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毛泽东同志诞辰日,不知是有新的规定或安排,没有组织进行庆典活动,新闻媒介有关报道也极少。我查阅近日的—兰州晚报》,只在12月27日,刊登了一篇“山西一青年献绝技·鸡蛋壳上刻毛泽东头像”的报道文章。我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来纪念这个不平凡的日子。今年的毛泽东同志诞辰日的纪念活动,我按照自己的方式和愿望来进行,即将主要精力放在对毛泽东同志的文学艺术和博大精深书法艺术学习和研究上去。
我找出保存几十年的—伟人的足迹——毛泽东故事》集,对照今年出版的—毛泽东传》进行通篇阅读学习。尽管过去时间曾多次学习阅读,但是每学习一次,都有新收获,体会不一,一次更比一次深刻。
赞叹一代伟人的高尚、博大的英雄形象和他心里永远装着人民的伟大胸怀的革命豪情。更加崇敬和缅怀毛泽东同志的伟大人格及丰功伟绩。这种感情是我们这个年龄段所特有的一种情愫吧!
毛泽东同志乃历史伟人,时代骄子。他一生的卓越建树集政治、军事、哲学、历史、教育、诗词和书法等于一身,可谓前无古人。他留给人类和子孙后代的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毛泽东思想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文化艺术宝贵遗产。对执著热爱文学和历史的我,更对毛泽东同志的“用笔恣肆、气势磅礴,充满刚阳之美”,“险劲奇绝、变化万千”的毛体书法是情有独钟,挚爱之情油然升起。我将保存的—毛泽东诗词集》,对照一些刊物和挂历等刊载的书法,一一拜读,情到浓时,不由自主地挥毫临摹毛泽东同志的书法。尽管我的拙作不尽如人意,但我要的是那份对毛泽东同志挚爱和学习的目的,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了。为了弥补自己在学习毛体书法方面的不足,我将朋友赠送的我省优秀书法新秀陈学士同志的—书法作品集》用于欣赏和学习。陈学士这位毛体书法临摹成功者,将毛体书法学习历练到微乎奇妙,与真品难以区分,乃至“以假乱真”的纯熟地步,实为我所钦佩不已,这里既蕴含着学士同志锲而不舍、努力进取的刻苦精神,也是源自他对毛泽东同志挚爱的特殊情结,这是我们一代人“英雄所见略同”的纯纯真情的写实吧。
对毛泽东同志诞辰111周年的纪念活动,是用自己的思维方式和力所能及的条件去进行,我觉得有意义且内容丰富。为了记住这个难忘的日子,将所思所为记录下来,以示对毛泽东同志逝世28年的纪念和追思。今天虽是数九寒天,室外飘落着雪花,阵阵寒意袭来,但我全然不觉得冷,因为我想起了伟大领袖毛泽东同志。
致省地勘局同仁及—甘肃地质矿产报》编辑同志的一封信
诸位领导及编辑同志们:你们好!在辞旧迎新、2004年最后一天的日子里,我原本平静的心情,变得激动起来,这缘自贵局同仁及“甘肃地质矿产报”编辑同志对我的厚爱和关心之举不减,仍给我送来视为真情和友谊的“老师”——“甘肃地质矿产报”。在一些人情薄如纸“人一走,茶就凉”仍盛行的地方,唯有你们仍记住离开工作岗位多年,曾和你们共同管理过地质勘探单位财务工作的我,年年按月将发行的“甘肃地质矿产报”送到我手中。你们的举措不仅是给我送来学习上的最好“老师”,而且更是蕴含着你们对同志“像春天般的温暖”依然如故的殷殷真情,我怎能不激动万分,浮想联翩呢?1995年开始,我在省级财政部门分管全省地质勘探单位的财政财务管理工作,有缘结识了地质矿产局的斯为民局长、矿产资源补偿费征收办公室主任郑恩崇等领导同志。我出于工作的需要,也为了更好地熟悉和了解从事艰苦的地质勘探工作的同志情况,我向郑主任提出,希望能有一份该局主办的“甘肃地质矿产报”。对我的请求,郑主任不仅爽快答应,立即向斯为民等领导汇报批准,由陈学敏同志与报刊有关领导和同志协调,决定从1997年开始,报刊发行时,与该局所属各院(队)一样,赠送给我一份。那时候起,我就与“甘肃地质矿产报”结下了不解之缘。在我工作最繁忙的时候,也抽暇阅读它。在充满激情和鼓舞力量的字里行间里,我读懂了从事地质勘探工作的同志们的劳动的艰辛及他们为国为民立新功战天斗地的大无畏英雄气概和创业精神。也从报刊——“老师”那里学到了别处得不到的识宝知识和做“清清白白”人的哲理知识等等。多少年过去了,“甘肃地质矿产报”一直和我保持零距离接触,给我带来了欢乐,送来地质勘探单位领导和同志们对我悠悠源远流长的关爱之情,尤其是我离开工作岗位以后,数年以来,一直坚持用馈送报纸来表示对我的继续关心和爱护,这种精神是难能可贵的,令我敬佩不已!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蛟。——刘禹锡—陋室铭》。经过改革历程的地质勘探单位,更富有朝气。在“三个代表”理论和“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思想武装起来的地质勘探单位领导和同志们,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定会绘出一幅幅更加绚丽多姿,富有生机最美最新“十一·五”图画,成为祖国大花园中一枝耀眼的奇葩。
我愿做地质勘探单位同仁和“甘肃地质矿产报”永远忠实的朋友和读者。让我们携起手来,继往开来,向着更加光辉灿烂美景奔去……
她说“我喜欢他”
在一次高中同学聚会上,一位个头高高、在圆脸上长着一双像黑葡萄般大眼睛的女同学引起了我的注意。虽然说她是我们的高中同学,然而我却是第一次和她谋面。当我成为这个班级一员,她已因家境困难,上完高中一年级,就退学离开了学校。虽然她人离开了,却留下许多美丽的故事,时常为同学津津乐道。她的故事里,最让大家难以忘却的是,在那个情感世界还不是很开放的年代里,她却敢于冲破世俗的狭义偏见,敢于直露自己的情怀,敢恨、敢爱、敢在众人面前说“我喜欢他”。他,是一个体格强壮,学习勤勉,出身铁路工人家庭,被同学们昵称为“三力丸”的男性同学。
在雷绪珠同学家庭宴会上,我看见了这位每个同学传说的她,敢说“我喜欢他”个子高高的女同学Z君。
在客人叙说离别许多年的各自情况。一位同学因为提起一起在国家机关工作过的“三力丸”同学的有关情况,而且提供了他的联系电话,这位几十年未再与他联系的Z同学,忙向该人要去“喜欢他”的电话号码,在众人的哄笑和她的“我喜欢他”的嬉闹中,直接与“三力丸”同学通起电话来。瞧她猫急猴挠迫不及待的样子,真不怕羞了,啧啧!”一位叫黎莉的女同学不无惊讶地冲大家叫起来。“瞧她急的,全不顾在别人家做客,不经主人许可就用电话打长途……”又是一位女士愤愤然地冲大家言道。我未置可否,倒是很欣赏这位敢爱敢恨敢于直露自己真实情感的女同学。
Z同学的直言和直率的性格,使我萌发了和她谈谈的想法。在另一位同学家聚会的时候,我与她不期而遇。我开门见山,直奔主题,问:“你为什么那么喜欢他?现在仍然想念他吗?”我认为最初,她将会回避问题,或用其他借口避而不答我提出的问题。孰料我的话音刚落,她就快言快语说道:“那时的他,热情奔放,学习和生活上关心同学,对像我们这样家境困难的同学,他常用家里给他的零花钱替我们买学习用品,他给我买的文具盒,我至今还保留作为纪念。”停了一会儿,她接着又说:“那时候是我对感觉良好的男孩子,创造爱恋的第一时间;在和他一起学习的时间,是我一生中记忆最为快乐的时光……”听了她的毫不掩饰内心“秘密”的直白,我为她坦诚和对真善美情怀的追求磊落胸怀所钦佩,更为结识这样的同学而高兴。我喜欢和这样的同学交往,她灵魂深处“真善美”的情感和我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远去了的友情
恕我用“远去的友情”为本文的标题,去写一位曾和我共患难,而自从他“下海”经商后,变得不可思议的下乡插队时候的朋友和同学。我有许多事情记录在手,并以此为证。信或是不信,咱们用事实来说话。
近几年,当年的“恰同学少年”,今日的年近“黄昏”年龄的同学,大多数人都已离开了工作岗位,步入了退休者之列。这些事业有成、琴瑟之和、儿女成才的新一批“老”者们中间有不少同学,他们的热情待人情怀不减,热心张罗同学们离别三十年后的再相逢。有人诙谐地戏说道:“咱们是老情人再幽会”;也有人俏皮地说:“咱们是聚会场上,看谁活得最潇洒、滋润?”有位同学面对招之即来的学友们,情不自禁发出了我们“还有几个六十年的年龄,去面对离别三十年后的同学再相逢?”我是同学们再聚首的积极倡导组织者。在几次的聚会活动中,出自友情和我的那位朋友“一定来”的自信,我多次相邀他能来参加同学们的聚会。但令我失望。我难以接受这位一直视为挚友的老同学,使我难以读懂他了。
这位我的同学加下乡插队插友的挚友,过去可不是这样的。在那“峥嵘岁月稠”的年代里,他演绎了许多待人至诚,殷殷真情的美丽故事。我记忆犹新的桩桩往事涌上了心头……
20世纪60年代末,我和他都在农村下乡插队当知青,且不说在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艰苦日子里,我们团结一心,用我们的聪明才智和勤劳的双手为改变居住环境,在数九寒天的日子,拆土炕,用在生产队砖窑拾来的废砖头及土坯,融冰水、和泥浆垒高墙,将我们的知青小屋建成的故事,也不是说我们为了开垦荒原,同各生产大队前来参加大会战的社员和知青,住地窝子与蛇共眠,吃白水煮面条加些“沙葱”算是改善生活日日月月的往事。我要讲的是,不论我在下乡插队,还是以后继续留在下乡插队那里当教师,每次春节或有事回兰州探亲或出差,因我的父母亲住在郊区,中途换乘车,这位朋友及他全家知道后,总是热情地将我邀到他家,尽地主之谊,盛情款待,晚上我们同眠一床,像在农村下乡插队时候一样,彻夜长谈,黎明时分,仍无睡意,知心的话儿说不完;当我要返回工作岗位,遇到购买火车票的困难,朋友总是以他是铁路职工的便利和他极好的人缘,帮助我购好车票,将我送上车依依惜别;我母亲曾对我说起的一件事,让我感动。那是我们都从农村招工去了各自的工作岗位:我仍留在甘肃河西地区某农村学校从事教书育人工作,而朋友在XX省某铁道勘察设计单位工作。他工作结束返回兰州,途经甘肃省与XX省之间小站我父母亲居住地“东方红农场”,专程下车,看望我家父母。当我得知这一消息后,为这位朋友情深谊重的举动所感动,心里为能交上这样的朋友而自豪。事情过去了多少年,我的记忆中总抹不去这位有着侠义心肠,为人诚挚的好朋友。
自从他辞职“下海”经商以后,由于各自忙于自己想干的事,我已是很少见到他了。只是一次为了接待一位曾在农村劳动时认识的一位农民朋友的来访,我见过他一面。他微微发胖,有些“谢顶”……
外貌的变化是在我的预料之中,只是他待人的热情大不如以前,说话也总是不离“生意经”话题;谈到和友人的交情时,有时现出漫不经心或“轻描淡写”之类的样子,倒是引起了在座的同学和插友们的众说纷纭;我只是隐约觉得与“下海”之前的他,现在他有了微妙的变化。直到我亲历或间接遇到的事,我才觉察到他确实变了:友情慢慢变淡了,待人热情也渐渐减退了,与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了。
2001年,我因单位给职工集资建住宅房资金紧缺一事,找到“下海”多年,已有不菲收入,以前曾拍胸膛承诺“有事(困难)尽管来找我”(我知不久前他曾给某女士借过钱)的我这位朋友,希望他能助我一臂之力,解燃眉之急,并言明不久将借款如数偿还。这位朋友听完了我羞于出口的叙述后,沉思了好一会儿,面带难色地向我说起他种种不能借款的原因,其中最重要的一个理由是他将资金投资于在某城市做汽车交易的儿子所开的公司。听着他为子女生计而无能为朋友尽力的无奈之语。我真的为这位朋友担忧起来了,忘记了自己的借钱事情,并暗自责怪自己不识时务。后来我在亲属们的帮助下,终于实现了购房乔迁新居的愿望。为了答谢他们对我的帮助,我摆下酒席邀请他们来做客。我想到了那位尽管未在此事帮上忙,但一直被我视为是知己的那位朋友,向其发出邀请。他先是答应,后却不到席,不了了之完事,让我大所失望,脸面无光。
一位在外地居住,从1968年分别以后,再未谋面的女同学来兰州。几位热心的同学,为了满足这位同窗好友想见“所有在兰州的学友”的愿望,分头与大家联系。在他人联系我的那位朋友未果的情况下,我出于友情再一次通知他。孰料他知道了这次聚会地点后,竟在电话那头丢下一句“那么远,冷冰冰的地方,不去!”随着那句冷冰冰的回话,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许久,旁边的两位同学的对话:“现在人家有钱了,心里有的是挣钱的生意经,同学情谊算个啥?”“钱这个东西,能让人思想长‘锈’。一个人满脑子铜锈,他能不变吗?”他们的对话,我恍然大悟。
感慨之后,故写下这篇“远去了的友情”文章,以示警戒。
走近知己
迎着小雪过后习习寒风,踏着吱吱作响的皑皑白雪,我叩响了事先有约且门上仍残留悼念逝者挽联住户家的门铃,一位身着素服,客居亲属家近一年的中年妇女打开了门,室内一股暖气扑面而来。我抖了抖身上的浮雪,望了望这位从上高中时候起就视为知己的好朋友,一种怜悯情愫油然而生。她瘦了,往日那种热情减退了,只是礼节性地朝我点点头,就坐在一旁,等待着我的问话,倒是她八旬有几的老母亲提醒她给来访的我倒开水喝。我全无责怪她对我的怠慢,我能理解她失去亲人的那份痛苦和伤痛。她毕竟是我的知己的异性朋友,而且又是我和大家一起帮助她料理了她亲人逝世的后事。为了避免“寡妇门前是非多”的讨人嫌或口实,加上亡者逝去岁余,割舍不了对亲人那份情感。我能理解她的苦衷,也就对她的所为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