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药害我吐血了,现在说这话,莫不是你这庸医觉得万两黄金骗不过手,打算借此名头溜之大吉?”南宫淮语气带着风凉,眸光带着轻蔑。
宮千虞咬牙一笑,忍着怒火挤出几个字:“小王爷,是你自己不配合,这让我如何医治?还没有医治过你就一口一个庸医的,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南宫淮拧着眉头,点着头说道:“说你是庸医这事,我确实是……”
宮千虞瞪着他等着道歉。
“说的没错不是吗?你哪里不是庸医了,你说了这么久都没说怎么治疗,而且上次我吐血了。”南宫淮语气带着真诚着实能将人气疯了。
宮千虞一个控制不住上前揪住男人的衣领:“我再说一遍,我不是……”
阵阵交谈声与脚步声传来,宮千虞停下了动作,仔细聆听:“你听,怎么好像有人往这边来?”
宮千虞往敞开的书房门望去,远远有一行人朝书房的方向走来,王海身后那行人还有几个熟面孔,那不是今年科考及第的人吗?其中几个是宫珣的门生,前些日子还上门答谢恩师了,曾打过照面。
宮千虞心底一惊,这几人认识自己,就算不认识,见到孤男寡女的带着内院书房里,谁知道会传出各种流言风语,她顿时松开手,神色慌张地打量房内可有什么藏身得到地方。
“你这是做什么?”南宫淮见她神色慌张,左右打量,好奇的问道。
“找地方躲起来啊,这要是被那群人看到,指不定传出什么话出去,你不在乎你的清白,我可在乎了。”那行人越来越近,宮千虞的心底越来越慌。
南宫淮点了点:“我也挺在乎清白的,要不你躲到里面去吧。”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指向边上的屏风,好心的建议道。
宮千虞眼前一亮,屏风内测是一张歇息的小榻,屏风虽然若隐若现的,不过这里是安逸王府的书房,这些人就算知晓里面有人,怕也不敢打量到底是何人,只要她待到人都散去再出来不就好了。
宮千虞向南宫淮投以感谢的眼神,算这男的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然后她手脚敏捷的躲进屏风内侧。
一行人大致有五六人浩浩汤汤的走进书房,齐齐行礼:“拜见小王爷。”
南宫淮冷冷的扫了一眼,声音沉冷的开口:“你们都是今年新科及第的,都师承何处?”
面前的几人紧绷着身子,一一上前一步回答问话。
其中几名说道是师承宫珣的时候,南宫淮眼睛眯了眯:“宫珣?翰林学士的门生想必是不错的。”
没想到师承宫珣能受到小王爷的夸奖,几名被夸的进士面露欣喜,看来今天在外面吹了将近两个时辰的北风还是很值得的。
南宫淮拿起茶盏,脚步缓慢无力的走到屏风处,缓缓开口:“殿试的时候可有分到什么差事?”
又开始一一上前回话,各自领了不同的差事。
忽地,南宫淮手一滑,茶盏掉落在地上摔得细碎,王海快速的上前:“王爷,小的这就收拾好。”
王海微微往下身子,膝盖处突然一痛,王海不可置信的望向自家王爷,为何对他使用暗器,导致他双腿麻痹,身体瞬间失去支撑力,不受控制的边上倾倒,整个人往屏风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