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相视,不自觉地沉溺。
“菲菲,不如今天补你一个洞房花烛夜。”邪肆的勾唇,薄唇里吐出的话儿,让林晓菲羞涩不已。
那染上绯色的小脸娇艳欲滴,看的聂震宇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眸色更深。
“谁要跟你补什么洞房花烛。”林晓菲嫌弃的看了眼聂震宇,声音里尽是娇憨,再没有了刻意在男人面前强装的冷漠和疏离。
“是吗?可是今个还真由不得你了。”聂震宇这那是征求意见?简直就是霸王硬上弓的节奏,说完就猛地撕开林晓菲的衬衫。
砰砰……砰……全是纽扣掉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清冽。
“你……你干嘛?我的衣服!”林晓菲惊叫道,这是新买的好不好?
“明天给你买新的!”这句说完,又是一阵粗鲁的撕扯,林晓菲记得这个不是聂震宇第一次这么干了,有些羞怒的瞪着男人,他怎么会有这种嗜好?
俏脸粉红,此刻又气又恼的样子煞是可爱。
“聂震宇……”
“不听话。”刚才还警告这个笨蛋叫自己宇,又叫名字了,大手覆上白皙的山丘,在大红色的床褥上,被衬得格外妖艳惑人。
聂震宇开始有些明白为何古人结婚会选择大红色了,那种美,震撼人心。
“唔……”
凑到林晓菲的唇上,轻啄下,“宝贝真美。”
意识有些飘忽的林晓菲,只是看到男人性感的薄唇在动,却听不清楚在说什么,水汪汪的大眼盯着男人的唇,呆萌的表情对此刻的聂震宇有着致命的诱惑。
被女人看得浑身发热,再也忍不住,俯身堵住那红嘟嘟的唇。
最后林晓菲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是知道身上的男人就像饿死鬼投胎一般,一遍一遍的在她身上索取,恨不得一次性榨干似的。
好久,吃饱喝足的聂震宇才停下,看着被自己疼爱的满脸水痕的小女人,弯弯的秀美,鼻子挺翘,红唇娇艳,典型的鹅蛋脸,很是耐看,精致又不显俗气,皮肤极好,这样近的距离都看不到毛孔,禁闭的眼睛上那排长长的睫毛,如同小刷子一般在眼脸处映下一片阴影,上面还带着泪珠。
唔,才盯着一会,那才熄火的兄弟竟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一向对生理需要很节制的聂震宇,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如同一个色狼一般,对一个女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渴求,而尝过她的味道之后,即便是凤髓龙肝都再无法吸引他。
看着怀里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小女人,再看看自己又起来的火热,聂震宇无奈的起身进了浴室,冲了一会冷水澡才压下那股邪火。
出了浴室,替睡相极差的女人将被子掖好,俯身在额头落下一个吻,才出了卧室。
……
书房。
聂震宇看着爷爷留下的资料,脸色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弟弟真的还活着?
这个猜想让一向冷静的聂震宇手微微的颤抖,无法掩饰内心的激动,他爱这个弟弟,无论是从前,还是以后,毋庸置疑。
沉吟许久,聂震宇通过‘暗影’的特殊通讯工具联系了小左,“我需要近日内所有合法和非法的入境人员名单。”
“是,老大。”电话那边小左领命。
又吩咐了些许细节才挂断,却受到小武的电话,“怎么了?”
“老大,白家人在试图联系孔小姐,应该是求救。”小武谨慎的说道,从上次的街头枪杀事件后,想动孔雅的人似乎沉寂了下来,好久没有再出现过,就在小武试图说服老大将自己调回去的时候,却发现了白悠悠及其他的白家人。
“小雅怎么做的?”到不是聂震宇想强迫孔雅直接和白家一刀两断,只是对于白家,聂震宇从没有想过心慈手软,尤其是在白悠悠间接害死他的孩子后。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总需要一个清算。
还有白悠悠两年前和那个陈烁联手,两年后又一前一后的出现,聂震宇不认为这是个巧合,再加上远风可能活着的这个事情,都可以证明这个陈烁不简单。
如果被他知道远风的坠崖和白家有关,他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孔小姐没什么态度,说是无能为力。”小武将自己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回答聂震宇。
“嗯,知道了,注意保护小雅,盯着黑手党那边。”对于上次出现黑手党追杀自己的事情,聂震宇还是没搞清楚。
而他的一贯理念便是,没搞清楚就是潜在危险,所以一直在暗地让手下追查这件事。
处理完事情,已经凌晨。
聂震宇重新回到房间,林晓菲睡得并不安稳。
似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梦,嘴里呢喃着,眼皮不停的跳动,“不要……救命……”
聂震宇蹙眉,伸手将人揽进来怀里,紧紧的抱住,好一会才感觉到林晓菲的情绪变得平静下来,最后安慰的睡在聂震宇的怀里。
“宝贝,乖,不怕!”低低的出声诱哄,他不知道林晓菲究竟做了什么梦,让她在内心如此恐惧着。
都说梦是对现实的折射,看来他还是不够了解怀里的女人。
看着那睡梦中泪痕遍布的小脸,聂震宇久久无法平静,好长时间才安抚下来接着睡着。
不管以前怎样,以后他都再不允许她受一点点伤害。
只是有些话聂震宇显然说的太满了,他不知道在之后林晓菲所承受的最大伤痛就是他给予的。
……
A城某普通小区。
从早晨看到新闻之后,男子就一直沉默不动弹,不吃不喝,安静的坐在那里,整个人就好像失了灵魂一般。
安然有些无语的看着清洗过后,面目清隽的男人,与昨日那个流浪汉判若两人,甚至身上的不动坐在那里身上都有种傲然的气质。
凭着多年的经验,安然知道自己救下的这个流浪汉并不简单。
只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生死离别后的安然并不是个天真的人,她的信仰越平凡越安全的生存理念,而眼前的男人显然违背了她的原则。
生活不是小说,没有那么多落难王子遭遇灰姑娘的故事。
有的只是农夫与蛇。
“先生,我不知道你究竟遭遇了什么灾难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想知道,只是吃饱喝足,可以离开了吗?”安然的话一点都不客气,赶人之意相当明显。
男子不说话。
“喂,你听得到不?听到能应一句吗?”自己废了半天口舌,对方却怎么都不肯出声,如果不是他最初醒来时对她说过谢谢,安然真会以为他是个哑巴。
还是没有回应。
“喂……啊,你干嘛?”忍不住伸手去戳男人,哪知刚碰上对方的肩膀,男人突然一个翻身,就将她一个过肩摔,摔在了地上,幸好半路发现不对,收了力气,否则安然不被摔残也得在床上躺几天。
疼的一张清艳之极的小脸都变了形,恶狠狠的瞪着男子,如果不是从小受教养骂不出脏话,安然直接就飙国骂了。
她到底是手贱,救了怎样一个神经病?
第二日清晨。
林晓菲醒来全身酸痛,骨头犹如散架一般,有些忿恨男人的不知节制。
侧头,旁边已经空了,但明显起来不久。
这不还不待林晓菲在心里腹诽完,聂震宇便只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床上的林晓菲依旧满脸的愤慨,忍不住勾唇。
“怎么?大清早谁欺负我们家大宝贝了?”说完突然解开浴巾。
“啊……你个暴露狂,变态!”从两人真正的在一起后,聂震宇那张坚毅的嘴巴就如同摸了蜜糖一样,时不时就冒出让林晓菲脸红心跳的话语。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每次甜言蜜语后总得来点流氓话,要不就直接耍流氓。
这不,刚才还一本正经的问谁欺负林晓菲,下一秒就赤身裸体的开始挑战林晓菲的视觉底限,气得林晓菲失声咆哮。
“我怎么流氓了?”蓦然靠近,才洗过澡的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很是好闻,林晓菲被这样咄咄逼人的追问,紧紧闭上眼睛,就是不睁开,会起针眼的。
“你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