉身了!”
“什么?!”闫老一个没支撑住把本来悬浮在半空的南宫涵摔到了地上,“我记得这个深渊炼体效果好像没有那么好吧?”
闫老自己也试过,在项链空间里也就修炼肉身好使了,但是他自己也没多少长进啊。虽说和他的肉身强度高有关系,但是效率是摆在那里放着的。
“开神脉!”
南宫涵走到悬崖边缘大吼一声,身上黑光涌动,吞噬之力从身上外放,将靠外面的深渊风强行扯了出来,从南宫涵身上划过,然后又一次的愈合,肉身强度也随之增强了一点点。
“这小子。”闫老暗自感叹一声后生可畏,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南宫涵看时间还早,稍稍休息了一会就再次的跳了下去,如此反复一直到了外界时间快到点了这才结束。
跳出项链空间,南宫涵一脸兴奋,径直去了昨天的那个小酒馆。
现在是清晨,太阳都还没有出来,街道上弥漫着雾气,将乌溪镇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有一种仙境的感觉。
“假如这里是清晨的深山里的话,那就是仙境了吧!”南宫涵感叹道,呼吸着清晨的湿润空气。
“呵,”闫老打了个哈欠,一脸鄙夷的说,“你小子知道什么,在玄界里,仙境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为啥?”南宫涵随口问道。
“到时候你自会知晓。”
“……”
没想到南宫涵还是第一个到达的人,当然除去邵斌。
南宫涵一到小酒馆就看见邵斌在那里睡觉,还没睡醒的样子,一看就是昨天就坐在这里了,称职的同行人士吗?
直到所有人都来齐了,南宫涵才不忍的把邵斌给叫了起来。
“别慌,”邵斌揉了揉眼睛,“你们没见过参加家族战的情形吗?送行的人们还没来我们就不能走。”
“嗯。”南宫涵点了点头,他小时候也看过别人参加家族战,好像是他两岁的时候,因为场面十分壮观他就没有忘记。
又过了好久,送行的人们才陆陆续续的来了,之中南宫涵还看见了南宫膺和南宫炎等人,后者还向他笑了笑。
南宫雁热情的向他们招了招手,南宫涵则将一块完整的玉石隔着人群抛向了南宫膺。
这是血玉,只要将精血滴上去就可以反映滴血人的生死的玉石,假如滴血人身亡,那么血玉就会破碎。勉强也可以算作是玄器吧。
“看来那个老家伙给了他不少东西。”南宫膺接下了血玉,他知道南宫涵的意思是叫他们放心,这远比一句话要更有说服力。
“再见了!”南宫涵在队伍的最后,离开镇门之前向南宫膺等人招了招手就在镇民的欢呼声中离去了。
“下一次见到他时,他肯定早已远超于我!”南宫膺对着南宫炎认真的说。
“可不是!”后者随意的说了一句,他也是对南宫涵很有信心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走吧!回家看血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