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鹿丸,最近你的家里来了个名叫江子的女孩,她很可爱,以至于你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陷入了呆滞。
那天晚上你们睡在一起,跟她睡在一起你没有丝毫的不适应,也许是因为你们一直在打闹的缘故。
大人都夸你聪明,比大多数同龄人聪明,这或许与遗传有关,又或者与家教有关。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你从不关心这些,你只关心自己有没有空闲,怎么样才能让生活变得简单。
还是孩童的你现在拥有一些时间用来懒懒的躺在任何地方看着天空白云思考未来。
好像扯远了,你知道的,你是一个天才。
不过即使天才如你也避不开一些东西,比如说:
对美好的向往
忍界之大无奇不有,高智商带给你的不只有夸赞,还有烦恼。
四岁的你对于爱情尚且没有概念,不过你还是察觉到自己似乎在面对这个名叫江子的女孩时有些怪怪的。
你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怪,总之很怪,就像是一种本能,这种本能唆使你不断靠近她。
她来的第二天早上,她与你的父亲在早饭时开你的玩笑。
你并不生气,不过你还是选择离开饭桌。
因为你感觉这样或许有助于拉进你们的关系。
你躲在房间,她来喊你,你心中有些窃喜,不过你开门时还是装作愤怒的让她进房。
看见她讪讪的怂样,你既高兴又开心,似乎只要让她的情绪有些波动就能让你十分满足。
你主动跟她打闹,不敌之后偷袭她,出门后不搭理她,向她要钱时悄悄耍她。
这一切都都让你有一种生命美好的感觉。
一天的相处结束,晚上的房间里又只有自己了,这晚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于是你开始回想这一天自己所做的事情。
忽然之间,你对这天的自己感到了陌生。
于是,一向讨厌麻烦的你自然也开始讨厌起这种自找麻烦的感觉。
但这绝不代表你讨厌她。
为了压下本能,你选择躲避她。
只是,越发躲避她,你就越发的想要接近她。
想要躲避又想要接近,这两种念头在你的脑中矛盾又融洽。
父亲生日那天,你又一次呆愣愣的看着她。
“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那一刻你这样想。
不过她只是暂住在你家,这点你很清楚。
在患得患失的躲避与接近中,一个月过去。
今天就是她离开的日子了。
你选择不再躲避她,反正只有这一小会,没关系的。
“请问有人吗?”
院落里传来声音,是接她的人来了吧?
你坐在沙发上,听着门口的动静。
“走了我就能过以前的生活了。”
“无所谓,迟早有这么一天的。”
“反正她还可以回来,自己也可以去找她。”
“江子……”
“江子。”
你在沙发上静静的想着,你觉得既然迟早有这么一天,那么这一天为什么不能迟些到来呢。
这是错误的想法,你现在所做的是错误的行为。
你明明知道,却还是做了。
这条路是他们经过概率最大的路,因为这条路通过医院,你看到带走江子的人手里有急救手续,时间是今天,被治疗人的名字是漩涡鸣人。
路口有透明的丝线,连着起爆符,起爆符是偷拿的,待会等他们来了,你只要轻轻一拉,丝线就会裹在那个人身上。
因为高度差,所以不必担心这样会误伤江子。
那人是个上忍,所以这样做也不会伤害到他,只要让他有稍稍的应对动作,你就赢了。
江子会被装扮成忍者的木桩拉到之前挖的树洞,然后木桩会飞进别人家的院子。
在外面看来就是有忍者掳走了江子,然后逃走。
他在意识到袭击并躲避后,思维一定会有偏差。
所以,他会追过去。
而你,就可以带走江子。
这条街上的人很多,所以不指望能成功带走她。
这个计划本身就是错误的,所以自然也就不会有结果。
之后你会接受惩罚,而她还是会被带走。
你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但你还是做了一切准备。
现在就只等他们来了。
你紧紧勾着手指,不敢放松,面上是平日里的懒洋洋。
面前的小贩调笑着问你买什么,你表现出一副认真挑选的样子。
他们就快来了,你的判断不会出错。
红发显露,一高一低两道身影出现。
你要松手,要松手,松手!
你的鼻尖缭绕着她的气息,他们走过你的身边,越走越远。
哦,明白了,你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再观望她一眼。
这就是你的目的。
想法是错误的,计划是错误的,行动是错误的,因为它们只是借口。
你做的是有意义的。
你抛掉伪装,不再理会一旁自顾自笑的小贩。
你拆掉丝线,拆掉木桩,拆掉起爆符。
抱着一堆东西回家,把所有的计划都与父亲交代了。
你的父亲对你伸手,你交过东西。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你看得懂他的意思:摇头是对自己做法的否定,点头是对自己在最后关头收手的肯定。
母亲罚你去收拾她的房间。
你走到她的房间,一个月前,你抱着被褥来到这里,累的坐在床上。
你走到床边掀起铺在床上的被褥,下面有一张纸。
上面写着:
“谁都不可能和谁在一起一辈子。人就是这样,必须去习惯失去。”
这是一个名为《秒速五厘米》的故事里的台词。
她曾给你讲过这个故事。
你觉得……这样或许也不错?
你拿起纸,喃喃自语:
“江子,期待与你的下一次重逢。”
……
……
我望了望作家助手里静静躺着的章节无奈的笑了,有存稿作者的生活就是这么平凡乏味,且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