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村,是一个十分不出名的村庄,但是他唯一出名的就是到处都是桃花,所以才会被称之为桃花村。
岳阳偷偷摸摸的快速的来到了一棵桃树的下面,趁着周围没有人,快速的将桃树的一只砍断,偷偷摸摸的带走了。
岳阳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小茅草屋里面。
“今天就来好好的实验一下,看看我之前感受到的那些是不是都是真的。”
很快这桃树枝便被岳阳修成了一个个的小木牌。
岳阳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快速的在这些小木块上面来回的刻着诡异的符号。
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这些小木牌全部都被他刻成了这种诡异的符号,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上面全部都闪耀着一股十分怪异的能量。
岳阳睁开了眼睛,露出了一丝开心的笑容,因为他发现这些全部都是成功的,所以证明自己根本不是在做梦,自己脑海中的那些东西全部都是真的。
“真是没有想到果然是真的,看样子我应该是携带了游戏系统中的一部分穿越过来的,要不然的话也绝对不会如此倒霉的,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不过现在看来我还真的能够在这个世界彻底的立足了呢。”
岳阳本来根本就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只不过是因缘巧合之下,居然在玩游戏的时候穿梭了时空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而且他10分走运的就是居然还获得了游戏一部分,这让他感觉十分的不可思议,也十分的幸运,他之前一直都不敢相信,所以才会拿这些桃木刻成符咒来试验一下。
“既然这些全部都是真的,那为什么我就打不开里面的商城呢?难道还需要一些什么东西才能够打开吗?太奇怪了!”岳阳有些郁闷的在那里暗自想到,但是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如何才能够打开商城。
不过岳阳很快便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些他先制作出来的符咒上面,这也是他灵机一动,因为他一直都想不明白他如何才能够制作出来,根据一些常识来看,需要用上好的朱砂和黄纸才能够写出符咒,但是他突然想到了自己,之前看到很多用桃木刻制的符咒也是管用的,所以他就灵机一动拿来实验一下,没想到他真的写成功了。
岳阳直接快速的检查了一下他制作出来的这些符咒,发现这些全部都是同样的一种名为破邪符。
而且这个破邪符它的效果只有一种,那就是可以破除一切邪术。
“功能倒是挺强大的,但是很可惜的是好像根本就用不上啊,这里也没有任何的诡异的存在,这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有用的,难道还得需要找其他的东西才能够制造出更好的东西来吗?暂时还是先把他们放进背包里面吧。”岳阳微微地摇了摇头,将这些符咒全部都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面。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快速的走了进来岳阳被吓了一跳连忙快速的躺在了床上装作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身高两米。的大汉直接快速的走了进来,岳阳他那普通的小茅草屋的门就直接被他给撞烂了。
岳阳快速地坐了起来,微微的皱着眉头,看着那面大汉说道“铁汉,你到底能不能够给我敲门再进来呢?你看看我的门又被你撞烂了,这是这个月来第八次被你撞烂了门了。”
铁汉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但是最后又憨憨的笑着说道“小哥,你千万不要生气,我这不是有一些太过着急了嘛,再说了你这个门真的是太不结实了,如果要是再结实一下的话,应该也不会被撞坏的。”
岳阳微微的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铁汉那别扭的样子,有些无奈的说道“行了行了,你这个家伙真的是拿你没有任何的办法了,说吧,到底什么事情?如果要是没有事情的话,你看我怎么惩治你。”
铁汉憨憨的笑了一下说道“是村长村长让我喊你过去说是有事情找你商量,好像是可以,但你离开桃花村了。”
岳阳立刻快速地跳了起来,呵呵地笑着说道“这倒真是一个很好的消息,走,我们现在马上就去。”
他们两个人之间快速的来到了村长的家中。
村长喝着小茶,微微地笑着,看着一旁有些着急的岳阳说道“阿阳你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你现在应该也算是我们这个村子里面的一份子了,不过我能够看得出来你根本就不愿意留在这里,而是向往外面的世界,所以现在有一个机会,但是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够掌握得了。”
“村长爷爷,你尽管说就可以了,不管什么样的事情我一定能够都帮你做到的,你就不要在这里卖关子了,只要你能够让我离开这里,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岳阳虽然十分恭敬的说道,但是他的心中却十分的明白,村长绝对不是这么一个善良的老头,他绝对是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拜托他的,这就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
村长笑呵呵地点了点头,十分的满意的说道“好,10分的不错,这才是我们桃花村里面的人了,连问都不带问的就直接答应,果然十分的耿直,不过如果要是在外面的话,一定要问清楚之后再答应,不然的话可是会吃亏的。”
岳阳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村长爷爷我绝对不会轻易的答应其他人的事情,不过我知道村长爷爷你肯定不会害我的,所以我才会答应的如此的快的。”
村长微微地点了点头,十分满意地看着岳阳的态度,又看见了一旁的铁汉,有些生气地说道“铁汉,你不要满脑子都是那些没有用的东西,好好学学阿阳,看看人家有学问就是有学问的人一点都不像你这样的人,如此的马虎大意。”
铁汉顿时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因为同样的事情他已经不知道被说了多少次了,但是他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够在那里低着头,像一个受气的小姑娘一样在那里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