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可是可以走了?”宁伊婉在旁边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今日不是合适的时机,她也没办法当着萧墨君的面逼问燕公子,就只能先走了。
“当然。”燕公子温柔一笑。
“那便多谢了。”萧墨君道完谢后便拉着宁伊婉朝着外面走去。
“你们可以走西北方向。”身后的燕公子提醒道。
“好。”宁伊婉应了一声,然后,二人离开了营帐。
他们走后,萧墨庭开口问道:“师父,你为什么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自然有我的用意,好了,你先下去吧。”燕公子挥了挥手,就要赶人。
“好。”萧墨庭欲言又止,终于是叹了口气也离开了。
营帐内只剩下了燕公子一人,打了个哈欠,瞥了一眼一旁的柜子,挠了挠头,他怎么记得那边的柜子上放有自己最近制的药啊,莫非是自己记错了。
看来还是自己年纪大了。
燕公子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我们可以相信燕公子么?”躲在一棵树后,宁伊婉问道。
“应该是可以相信的。”萧墨庭回答,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宁伊婉,就算燕公子会害自己,应该也不会害宁伊婉的。
他看得出来,宁伊婉在他心目中分量应该是挺重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罢了。
“你以前见过燕公子么?”萧墨君问道。
“没有,这是第一次。”宁伊婉回答。
“是么?”萧墨君轻声反问,宁伊婉应该没有骗自己,那燕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等回了宫,他应该查一下了。
“我们走吧。”
萧墨君宁伊婉二人低着头朝着西北方向走去,果然是没人拦着他们查,一路轻松的很,转眼间就走出了军营,像做梦一样。
“看来,来日我们应该谢谢这位燕公子啊。”宁伊婉轻松一笑。
“应该的。”萧墨君也点了点头,只是神色沉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出了军营,二人也不再多留,回了酒楼。
只是。
“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边走楼梯,宁伊婉边轻声问道。
从她离开军营,这一路奔波回来,她就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哪来,只觉得自己很热很热,口干舌燥的。
“好像是有点。”进了房间,萧墨君拿起一旁的凉茶一股脑的灌进嘴里,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好像是有些似曾相识。
“给我留点。”宁伊婉声音颇具柔媚的开口,抢过茶壶,想要往嘴里灌,却只有几滴水,气愤的将盖子打开,见没了水,摔在了一旁。
“我去找小二来。”萧墨君就势要离开。
“不要,我现在就要。”宁伊婉拉住了萧墨君,双眼紧盯着萧墨君的红唇,更加的口干舌燥,狠吞了一次口水后,踮脚向上撞去,糊涂了脑子,说道:“就你嘴里的好了。”
什么?
萧墨君也昏了脑子,竟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呆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动静,任由宁伊婉的双唇在自己脸上肆无忌惮的动作。
“嗯?”嘴里终于解了宁伊婉这才满意渴,却还觉得不过,全身热的厉害,更加着急,伸出舌头去,试图将更多的水吸进嘴里,双手双脚牢牢的将面前的“水壶”抱住,嘴里不住的念叨:“好凉快啊。”
萧墨君却因为后背猛地撞上了床,被惊醒,发觉自己的处境就要把人从身上扯下去,偏过脸去躲避着宁伊婉的亲吻。
只是现在的宁伊婉力气实在是霸道,双手牢牢的把住萧墨君的身子,嘴也丝毫没有离开萧墨君的脸颊。
该死的。
他们这是中媚药了么?
萧墨君想到他们在燕公子房间里不小心打碎的瓶子,莫非那个就是媚药?
宁伊婉离得近,理应比他反应快,也更为严重。
这个燕公子,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房间里居然放着这种药。
真是道貌岸然。
“伊婉,伊婉,你醒醒。”萧墨君气急,按捺住心中的渴望,小声呼唤着宁伊婉。
只是宁伊婉却丝毫没有感觉,只知道凭着直觉摸索着,亲吻着。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吻,却是第一次让萧墨君觉得危险,他一边抵抗着体内源源不断涌来的热量,一边试图抓住宁伊婉乱动的手。
此时的萧墨君的腰带已经被解开,上衣也被拉扯,萧墨君暗道不好,一狠心,将宁伊婉试图钻进自己嘴里的舌头使劲咬了一下,直到有血的味道充斥在他们的口腔,宁伊婉眸子中才闪过一丝清明。
“伊婉,你听我说,我们中媚药了,你不能这样。”萧墨君试图分离两人的身子,就算他现在喜欢宁伊婉,他们早晚也会发生这些事的,但绝对不是此时此刻此地。
被下药了?
宁伊婉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整个人都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盘在萧墨君身上,双手双脚像章鱼一样紧紧的缠着萧墨君,全身滚烫,一种没有办法形容的难受的感觉席卷了全身,让她想要哭喊出来。
只有舌尖上传来的刺痛可以让她好受些,但这都还不够。
她只能凭借本能去动作,至于被下药了,这几个人在宁伊婉脑海里飞快的闪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至于萧墨君,在见到宁伊婉片刻清醒又转为迷茫之后快要心神崩溃了,抵抗体内药物的侵袭就实属不易,眼下又要面对宁伊婉的上下齐手,就算是柳下惠,也无法坐怀不乱了。
可是不行。
萧墨君脑海里不住的抗争着,他绝对不要被药物操控。
“宁伊婉。”萧墨君唤了一声,双手便要使劲要把人从身上扔下去,却感觉到大脑里的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在察觉到湿润的触感时断了线。
“嗯。”萧墨君眼眸逐渐失神,然后,本应把宁伊婉扔出去的手一个用力将宁伊婉压在身下。
在宁伊婉不满的表情中,覆上双唇,一夜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