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快回!”
张通挥手说罢,景宜人进了凤鸣雅阁。
康庄大道上,众人纷纷让开,只见一胖头大耳者,出现在正中央,前面三两仆人开道,后面四五人殿后。
“这不是县太爷的儿子何求文嘛!”群众议论,“估计哪家姑娘又要遭殃了!”。
再看不远处出现一白衣少年,见何求文一伙人快到近前,拆掉发髻,散落头发。“原来是个女的!”众人议论纷纷,“还是个美女!”。
话语不绝传入到何求文的耳朵,何求文睁大眯缝眼,“看上去是个练家子!”笑嘻嘻淫笑道:“好漂亮的小姐姐,来人给我拿下!”。
“是少爷!”手下奴仆蜂拥而上道。
再看女子身轻如燕,一个轻功略过奴仆,径直到了何求文的面前,嘌嘌两大嘴巴子,瞬间起了大包,女子飞走。
疼的何求文大叫道:“哎呦我呀,快给我抓住他!”
奴仆蜂拥而上,女子又跳了回来,扫堂腿对着何求文的腿窝一顿猛踹,只见何求文摔了个狗啃食,两道血迹从何求文的鼻子流出,哭哭啼啼道:“啊……不玩儿啦!”
女子气若幽兰道:“公子如此粗鲁,小女子甚是害怕,如果想得到我,那就来凤鸣雅阁吧!”,说罢,女子转身飞走!
“哎呦喂!求文兄!您这是怎么回事儿啊!”青衣男子吃惊道,“谁敢把您祸害成这么样,够胆儿的嘿!”。
何求文被晃晃悠悠奴仆扶起起身,不时捂着淤青,斜眼看着青衣服男子道:“凌飞杨,还不赶紧去追!”。
凌飞杨道:“嗨,人都没影儿了,你让我往哪里去追啊!您还是先回府上休息得了!”。
何求文气急败坏道:“我不管,你得去追,要不然我让我爹封你家店铺!”。
凌飞杨无奈道:“哎呦我的何兄弟,何爷!这年头买卖可难做啊,您要是把我家店铺封了,您让我家喝西北风去,再说了,咱俩玩儿还得钱呢!兄弟,听弟的话,先回去!”
这是仆人甲说话道:“少爷,刚才那女的说,她在凤鸣雅阁等您嘞!”。
何求文知道凌飞杨武功可以,突然眉飞色舞道:“哎,对呀!凌飞杨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凤鸣雅阁!”
“干嘛啊这是,大白天的您让我跟你去那种地方,再说前几天不刚去的吗?”凌飞杨不情愿的道,“这样兄弟,改天人少的时候我请你!”。
何求文字正腔圆道:“你还要不要你家店铺!”
凌飞杨道:“要要要,走走走!可先说好了,我只看啊!”
何求文不屑一顾道:“我们去抓人,又不干别的,咋那么多废话呢!看样子你还惦记着那个秦陆燕,我说兄弟,人总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吧!”。
凌飞杨道:“什么歪脖子呀,那是出水芙蓉!”
几人一道来到了凤鸣雅阁,凌飞杨看见张通在门口晃荡,心中想着,这不是万泯的师弟张通吗,原来也好这口!。
凌飞杨声如洪钟道:“哟,这位不是张通道长吗,道长您还要如此雅兴到这凤鸣雅阁,稀客稀客啊!”。
张通礼貌问候道:“凌飞扬你好!”,继续转悠。
凌飞杨一行人走过张通,见张通不进去,便回首道:“走啊,进去啊,你可别告诉我你在等人啊!”。
张通道:“是的,我在等人!”
抬头看了下飞扬这伙人,何求文的脸肿的像个猪头,本来人就胖,这样和猪八戒差不多,心中暗笑,但是不喜形于色。
“呦嘿,被我猜中了,那你就在这儿等吧!”凌飞杨嘲笑道,“哥几个,咱们走!”,凌飞杨一行人笑着进了凤鸣雅阁。
大半天见景宜人还不出来,张通显得有点着急,找了个石墩便坐下,便发现旁边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张通好奇一看,小狗对着石墩撒尿,心中本来有些着急的他,更加生气,猛然起身,口中隐隐约约念到:“晦气!晦气!”,那小狗夹着尾巴,没尿完就跑了。
哐当哐当的打斗声传入耳边,张通心想这凤鸣雅阁,闲杂人太多,闹事的自然不少,心中想:“我妈说,忍一时风平浪静!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突然景宜人夺门而出,大喊救命,张通起身,景宜人便扑倒在张通怀里道:“长首救命啊!”。张通心想,怎么回事儿这是,刚想里面七七八八冲出几人,非旁人,凌飞杨一伙人,张通便询问道:“飞扬,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凌飞杨指着张通道:“张通我劝你啊,这事儿你少管,看把咱何大少爷打成什么模样了这是!”。
张通微笑道:“这位猪兄,啊不对,口误啊,这位何兄是吧,刚才进去不就如此吗!”
何求文见张通脸带微笑,心中怒火燃烧,生气道:“你小子敢笑话我,飞扬给我一块带走!”
凌飞扬心想,今天什么日子,出来溜达,没成想遇到这种大姑娘养孩子,吃力不讨好,还得罪人的事儿!
凌飞杨道:“我说兄弟,千万别蹚浑水,我与你师兄万泯有点交情,我劝你交出那个女孩,赶紧回去!”。
景宜人娇羞害怕的躲在张通身后,张通觉得正义感爆棚,我妈说过,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便昂首挺胸,恶狠狠看着凌飞杨他们。
“凌飞杨你欺人太甚,这是我南宫弟子,岂能容你们糟蹋!”
张通字正腔圆道:“今天事情到这打上句号!宜人咱们走!”。
说罢,张通拉着宜人扭头就走,看傻了众人。
“飞扬,好像咱们是受害者!”何求文喃喃自语道。
奴仆乙张着嘴道:“是呀少爷!是你被那女的打了,那小子还……”
话音未落,何求文大声嚷嚷道:“给我追!飞扬你丫给我上,你要是不给我解决了他们,你家店铺,封封封!”。
“唬住没!”张通道,“别往后看!”
景宜人屏住呼吸道:“他们好像追来了!”
“跑!”张通拉着景宜人就跑,凌飞杨轻功了得,腾空追来,跳到张通前面。
凌飞杨道:“小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想保你,可是这何大公子不允许啊!”。
“那就看你的本事有多大!”张通朗声道。
话不投机,两人战在一处,张通招式出神入化,但是内力不足,凌飞杨从小修炼内功,但是招式单一,张通频繁发动进攻,凌飞杨逐个化解,三十几回合不分胜负。何求文带着奴仆想上,却又忌惮景宜人,所以只能观战。
张通见凌飞杨额头见汗,自己也累的气喘吁吁,便虚晃一招,抓住景宜人逃离战场。
凌飞杨气喘吁吁跑到何求文面前,上气不接下气道:“求文……兄弟,那小子……被我打……打跑,跑了”。
何求文气的直蹦道:“我要你活捉,活捉!不是打跑!”
“成成成!明天我就带你上山活捉他!”凌飞杨赶紧安慰道,“您先消消气!消消气!”,说罢,众人散开,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