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院子内,手鞠,风影等人。
四周一片黯淡,天空之中,乌云遮挡住了阳光,笼罩在整个风之国,是一种极为压抑的气氛。
“怎么回事,突然这么来了这么大片乌云?”夜叉丸抬起头,心头的不舒服,让他脸色都变了:“怎么感觉心里有种不舒服。”
“父亲大人?”手鞠却只是发现一个表情的变化,让她心中很是震惊了。
风影的神情是震惊了,长大了口,那种从未有过的震惊,让夜叉丸,手鞠,以及勘九郎脸色也跟着变了。
能让以前很是冷漠的风影有如此表情,他们都能明白,高空之中的东西,绝对不简单。
最少,他们的风影,都没有办法解决高空的乌云。
“这是某个人查克拉。”风影只说说出这么一句话,他的心也不好受,他的心就差点被这如海的查克拉淹没。
“什么意思?”
“这家伙的查克拉,居然能达到如此惊人的恐怖,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能一下释放如此多查克拉,控制住天气的人。”风影的脸色变了,面对高空之上的乌云,声音都急促了:“这简直就是奇迹啊,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居然能依靠自己的查克拉数量,就能引发奇迹,恐怖,可怕,为什么火之国会有这种可怕的天才,为什么我们风之国就没有一个人能达到这种境界。”
抬起双手的风影,脸色发白的忍不住发泄出心中的不爽:“我不服,我不服,为什么木叶村会得到老天的眷顾,他才不过是一个少年,他才不过是一个孩子,啊啊啊!”
那一声叫喊结束,在几个人脸色不好看的之下,风影低下头,那张脸色冷漠无情,冷的让人都不能直视了。
“父亲大人!”手鞠心中忐忑,她很明白,这人不再是她的父亲,而是风之国的风影大人了。
“我要冷静一下,记住我说的话。”转过身子,沉着一张的风影转身进了屋子,那回过头来,透露出的视线,犹如万年寒冰:“别让我知道,有人背叛了我,否者,就算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也不会饶恕你们。”
几个人打了个冷战,眼中带着几分恐惧。
因为他们明白,这位风影大人没有开玩笑,没有开一点玩笑。
如果是这位风影的话,亲人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件工具。
罗砂就是这样一位风影。
……
天空变色没有维持多久,乌云就消失了。
有点累的阳星收取了须佐能乎,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抬起头很满意面前几人脸色,微微一笑的道:“好了,掩饰就到这了,你们现在明白了吧?”
几个人茫然的点点头,而其中小男孩是最先醒悟,一声大叫的,很是欢快的跑了过来。
“阳星哥哥好厉害,那种量的查克拉是怎么做到的,我到现在,连自己身体的查克拉都不能好好控制。”
阳星完全收回了查克拉,凝视着很激动望着他的小鬼道:“只要你努力,你一定能成功的。”
“真的?”我爱罗笑容不止的,忍不住抓住阳星的手,叫道:“咧咧,阳星哥哥,不如你教……”
话没有说完,仿佛感应到什么,小我爱罗的脸变了,那脸色沉的很快,几乎是眨眼之间,双目都带着几分冷漠,从中阳星都能感觉到几分杀意了。
感觉小男孩脸色变了下,阳星倒是不解了:“怎么了?”
“没什么。”抬起头的小男孩没有笑容,眼中除了冷漠,就是淡然,那转身离开,走的很是快速。只留下一句话:“我想起来,我还有其他事情没有做,阳星哥哥,等一会,我们见啊。”
转过身来,一阵小跑的我爱罗消失在了这里。
等到我爱罗一走。
一个气息的靠近,也让阳星明白,为什么这家伙要离开了。
“喂,刚才的那东西是你搞的鬼吗?”手鞠走上前,这小女孩眉头紧锁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别样可爱。
双手环胸,已经初具规模的小身板,有种小御姐的韵味。
听到声音,看到来人,阳星转过头来了,摊摊双手:“我没有做什么坏事吧,我只是教导一下我的两个重要人的忍术而已。”
“一个忍术就能改变我们整个风之国的天气变化。”手鞠眉头紧锁,一脸不相信。
“事实就是如此。”阳星耸耸肩,没有多说,总不能告诉她,自己的雷遁查克拉,运用任何忍术或者释放,都只一般普通人的消耗一半不到。
外加万花筒对自身加成下,要完成刚才效果,也就用了他全身不到一半的查克拉而已。
这当然是不能说出来,这可是阳星的底牌,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底牌!
“嘛,算了。”手鞠也不想多问,一冷着脸的,对视着阳星道:“今天开始,由我跟着你们,你最后别给我耍什么花样,我可不信任你。”
“怎么感觉我是什么坏人?”摸了摸鼻子,阳星感觉好笑了。
“哼,我是不会相信你的。”手鞠皱了下小鼻子,转过头的较为冷淡道:“你跟我来吧,父亲大人交代了,让我带你们参观一下我们砂隐村。”
手鞠突然很好心带着阳星等人逛起了砂隐村。
这里虽然不大,可房屋众多,如果没有人来带领,确实会让人晕头转向。
只是,这小妞真的只是给自己带路。
被手鞠引来的第一个地方,逛了半天,居然是砂隐村的大门口。
指着那沙丘起伏围绕着的缺口,手鞠的话语很简短:“这里是砂隐村的正门,就像你看到的一样,白天的守备也就这点,从这里直走,要不了多久,就能到达风之国另外一个村子,走上一个多月,就能离开风之国了。”
阳星:“……”
阳星还以为是不小心了,可到下一个地方,他敢百分百肯定,这小女孩就是故意的。
“这里是砂隐村的后门,就像你看到的一样,晚上守备很少,从这里直走,要离开风之国,也是一个多月。”
“那个,我能问一句,你和我有什么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