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句话让努力冷静的他再也冷静不了,他阴雾的看着你,我真怕你们就这样打起来。
“白芸,我饿了,”余问可努力的收起愤怒朝我撒娇,“你陪我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我们在雅厅定了包间,你要不嫌弃可以一起去。”你可真是一点都不客气,一定要挑明了自己的立场。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他果然愤怒的朝你动手了。他那么温和的人竟然把你打得一个踉跄,你就那么站着给他打,我却没法看着你受伤,竭力的拦在你面前。
他的眼神很受伤,“白芸,我们在一起两年,你就这么护着一个刚认识几个月的人?”
我的沉默让他更加受伤,他转而看向你,“你是我师兄,我一直都崇拜你,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会抢我女朋友。”
“你觉得是我抢的那就是抢了吧,问可,我不否认没有我你们会很好,”你认真而冷静的让人想发疯,“但是,我就是出现了。”
余问可哭了,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在电影院门口哭了,围观的人群嘈杂的议论声渐渐的淹没他的哭声。
我们三个最后还是一起去了雅厅,因为电影院门口实在不是解决问题的地方。
问可把明信片全放在桌上,一脸孩子气的看着我,“摩根?弗里曼,我找人帮忙要了一整套他的明信片签名,白芸,你看看。”
咸与,我实在是想告诉他,我有一整盒你送我的摩根?弗里曼的木质明信片和一张带有祝福的纸质明信片。可我还是什么都没说,拿起明信片慢慢的看,眼框闪烁着泪光。
问可的眼里闪烁起希望的光芒,“我还恶补了他一系列的电影,我现在也爱上了这个男人,我们明天去看《肖申克的救赎》好不好?”
我实在是说不出话来,我知道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也做好了准备,可是真的东窗事发了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办。
“我们今天已经看了,”你很冷漠的打破他的希望,“问可,放弃吧。”
你是很果断的,你永远都是那么冷静成熟,余问可在你面前显得如此稚嫩。
“问可,”我实在是不能再沉默了,“我们……分开吧。”
他妻楚的笑了,“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他已经不再克制压抑痛苦,把心里的不痛快全数说出。
“是你第一次说慌胃疼,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去看他打球的时候?”他的眼神带着嘲讽,“还是在球场上眼神热切的看着他的时候?”
“你呢?”他转而看向你,“你又是何时看上她的?你对她不是有点厌恶?”
他这样子真不像平时温柔阳光的时候,可我觉得他这样子很好,比一直逃避问题压抑自己的时候让人舒服。
我有种被人捉奸的局促不安,而你,反而比他还要坦荡荡,冷漠的回答他的问题。
“一开始我对她确实没有好感,甚至是厌恶。我在想,怎么会有这样的女生,千方百计背着男朋友来找我。”
“呵!”余问可笑了,嘴角的嘲讽在他稚嫩的脸上显得有些鬼魅,“在我这儿享受着公主般的待遇,却跑着到别人面前犯贱,向白芸,你很不错。”
他怎么说我都可以,因为我确实如他所说,跑到你面前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