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喜欢你。”夏香雪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问道:“你不会是想要借此收买我让我不要把你们的奸情说出去吧。”
“随便你。”宁伊婉无所谓的说道:“时间不早了,您请。”
等人走了,宁伊婉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将手上的酒杯朝着司徒泉悠扔了过去,压着声音说道:“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我没想做什么啊。”司徒泉悠接着道。
“你天没亮偷偷来我的房间,就是有事情找我,你觉得这话我会相信吗?”宁伊婉反问道。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啊,不然你觉得我去你的房间还能做什么啊?”
“司徒泉悠,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这么做太过于放肆了,是觉得我们没法惩罚你吗?”于瑶光咬牙道。
“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司徒泉悠接着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君子坦荡荡,只要我们问心无愧,何必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呢?”
“你这是强词夺理。”于瑶光气极反笑。
“你出去吧,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我希望不要有下一次。”宁伊婉眼神犀利的看向司徒泉悠,说道。
“好。”司徒泉悠起身离开。
“伊婉,你怎么这么轻易就松口呢,他这样也太不尊重你了。”于瑶光不满的说道。
“我能怎么处置他?”宁伊婉无奈的说道。
“可也不能就当事情没发生过一样啊,他这般放肆就是吃定了我们不能对他做什么,再这样下去,谁知道他会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呢。”
“再有下一次,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宁伊婉眯起眼睛,双眼闪过异样的光芒。
“我还是觉得他这次真的是太过分了,不能轻易饶了他,而且他还害得你被人骂。”于瑶光接着道。
“那你就替我好好教训教训他吧。”宁伊婉突然露出一抹笑意。
于瑶光见此了然的笑出了声,她明白宁伊婉的意思了。
至于夏香雪哪怕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也是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不满,君陌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呢,亏她还差点被宁伊婉的话所说动呢。
也许是因为当初被宁伊婉的话说的有了动摇之心,所以夏香雪才会这么的对宁伊婉失望,也是对自己那么容易被人说动的自我厌弃。
就在这个时候,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冷风,夏香雪打了个机灵朝着窗户看过去,却见一个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她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大着胆子问道:“你是谁?别装神弄鬼的。”
“小姐,怎么了?需要我们进来吗?”门外的小丫鬟说道。
来人低声道:“我们不是刚刚才见过吗?”
夏香雪这才看清来人,震惊不已,忙对着门外喊道:“不必了,我若是有事会叫你们的。”
“你来做什么?是来威胁我不要将你们的奸情说出去吗?”夏香雪质问道:“我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不过不是因为你们,而是我不想让公子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料。”
“你想多了。”司徒泉悠自顾自的坐在了一旁,接着道:“我对威胁你没有兴趣。”
“那你来这做什么?”夏香雪接着道:“难不成你是想要杀人灭口,这里可是君家,不是你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方。”
“我有事情要你去做。”
“我为什么要帮你做事?你现在立刻离开,我还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夏香雪只当是看了一场笑话,说道。
“你应该不想要一辈子在君家靠你祖父不被人看得起的活着吧,你祖父再疼你也只是觉得给你找个如意郎君就是了,他或许根本就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你的野心永远都得不到施展,你会甘心吗?”司徒泉悠接着问道,每一句话都直接插在了夏香雪的心上。
的确,大掌柜是宠她,也愿意为了护她下半辈子无忧去做任何事,但大掌柜不懂她,只是一味的觉得给她找个如意郎君就是对她最好的事情了,而且大掌柜也大多数的男人一样,骨子里还是有些瞧不上女人的,这一点,夏香雪比谁都清楚。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夏香雪这下看司徒泉悠的目光也变了许多,柔声问道。
“你应该知道你祖父更想让九掌柜的孙子继承他的衣钵吧,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在君家可以施展才能。”司徒泉悠接着道:“不过我希望将来你会成为君夫人的得力助手,君夫人有吩咐你都要尽力完成,”
“我凭什么相信你?而且这里是君家,不是你可以说了算的地方。”
“我既然敢说就一定是我能做到的,你大可以等着,而且我相信你一定会答应的,这世上也就只有她能让你摆脱你不想要的命运,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司徒泉悠斩钉截铁的说道。
“就算是这样,也摆脱不了她不守妇道的事实。”夏香雪虽说是有些心动,但还是强撑着说道:“你敢说你和她没有别的关系吗?”
她能看得出来的,司徒泉悠看向宁伊婉的眼神之中满是温情,就算大多数的时候都被他掩盖住了,但还是被她发现了,她才不会相信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呢。
“我跟她自然是很亲密的关系啊。”司徒泉悠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接着道:“可这跟不守妇道扯不上关系。”
夏香雪听到这话,一双眸愤恨地瞪着他,脸色被司徒泉悠的无耻气得惨白,心中很为君陌鸣不平,然后就听见司徒泉悠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她本来就是我的夫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香雪一愣,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质问道:“难道她的身份真的是假的,你们一同图谋君家的财产?”
想到这,夏香雪整个人都后退了几步,不敢相信的看着司徒泉悠,心都凉了,如今的情况让她不得不想太多,司徒泉悠敢在她面前把他们的身份说出来,岂不是有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司徒泉悠却只是嘴唇微微地扬起,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说道:“我该走了,你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