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地狱之城’的历史,那可就多了,那就说说‘地狱之城’的由来吧。
相传“地狱之城”的都是一些走投无路的绅士、或是被驱逐的囚徒、或是被放逐的凶猛野兽、或是怨念很深的恶鬼聚集起来的,这里是邪恶势力的聚集地,谎言家的天堂,恶鬼势力的帮凶。这几种势力,经多少年搏杀最终达到如今和谐的场面。这多亏了‘地狱之城’的首位城主,号称“怒目阎王”。是他制定了‘地狱之城’的铁律,不管各类皆不须触犯,否则,都难逃脱恶鬼铁骑的制裁。至于规定了哪些铁律,我就不详细给你说了。
并且在’地狱之城‘生存的各族,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要从一出生经历种种磨难的淬炼,在这场淬炼中,唯有活下来的强者才能继续活在“地狱之城”中。
关于淬炼究竟是何种磨难,我也只是从一本古书上了解了个大概,也只能给你说个大概。故想在这个城中生存下来,是何其的凶险,若是没有那个实力,还是赶快离开吧。但如果你确实想在此处活下来也不是不可以,那你要时刻警惕并提升自己的修为了。
另一方面,其实,地狱之城之所以采取如此严格的淘汰制度,也有好的一方面,至少只有从小对其进行严格训练,才能应对其他种族的毁灭性打击和厮杀,否则的话,说不定“地狱之城”早就被灭了,哪能还有今天安稳的日子呢?
“地狱之城”处处暗藏着威胁,如内部有鬼蜮、半人狼、囚徒谷、御兽宗等虎视眈眈,各方势力虽暂时安静祥和,可一旦失衡,内部马上瓦解,直至大打出手;外部还有更为强大的其它种族窥伺着,稍有懈怠便会受到各方势力的骚然和威胁。
况且这些个个都不是善茬,地狱之城能维持如今局面也实属不易;要不是几代城主苦苦支撑和合理应对,可能地狱之城早已不复存在了。
再说那地狱海可是守护“地狱之城”的第一道屏障,地狱海有四方神兽和漩涡阵时刻看守着外界的一举一动。
相传第一代城主怒目恶鬼、半人狼、囚徒谷、御兽宗为获取更大利益,在地狱海展开了一场殊死较量,最终这场战争各方都耗尽了力量,也未能分出个胜负,但各方都不服气。
庆幸的是地狱海却在此战役中被第一代城主怒目恶鬼夺了过来,故为确保“地狱之城”的长久和平及未来,怒目恶鬼命令黑袍法师对地狱海布了四兽天雷阵,以防外族再次来袭。
“地狱海在哪里?”吉木斯听到此,嘀咕道。
“客官,你既然已进入了地狱之城,那定见过地狱海了”慧缘微笑地说道。
“地狱海”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海,海水的颜色全是黑的,如墨汁般。
听慧缘如此说,吉木斯突然想起自己曾经飘荡在黑色的海水之上的情景,这时他才突然想起脑袋中的零星记忆,心中的不解也有了合适的解释。
听慧缘说道此,吉木斯也纳闷了起来,既然地狱海已经被布了阵,为何我能这么轻松的进来了呢?
慧缘见我如此说,笑而不语地用食指指了指天;似乎在告诉我天机不可泄露之类的话语。
既然慧缘没有明示,我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经慧缘这么一介绍,吉木斯下意识地觉察到此地之凶险异常,不知为何?脑海突然闪现出那五个婴儿的身影。我这是怎么了,那五个婴儿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总是会担心他们呢?但虽这么无数次责问,可依旧无法释怀。为了能尽早打听出这五个婴儿的下落,吉木斯忧虑了起来。再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头,吉木斯粗略估计也有好几个月过去了,这五个婴儿现如今如何?是不是还活着?无数的担心和忧虑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慧缘见我沉默了良久,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于是说道:“一切皆是命数,不管你曾经经历过什么,那定是必要走的路,有的时候,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的;有的也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福祸无门,皆因心生。”
“福祸无门,皆因心生”这八个字一下子扎进了我的内心。
正待我想询问解脱之法时,慧缘却不见了,智慧库也凭空消失了。那一刻,我惊诧不已。我也迷惑了,我刚才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再后来任凭我怎么寻找,再也没找到他的踪影,也再也没找到智慧库在哪。唯有余音在我耳边传来,该余音隐隐约约地提道:“有缘自会相见”。
知道了地狱之城如此多事后,并未让吉木斯舒心多少,反而使吉木斯陷入更大的沉思,如今我为何在这?我为何而来?难道我与此地有何因缘吗?一切的疑问都涌上了心头。
此刻,不管前路如何,至少从慧缘的解说中,我对自己身居何处以及所面临的威胁有了大概了解,也算是为将来做足准备吧。至于鬼蜮、半人狼、囚徒谷、御兽宗这些都是第一次听慧缘说,他们又在哪里?他们又是谁?这倒引起了吉木斯的更大的关注。
匆匆一晃,天色再次渐沉,晚风追赶着落叶,夕阳装点着河山,鸳鸯调戏着湖水,云朵暖着月亮;无心的我独自彷徨在街头,梳洗着心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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