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这个狗女人!”言诺暗自朝褚羽传音。
褚羽仍关温柔的笑着,却悄悄传了一句话:“准备好!”
准备什么?
言诺很懵,然而下一秒她就被褚羽一记法印攻了过来。
言诺急忙闪避,而元婴期的攻击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能躲过的。
言诺自是相信褚羽不会真的攻击她,在空中与褚羽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借着法印攻击,言诺挥剑而上,阵阵剑鸣响起,似乎不堪重负。
“呯——!”
一声巨响后,红衣身影消失在原地,无影无踪。
褚羽似乎有些不解,却又恍然大悟:“这南风定然是有传送符在手,她背后之人定然有些来头。”
似轻叹,似后悔,又都带着温柔。
宋子衿垂眸不语,只是用疗愈法印替法灵宗的弟子疗着伤,似乎对言诺的消失没有任何想法。
钟离予迟眼上覆着的白带微扬,掌心覆着钟离晚的眼睛,哪怕是在如此地方,也不改她一身的书卷气。
詹曲席仍是波澜不惊,眼神带着他一贯的邪肆。
而别铭和戚邵一群人都是感到万分意外,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一群领头的人不说,他们自然也不知道,总不可能是因为南风渣吧?简直就是放屁!
而此时言诺在哪呢?
她直接被轰到了一个地方,什么地方呢?一个浴池。
什么样的浴池呢?一个不可描述的浴池。
此时言诺心里只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褚羽那个狗逼女人他妈是故意的吧!
在那个浴池中,言诺的身形被传送符完全传送过来。
在朦胧的雾气中,有两道身影若隐若现,上下起伏,一声声低吼断断续续的传来。
靠!
现场春宫啊,还特么是两个男的在搞事情!
短暂的震惊过后,言诺兴奋起来了。
话说,她活了十六岁,前十六年从没看过活春宫,这人生好像有点不完整啊。
这样想的言诺悄悄掩去气息,蹲在浴池边上。
两指在眼上一抹,径直看见了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言诺眯了眯眼,仔细的看了看。
这谁?好像有点眼熟啊。
“你怎的这般……在那现世你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了颜诺,差点叫出来。
这感觉就像是在班上,老师在讲台上叽里呱啦,突然发现你在看不可描述的东西一样,那刺激感,无法言喻。
想当年在现世生活的时候,言诺也是感受过被老师支配的恐惧的。
言诺瞪了言辞一眼:“你是不是想吓死我?而且我在现实过的比你滋润多了,你瞧瞧你那弱弱又傻不垃圾的样子,还上赶着去给人家牺牲,呵!”
好一个清丽脱俗的呵,简直是把嫌弃和鄙视全带了进去。
言辞:“……”我只是友好的问一句,为什么你又开启了嘲讽模式?
大概是因为情绪有些激动,泄露了气息,浴池里突然响起了一道沙哑的男声:“是谁!”
艹!
言诺见被发现,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你一个筑基中期,我会怕你?做梦呢!
景寒见一个红色身影从中走了出来,红衣公子容颜绝世,肤若白玉,暴躁与慵懒相衬,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景寒眼底闪过一抹惊艳,身体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在景寒身下的人突然感觉到了景寒的动静,毫无预兆的感到一丝痛苦,直接闷哼了出来。
听得言诺是眉头一挑,这有点小尴尬啊。
真的是,还在搞,把她叫出来干嘛?搞完了再叫啊!
不过……这持久力还挺长的。
景寒起身,从身下之人的身体里退出来,随手拉过一旁的衣袍披在身上:“你是何人?如何进入本宫的寝殿的!”
言诺用手指摩擦着挂在腰间的长剑:“我啊,我是你爸爸,来自东土大唐,途经此地,不小心看到了阁下在进行生命和谐运动,特意留下来观摩一二,希望阁下不要怪罪。”
景寒:“……”你仿佛在逗我,简直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