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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幸福会重生 (13)

“嘿嘿。那就是让我自己常常限于尴尬或危险的境地。”

我笑了一下,掩饰着:“明远同学你有点卑鄙哈,鄙视一下。”

“同鄙视同鄙视。”

这时,酒吧门上的铃铛一阵哗啦啦的响动。带着一股寒气走进来几个人,有男有女。侍应生开始给他们找座位。

一个高个子瘦瘦的男孩,向我们的方向扫了一眼,旋即走了过来。

“粟粟同学。”他取下眼镜,顺手从口袋里掏出细绒布擦了擦镜片,随后又戴上。

“呀,你怎么来了。”我高兴地站了起来。很意外的,在这里竟然会遇到我的大学同学吴镝。

吴镝开心地笑着说:“你到哪里我跟到哪里呗。”

我见他又开始贫了,假装放下笑,他见了赶紧说,“开玩笑开玩笑,我和大江他们来的,你上次见过的。”

我向已经找好座位的大江摆摆手。

然后分别给俩人介绍,这是明远,我朋友;这是吴镝,我大学同学。

“你好。”远向吴镝伸出手。

“你好,粟粟的男朋友,别紧张,是Ex(前任)系列的。”

远居然红了脸,我竟然笑了一下。

两个人都站起来,狠狠地握了下手,同时,很犀利地对眼神。

大江一直看着这边,这时走过来很聪明地说:“走吧都等你呢,要不咱们拼桌?”

“我不喜欢拼桌。我只是听歌,你别在这儿捣乱了。”我对着吴镝。

吴镝笑笑,对远说一会儿再聊,便随着大江去了他们的座位。

我和远重又坐下来。

远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苏打水,问:“你?前男友?那……个吴镝?”

我松了口气:“是啊,呵呵。你眼睛不用瞪得像卫生球似的。”

“吴镝是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我们上学那会儿,特别是到大三的时候,班里的女生和男生几乎都成双成对的,尤其是我们八人帮,只剩下我和他。某天,他说,要不咱俩也交朋友吧。我说,本来就是朋友埃他说是男女朋友的那种。我说那好吧,我还没交过男朋友呢。他说,那明天,上课前等我啊,我送你上课。笑死了,都在一个学校……”

“你,看你笑的。”远有些醋意。

我忍住笑继续给他讲:“结果,第二天上课的时候,从我看见他第一眼起,就看他哪都不顺眼,衣服也不合适,眼睛也不好看,眼睛那么小,以前怎么没发现埃以前还挺爱看他笑听他说笑话的,结果,一下子觉得他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幽默,每时每刻的跟着我怎么那么讨厌埃然后就是我们那几个女生下课都问我,你跟他交朋友了?……郁闷。于是对他还发了几次脾气。晚上吃完饭,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说,欸,吴镝咱俩商量商量,咱俩还当好朋友吧,你当我男朋友我觉得你特讨厌。他都快哭了当时。不过,最后说那好吧,你觉得怎样好就怎样。”

“我晕啊,你以前是这样的啊?”远的眼睛此时可以扔进去一个小金橘。

“怎么了,呵呵。结果,第二天,我再看见他,又觉得他没缺点了,浑身上下的都是优点。”

“粟粟我发现你真是个任性的孩子。现在呢,欸,那边那个卷头发女孩是不是他女朋友?”远摇摇头,温厚地一笑。

“什么女朋友,他没有。一直有联系他们几个。‘十一’的时候他们还拉我开车去北戴河骸边吃螃蟹,我没去。”

这时,吴镝举着大扎啤杯子过来,看那架势已经喝了不少,很High。远也笑着站起来。

“来,碰一下。”吴镝边说边轻晃了晃手里的杯子。

远低头看了看,桌子上一杯酒也没有。

吴镝也低头看了看我们的桌子,说:“别说你不会喝酒。当兵的就没不会喝酒的。”

我不服气地接着话茬:“谁说的,我们家那三个兵就不行。”

“会,但喝不了太多。”远说的是实话。

大江又跟跟屁虫似的跟过来,说我们这儿有。

远摆摆手转头朝侍应生叫了三扎。

三个人举起杯子,很脆的碰了一下。

“干了吧。”吴镝说完,将自己手里的酒一饮而荆于是,远也喝空了杯子里的酒。吴镝和大江脸不变色,远的脸瞬间变得红红的。

“别喝了吧,他不太能喝,你看脸都这样了。”我在旁边替远担心。

“喝酒脸红才不容易醉呢,都挥发了其实。看我,越喝脸越白,都是内伤。我……”吴镝有些不满。

大江拽着吴镝的胳膊:“你什么啊你,别在这儿捣乱了,走吧,她们还等着我们呢。”然后胖乎乎的小脸堆着笑,冲我使眼色,使劲拽走吴镝。

吴镝转身,又盯了远一眼。

“他没事吧?”

“没事,他酒量挺大的。其实,他人也挺好的。”我望着吴镝有些踉跄的背影对远说。

“嗯,看得出来。”远笑笑。

“你怎么老笑。”我歪着脑袋看他红红的脸。

远有些微醺着眼睛,摇摇头说没事没事。

窗外的雪花依然飘着。

吴镝跑过来,说他们喝得差不多了,要转场去钱柜唱歌了。他对着我:“走吧粟粟,你们俩跟我们走,钱柜唱歌去,我买单。走吧,我很久没听你唱歌了,难道不当麦霸了?”

“是啊,好久没去吼几嗓子了。”听了吴镝的话我犹豫了一下。

远看了看我说:“要不你去玩吧,我就不去了。”

“没事,我们可以先把你送回去,在哪儿?万寿路那边吧?我送你。”吴镝有点结巴。我连忙打断了他的话,“我还要在这儿听歌。”

吴镝有点不甘心:“那好吧,玩得开心点。”边走还边朝我做着打电话的手势。然后对着远很认真地说:“认识你很高兴。你喜欢粟粟?”

“喜欢。”远如此快速和直率,我吃了一惊。

“什么程度?”吴镝直视着远的眼睛。

“无可救药。”远的回答斩钉截铁。

吴镝伸出手,狠狠地拍拍远的肩膀,咬了咬嘴唇,一队人走了。

一下子,空气凝固。

望着他们的背影,我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不用考虑我,只要你玩得高兴。”远说。

我没说话。

这时酒吧里的大部分人都转场玩去了,就剩下两三桌。

一下子就又静了下来。

远小声地问我:“粟粟,你累不累?还想听吗?不想听我送你回家。”

我依然不说话。

歌手正在翻唱“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我猛然想起了树。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不,树。现在我知道,回忆是不会消失的,只要我的生活里有回忆,就有不一样的每一天。我的回忆很美丽,是因为生命中曾经有了你,树,哪怕仅仅是回忆,谢谢你,一直以来都陪伴着我走过很多日子……我很想哭。

“我,其实,我以前做过很多错事。”我慢慢地说。

“对吴镝?”

“不是。”我摇摇头,眼里忽然一片模糊。

“我们,我们走吧,觉得你有点伤感别听这些歌了。走吧,好不好?”远轻轻地拍拍我的手,“什么也别说。”

雪,终于停了。漆黑的夜空上,没有一颗星星,静谧,安详。空气干冽,清冷沁脾。恍然,酒吧内外的两个世界。

一阵冷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我没有戴围巾手套的习惯,嫌麻烦,于是把手揣进羊毛大衣的口袋,刚要迈步,远说:“粟粟,等等。伸出手来。”

我停下来看他,他正褪下自己的黑色皮手套,递给我。

我连连摇头:“没事,我不戴。习惯了。”

还不到圣诞夜狂欢散场的时间,雪后的街道很清静,鲜有出租车往来。站在雪地,几分钟之后,脚下就会有寒气逼来。我俩不约而同地跺了跺脚。我使劲地把头埋进大衣的衣领里,双手搓了搓脸。

“把手给我。”远下命令地说。

“干吗?我真的不戴手套。”

远不由分说,伸出左手一下握住我的两只手,很霸道地放在他的右手手掌里,双手合上。他的大手很温暖,足以包住我的两只小手。

“别再逞强了。这样好点么?”他低下头来,目光牢牢地盯住我的脸。“有几次,我做梦梦到你,你在掉眼泪。我很心疼。”

我被他的话牢牢地钉在地上,想抽出手,却抽不出来,仿佛刹那间失去了力量。我说不出话来。一句也说不出。

“我们往前走走吧,这样脚就不会冷。”半天,远才开口。我点点头。远的左手握着我的右手,揣进自己外套的兜里。

我没再拒绝。

我和远慢慢地向前走。一路无话。不知不觉中竟然走进了大院儿。楼群很静,楼下的柏树上挂满了雪。可我的手心都快冒汗了,远的手心里也是汗。

我想抽回手。我和远的手同时从衣兜里抽出来,但没松开,像两个连体婴儿。

一瞬,远猛地拽了一下我的胳膊,我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他放开手,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的头刚到他胸前的高度,只听“怦、怦、怦”,他的心跳声。他的脸颊贴在我的头发上,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不均匀的呼吸,我的脑海里有热浪在翻腾。

许久,远才轻轻地说:“从一开始,我就想守护你。现在,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的冬天冷了。”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我,竟然哭了。

尾声

时间,是沙漏里的沙子,细碎无声,一泻而下,无法收回,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是我们无以复制的青春。

两年之后,老兵3的那个“破团”撤编了,工兵团变成了工兵营。按照当时的态势,营的编制能保存下来已属不易。但是,团里走了绝大部分的人,工兵团的老人,全都不在了。

“别的兵复员以后想老连队了还能回去看看,我也很想回去看看,可是,谁又认识我呢?我又能找到谁呢?我连老部队都丢了。也不知道那个游泳池还在不在……”老兵3说这话时眼睛湿乎乎的。

老兵3丢了老部队,老兵17丢了一个兵。

那是他调入师部的前一年的春天。一个叫吴明的连长,也是老兵17最喜欢的一个兵,一个经常耍个性的嘎兵,因为一次看似有意义的决定,一次出于好心却造成严重后果的失误,他把自己送上了军事法庭。如果是老百姓的话,严格地按照法律,可能还有一轻或一缓,但是,唯独他,不可以。

当时,军里下来调查组驻营并禁闭了几个人。从师到连,相关干部一个也不许回家。

已经是营长的老兵17在假期里被连夜召回部队。谈话、写材料、调查、大范围的调查,轮番来。许多人想到的是官职的停滞,甚至是军旅生涯的结束。按照这次事件的后果,很有可能会把一串的涉及责任者一撤到底的。

风声鹤唳,这四个字并不为过。

为此,有些人开始玩文字游戏和谈话的逻辑游戏。那时候,兵心不是涣散而是慌乱。老兵17后来说:我那会儿忽然间觉得我的兵们一下子无依无靠了,他们那种惶恐单纯的眼神让我想哭……

吴明,在整个调查过程中,他是这样说的:他的兵们没有问题,他的搭档指导员、排长也没有问题,他的营长更没有问题!吴明说是他的问题,就是自己承担全部的责任和后果。吴明的思辩力曾令军里下来调查的人最后叹了口气。

两个月以后,一切恢复正常。

这一年的秋天,在一个有着美丽火烧云的傍晚,老兵17慢慢地说出这样一句话:第二天执行的时候,只有一夜的时间,吴明的头发全白了……我,不忍心看他的父母……

说完,他的目光伸向很远的地方再也不说话了,我知道,他的心已经碎过。我忽然觉得,他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那么脆弱。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喉结动了两下,泪水又被咽下……

一直以来,兵就是他的世界。吴明曾经也是他的世界。

他说过,对于他的军营,他的兵,他无悔自己的选择。只不过,在他选择的这条路上,除了亮丽的风景,还有很多烙印般的永恒……

我们都遭遇过青春,又都无一例外的,不曾完全拥有。每每体味到她的好时,她已一去不返。生活,也不会因为对过往的后知后觉而重新选择。

所以,站在我们选择的当下,往后看,对着所有的遗憾,一笑而过,只留下美丽,尔后,含着温暖的眼泪,向前看,继续我们可爱的人生。正如一枚被高高抛在空中的硬币,正面还是反面,它总会传递给我们不同的信息,别灰心,我相信幸福也会重生……

后记

为什么你不去找树?!你太骄傲了!你怎么可能永远失去他呢!!!

曾经,《我和我的兵》第一部刚刚出版的时候,一位读者这样质问过我。

她一连用了五个惊叹号。

那时候,我还沉浸在某种情绪中,不能自拔,迟迟没有回复她。过了大约半个月,我才敲出了这几个字: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对不起,我不该揭你的伤疤。不过,你也没写清楚,特别是那封信。

她愧疚地说。

是哦,是没写清楚。在第一部里,树,本就不是主角。此前,他是我记忆深海中的一只白色的珍珠壳,安静地沉睡了十年。我一直珍藏着。

只是,关于树的短短的9千字,却像一条海底隧道,驶入了一列叫做回忆的车,向隧道深处飞驰,飞驰。一旦行驶在记忆的轨道上,有些情境,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开的。

过去,我们无法掌控,正如我们无法预测未来。

于是,就有了第二部,在第二部里,完完整整地写出了树给我的那封信。

写第二部,是为了拍电视剧写的“补侗,用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

本来,我想以此告别过去。可是,越来越多的情绪,充斥在我的周围,除了回忆还有几许阳光,我需要一条时间的珠链,终于,我把最初不太连贯的两本书,按时间顺序,并为一部。

娟儿,谢谢你。

我们的人生无法复制,仅此一次。如果,你挥霍了青春,那么,一定不要再预支未来。我们拥有的,不一定永恒,所以,请珍惜现在。现在,你爱的人,爱你的人,尔后,聆听心声,坚守快乐。

真好,我终于理顺了过往的脉络,也看清了前方的路标。

感谢老姐陈枰,她的慧眼,她的热烈,才有了屏幕上最初的《葵花怒放的声响》。

无论如何,我当知足。

兰粟粟

2011年3月17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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