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文罗胡三女终于走进了李末第一个女人的房间。罗胡二人心中实是充满了好奇又充满了愤怒,她们到要看看,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李末宁愿不要文玉清这样的绝代红颜?所以,二女心里对王娇儿自是有股排斥感。就是文玉清本人也十分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令她的末为之奋不顾身,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一进入屋中,见到王娇儿那付楚楚动人的模样,见她一脸的挚诚,罗胡二人路上想好的狠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口。
若论相貌,她确实不及文玉清,可那种小家碧玉的温婉,真真是我见犹怜,而且她的笑容那么真挚,让人真狠不下心来说一句重话。
三人搬登子在床前坐下,王母退了出去。
文玉清定定地看着王娇儿,不知为何,非但对她没有半分敌意,心中竟升起一股淡淡的怜爱。
“李夫人,你真是好命相啊,有一个这样疼你的夫君,宁愿负天下人也不肯负你,真叫人羡慕啊!”胡雨儿酸溜溜道。
王娇儿一怔,从一进屋,她就感觉罗胡二女似乎对她有些敌意,只是现在没有那明显罢了。一听这话,她淡淡摇了摇头。
“怎么,有这样的相公,你还不知足吗?”你抢了人家的相公,还在这里装模作样,下面的话,她没狠下心来说出口。
“不是,几位姐姐,你们不知道,我家相公虽然看上去很风光,其实,他心里很是苦我知道!”
“很苦,为什么?他现在贵为王府将军,今日又力挫赤术国国师,可说是名扬天下,有何苦来?”
“几位姐姐,虽然我家在炎城,这里却曾经没有我们母女的栖身之所,是相公给了我现在的一切。所以,我爱他,敬他,愿意为他去死!不怕几位姐姐见笑,我也知道,我长得既不美,又无甚家世,能拥有他这样的作相公,实在是前世修来的福份。”她总觉得这几女虽然从未见过,但似乎有股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尤其是姓文的白衣女子。
见她如此谦卑,胡雨儿一时语塞,也不好过分说什么。
“我总希望相公能过得开心快活,所以,不管他喜欢什么,我都愿意为他去做!可是我知道,有一件事,我却始终帮不了他!”娇儿神色一悲,看向窗外。
三女神色一动。听她继续往下说。
“其实,不怕几位见笑,我与母亲当日盘缠用完,曾经沿街乞讨回炎城,路上遇见了他。那时,他喝醉了酒,人事不省,后来,他又病倒了。而在这之前,在墨云城,他两次救过我的性命,所以,当我再见到他的时候,我义无返顾地选择带他回炎城。于是,我用几块破旧的木板拼成一个木板车,与母亲一起将他拉回了炎城。”
从墨云城到炎城不下数百里的路程,母女二人手无缚鸡之力,将李末那个大活人拉回炎城,可以想见母女二吃了多少苦头。三女沉默了,尤其是罗胡二女心中一阵惭愧。就冲这,李末娶了人家,也是应该。
“后来,为了我们,为了生计,相公他终于从沉沦中走出来,去王府当了侍卫,后来,又当了将军。其实,自始至终,我都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人,总有一天会名满天下。”说着,王娇儿神色之中露出几分骄傲。
“后来,我才知道相公他为什么那么自报自弃,为什么不愿意活下去。”
三人隐隐有感觉,下面的话将会是整个问题的关键,都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听着。
“有一天晚上,我终于忍不好奇问他,他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他曾经有一个痴心相爱的妻子。只是,他们经历了太多的变故,那位姐姐喜欢上了别人!”
罗胡二女看向文玉清,文玉清满脸通红。她何曾喜欢过别人,此时,真真是还说不清楚了?!
“我真的很想找到那位姐姐,告诉她,相公是多么的好,多么想念他,让他回到相公身边,我一点也不介意,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你当然不介意了,现在是你抢了人家的相公?罗胡二女心里又是一阵腹诽。二人下意识地撇了撇嘴。
“我也曾叫相公把那位姐姐找回来,可他说,既然她喜欢上了那人,他愿意成全她,只要她过得开心快活,他什么都愿意为她做。相公真是个傻人!”说着说着,王娇儿泪水哗地流了下来。
听得她这番话,二女终于明白,李末自始至终都没有抛弃过文玉清,只是,文玉清喜欢的那人到底是谁呢?
文玉清心中一阵激动,李末果然没有一刻忘了她,她心中大慰。只是,那个她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又从何而来呢?
胡雨儿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你说的那位姐姐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呀,有什么人会比你家相公还出色?”
“相公说,他回到墨云城见到了那位姐姐,还看到她和一位年轻的后生在一起,他们很亲蜜,有几次他都看见了,他这才敢断定,那位姐姐喜欢那俊俏的年轻人!”
终于明白了。那年轻的后生,哪来的年轻的后生,三女一直在一起,其中胡雨儿一直女扮男装,那年轻的后生岂不是……胡雨儿!
罗文二女看向胡雨儿,胡雨儿一头黑线,汗,恶汗,好玄没一屁股坐在地上。自己一直在为清姐姐抱不平,一定要找李末算帐,揪住那个负心汉,问问他到底为什么不要文玉清,现在终于弄明白,最魁祸首竟然是自己!她一屁股坐回登子上,满脸通红。这回可好,找了半天,自己是凶手!她彻底无语了。
文玉清与罗含烟相对看了一眼,满身轻松,总算弄明白了,原来不过是一场误会,不过,那李末也太小心眼了一点。但转头一想,对自己所爱的人,谁会不小心眼,谁又会不自私呢?随即释然。
见她们神情有些古怪,王娇儿忙问道:“几位姐姐,你们怎么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三女赶紧摆手。个个脸如桃花。罗胡二女心里暗自庆幸,幸好刚才没有说那些难听的话,不然,现在也不会知道真相。三女总算松了口气。文玉清内心欢喜,知道个郎是因为爱之切才会生出这许多的心思。可又有些恼他对自己那般的没有信心,不信任。
“那个,王姑娘,如果你那位姐姐现在回来,你欢迎她吗?”问话的是罗含烟。
“当然欢迎啊!你们不知道,我把相公之前住的那个最大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就是为了等有一天姐姐回来,好给她住!最重要的是,相公一定会高兴的!”
文玉清心中一阵感动,脱口道:“妹妹!”
“啊!”王娇儿一愣。
这还没相认呢?文玉清俏脸一红,此时,真真有明艳动人至极。
“那个,我是说,咱们投缘,若是妹妹不嫌弃的话,我们以后都以姐妹相称,好吗?”她急忙辩解道。
“好啊!妹妹喜欢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嫌弃呢?”
“那就好!”文玉清略有些不自然地抚了一鬓角。
既然事情已经明白了,接下来就是如何让李末知道真相了。
“那个……”胡雨儿刚想说什么。文玉清赶紧以眼神制止她。她急忙闭上嘴。此时,只有看文玉清自己的主意了。
“那个,娇儿妹妹,你还有伤在身,好好在家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说罢,起身辞。
王娇儿刚要起身相送,文玉清一把将她按住,忙道:“你快别动,只会弄了了伤口!”一脸的关切,看得娇心中一暖,会心一笑。坐在床沿不动。目送三女离去。
李宅的角落,时不时有一个黑色的暗影闪现,眼睛紧紧盯着王娇儿的房间,如一只鹰隼。
却说各路人马都欲交好于李末,纷纷送来厚礼,而李末此时,却正在赶往王府别院的路上。
王府别院在城北最边上的丛林中,离驿馆不远。不一会儿,李末在尹士的引领下,终于来到了别院。
李末抬头一看,霍!好大一座院落啊!
只见在他面前立着两头威武的古狮,足足有一丈多高,露着血盆大口,铜铃般大的眼睛,望着前方。两扇漆成丛林树色一样的大门足有三丈多宽,一个院墙高约三丈的院落一眼望不到头,在密林深处蜿蜒,气势好不惊人。
这别院比王府正院还大!李末吃了一惊。跟着尹士,迈步而进。
这里的守卫皆穿着一身的铠甲,见他们到来,也不出声,只静静地行注目礼。一个个身材魁梧,显然是百里挑一的好汉子。
李末有些奇怪,这些人为什么不开口向长官问好,就算他们不认识自己,尹士应该识得啊!啊!他瞬间明白,这大院处密林之中,如果高声叫喊必定被外人听去,想来是为了安全起见。他也不多话,迈大步跟在尹士身后进入正堂。
这正堂却是院中院,极大,而且是个封闭的正屋,一进入其中,李末感觉进入了迷宫相似,有不下数十条路,而且每条路都是一样的,很显然这里有一种奇异的阵法。
尹士看了他一眼,带头走入其中一条路。突然,他们眼前景象瞬间转换,竟然眨眼之间便出现在座屋子中。怎么回事?难道是幻觉不成?李末有些狐疑。他也不问,既然尹士带他来,相信自会对他解释这一切,不必着急。
他抬眼一扫,屋子不大,可是很规整,中间一张大大的长桌,长桌的一头放着一把虎皮大椅,两旁正坐着五个人。其中四个身形高大,只有一个个头略小,可是一脸的精干,显然也是泛泛之辈,李末一看即知,这些人,个个是地品修师,最不济的也是个四品。
五人刚好五行各占其一。自打达到九转天轮三级以后,他便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修炼的何种系的功法!
尹士伸手一让,将李末让至正中的位置,示意他坐下。他老大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各位将军,这位就是王爷委任的三军统帅李未李将军!大家见过李将军!”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勉勉勉强强站了起来,懒懒一拱手道:“见过李将军!”
“那个好说好说,什么将军不将军的,大家都……”他话还未说话,五人瞟了他一眼,各自各的坐下。也不理他说什么。眼睛看向别处。显然对他这个新上任的将军不感冒。
李末尴尬笑了笑。心里道:妈的,一看就是一群**子,这平南王怪不得那么好,给我个三军统帅,原来是扔给我一堆烂货!
他抬眼一招,此时,尹士也感觉到所氛不对,就开始打圆场。
“李将军,我来为你引荐,这位是李大虎李将军!”说着,一指旁边一位身形高大,宛如一截黑塔似的人物。
李大虎赶紧站起身形,一拱手道:“末将铁大虎,统领金字军,还请李将军多指教!”说话声音洪量,中气十足,震得整个屋子嗡嗡作响。
李末赶紧也站起来,一抱拳,谦恭道:“铁将军,好说好说,快快请坐!”
“这位是江阔海江将军!”
“参见李将军,末将统领水字军!”一个白净的汉子站起来道。
“好好好!江将军快快请坐!”
“这位是林岳林将军!”
“末将统领木字军,参见李将军!”
“好!好!……”
“这位烈火烈将军!”
“火字军烈火!”那烈火只朝李末拱了拱手,看了未看他。
李末看了他一眼,心道:妈的,我先忍着,今天老子刚刚动手杀了一个天品修师,回头再收拾你!
“这位是杜彪杜将军!”最后一个矮个却是看也没看李末,只哼了一声。尹士一脸的尴尬。
军中闭塞,他们自然没有听说李末在炎城的一系列动作,更不知道李末是何方神圣,只听是世子小王爷的一个结拜大哥,所以,只当是一个凭关系进来胡混的主,哪里当他是回事。尤其烈火、杜彪更不拿他当回事,干脆理也不理。
李末一见,也是心头一怒。冷冷扫了二人一眼。
“诸位,李某受王爷之命掌管三军,还请各位将军多多帮助,初来乍到,我对各军的情况还不甚了解,后日校军场点,各位将军率本部人马校骑以上将士参演!不得有误!”
“得令!”
“得令!”
“得令!”
剩下两个,却是瞟了他一眼,动也不动。
李末也不看他们,只淡淡道:“若有违令者,军法从事!散了吧!”
“哼!”杜彪与烈火二人未等他话说完,拂袖而去,心里道:我到要看看,你个小个头如何个军法从事个法,到时候一个军卒也调不动,我看你还如何施行军法!
五人纷纷离去。
待五人一走,尹士这才道:“李将军,呃,刚才杜列两位将军,脾气有些爆烈,你……”
李末一举手,制止他下面要说的话,悠悠道:“我初来军中,又没有什么军功,他们看我不起却也正常,没什么,后日校场点兵,也叫他们知道知道本将军是从哪里一的!”
尹士一听,只当是李末置气,他哪里知道,这家伙是死人堆里滚过来的,要知道他从哪里来,只有去问死人!
二人打道回府,一路之上,尹士这才详细跟他说起别院的机关布置。果然如他所料,别院正是布了一个名叫五行八卦离空大阵。所有的机关都在极其隐秘的地方,而且,从外表看,院中一个房间也没有,但其实,其中暗藏了不下百来个房间跟正堂,这正是离空二人的玄妙之处。李末有些好奇,心里下定决心,找时间要好好研究研究这五行八卦离空阵。
……
掌灯时分,李末终于回到了家。暗中那黑影这才消失。
王娇儿虽然身上有伤,却仍旧在门口望着他回来。
“娇儿,你身上有伤,怎么还出来?”
“我在等你呀,想看着你回家吗?”
李末心中一阵感动。轻轻拉住她的手,二人朝屋中走去。待看那些礼品绸缎之时,李末微微一愣,出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娇儿赶紧将白天的事说了一遍。
李末一听,旋即明白,各路人马都欲交好与他,这是早上自己那强横的一战起了作用。看来,拳头大真是硬道理啊,自己还得加紧练功,今天这个澹台寂灭,自己还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将他毙于拳下。不过,好像最后醒来之时,感觉能量充沛,似是要突破的迹象。
当晚,王娇儿刚刚新伤,李末也不与她胡闹,待听她说过文玉清来看过她,又是神情一阵恍惚。二人温存片刻,便躺下休息。不一刻,王娇儿进入梦乡。
李末起身坐起,下床在房中端坐,默运九转天轮,抱元守一,尽全力朝关口冲去,果不其然,竟然一下子便突破六级进入七级,他再一运内劲大小周天,再次向八级穴道关口冲去,竟然一下子又冲破七级,晋阶八级,真真是不可思议!常人要花去数十年,甚至上百年才可能有的进境,他一子就进了两级。
他可以明显感觉到体内内劲充盈,明显还有空余。于是,再次运劲冲关,终于,一举冲抵九级,到达天品巅峰。李末喜出望外。同时,他又反复冲击其他几系功法,令五行之力全部到达九级,突然,他只觉一股庞大的气息自丹田之内涌了出来,向所有的穴道流去。
仿佛是绵绵不断的气流,那股气息在他的体内迅速地流遍全身,轰地一声,冲过天台,他只感觉眼前一片清明,九转天轮突破第四层,进入破力阶段。也就是说,即便是玄品修为,也可以五行相克之术破除一个地品修师的功法,只要自己运用得当,恐怕以天品修为攻破一个尊者,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想到此,他便跃跃欲试,真想找个人好好试验一番。
正在他折腾之际,娇儿却突破醒了。
“相公,你怎么还不睡,一个人坐在那儿干吗?”此时,他正一个人坐在桌边,刚刚运完功。正想得出神呢!
这货心情极好,便又起了调戏娇儿的兴致。
一步跨到床前,伸手一抚娇儿饱满的玉峰,娇儿被他一只大手弄得一声呻吟。
“好相公,饶了娇儿吧!你不是说……”
猛然记起上床以前自己说过不为难她的话,老脸一红。手松开。可此时娇儿穿着一件小褒衣,就着月光可见她雪白的一大片,这货呼吸不禁一紧。
“好娇儿,相公教你个新法子……”说着将玉人月下吹箫一事附在娇儿耳边说了一遍。
直听得娇儿耳根发烧,浑身发软,她哪里听过这等撩拨话儿。伸手就捶李末的胸膛。
“坏!坏!坏!相公坏死了,娇儿不来了……”
“好娇儿……”这货使出浑向解数,又是威胁,又是哄骗,终于娇儿被她忽悠得不行了,浑身无力,这才道:“你将纱帐放下来!”
这货欣喜若狂地急急忙忙将纱帐放下,娇儿含羞掏出他的二弟,轻轻送入……
这骚货总算哄得娇儿来了一次玉人月下吹洞箫。心里头这个爽!
……
此时,距离炎城五十里外的一座深山之中,却有团火把照如白昼。一群人正席地而坐,在商量着什么。为首一个花白老白,身形瘦长,正是澹台寂灭。这伙人正赤术国使团。正是丢了二王子澹台桀的赤术国一众武士和三个天品修师。
澹台明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被李末击成重伤,要恢复功力起码需要不下二十年的苦修。他直恨得牙根痒痒,直恨不得将李末碎尸万段。生食其肉,生饮其血!
但饶是如此,他也隐忍不发,静静地躺在那里,也不让澹台寂灭为他报仇,因为他非常清楚,此刻,却不是逞个人义气的时候。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那小子,就让他等着吧,他一定会知道惹到枯木门是什么下场,天品修师?哼,天品修师算什么东西?他一定会叫他知道,在枯木门澹台一脉天品修师便是蝼蚁也不如!
“老三,你感觉怎么样?”说话的正是澹台寂灭。
“好多了,大哥,让你受累了!”如果不是澹台寂灭拼着耗尽真元的危险给他强灌内劲,此时,怕他早已进了鬼门关,在阎罗王那儿做客了。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没想到那小子那么厉害,竟然能把你伤成这样,还有你四弟?哎……”老头泪差点没出来。两百余年的兄弟,真说没就没了,看来,人世间真没有什么东西能永远的留住。老头心里暗暗道:小子,你别太得意,澹台家早晚叫你悔不当初!今日之辱我们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你们确定就是这个位置吗?”
“是,大哥,错不了,就是这里!”答话的是澹台和。
“好,只要得到那东西,咱们澹台一脉统一大陆的日子便指日可待!传令下去,叫他们子时以后熄灭所有火把,以免被那东西察觉!”
“是!子时以后所有人熄灭火把!”
“子时以后,所有人熄灭火把!”
一个接一个传了下去。
夜静悄悄的,深山中的夜尤其的安静,令人不由得担心这黑夜的山中是否藏个某个千年的魔鬼,偶尔出来,会伤害无知的人类。一干赤术武士动也不敢动,紧紧地靠在一起,他们根本不知道,国师将他们带到这里来做什么。他们也绝计想到,他们是被用来吊鱼的饵。月色隐退,天地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所有的火把都在瞬间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