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三哥说的没错。”罗耀祖底气不足的回了一句,心虚的瞅了罗飞一眼,低头不在言语。那意思好似再说,我就是个打酱油的。
“哼!没关系?我的好三叔,你把自己摘的那干净有用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真的想让我把你们当年做的那些龌龊事儿全都抖搂出来嘛?”
无耻之人罗飞见得多了,但罗耀辉跟他那可是血脉至亲,为了钱算计自己亲生二哥,他还不承认,这就叫罗飞火大了,眼神不善的扫了罗耀辉一眼,看的后者脊背发凉,心虚的低下头。
“喂!我说罗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再说了,他是你什么人?他是你亲三叔,你就这么跟他说话?”
罗耀辉蔫了,他媳妇李玉红却不干了,这位虽然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却也不是一个饶人的主,更何况,在她的心里,就算设计坑的罗飞一家搬家,那跟她们两口子也没多大关系,不过是收了老大几百块钱封口费罢了,仅此而已!
“行啦!我懒得再跟你们扯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罗飞摆了摆手,转身看着罗耀光道:“借钱?一分都没有!”
“你!”
“我!”
听到罗飞的话,罗耀光两口子刚想发怒,却见罗飞冷着的脸色一变,笑眯眯的说道:“不过,我可以把钱直接给你们,但却有个前提!”
“嗯?”
“什么?”
“什么前提?”
场中众人均是一愣,郭美凤反应快了一拍不解的看向罗飞,问道:“你的意思是?”
哼!罗飞心里冷笑,脸上却还是笑眯眯的表情:“八年前我们搬到这里的时候,老爷子就说要分家,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分家也只是嘴上说说,一点实质性的意思都没有。今天呢,既然你们都来了,那就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吧。”
“你想怎么解决?”罗耀光道。
“很简单!”罗飞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脚下:“这块地的房产证在老爷子手上,必须要过户到我的名下,还有村道口的那半亩地我也要了,其他的你们自己去分。”
“不可能!”
“做梦!”
“想都不要想!”
罗飞的话音刚落,就遭到了众人的一致反对。
罗飞想要现在住的地方的房产证,他们可以接受,但村口的那半亩多地,那是可以用来盖厂房或者门脸房用的,八分地虽然不多,但卖个三万两万那是绰绰有余。
至于罗飞为什么说半亩地?你见过谁买东西往高了说的?
“别着急,听我说完。”罗飞双手下压,示意众人别急,缓缓开口:“虽然我们搬出了罗家大宅,但是、在法律上来讲,我们家也有一部分继承权,你们也别不服气,这是事实。”
见众人一脸不愤却没有一个开口狡辩的,罗飞微微一笑继续道:“再说说其他的地,咱们一大家子二十口人,总共有四十亩地,我们家四口人就是八亩地,那地我们不要了,你们三家平分,村口的地归我,这个条件如何?”
“不行!”
话音未落,郭美凤第一个跳出来阻止,八亩地,一亩地一年的承包费三百五十块钱,还有25年的产权,加一块儿都不到九千,对于出门不捡就是丢的郭美凤来说,别说门,窗户都没有!
“别急,稍安勿躁!”看着暴躁不已好似吃了多大亏的众人,罗飞只感觉心情舒畅,如同八月份工作了一天吃上一大块冰镇西瓜那么爽。
“刚才我也说了,罗家大宅的继承权……我们家也可以不要,就当是跟村口那块地两两相抵,如何?”
“哼!不可能,就算你说的是对的,罗家大宅你们家有继承权,可是你们家现在住的地方,就不用分了吗?”李玉红站出来反驳道!
“对……对,三嫂说的没错,你家也要分。”
“嗯?”罗飞看着自己进屋以来,一直都把自己当成小透明的四婶突然开口,扭头看过去,淡淡道:“四婶,听说你们四姐妹个个都长得美貌如花,还被村里人送了个四朵金花的称号?”
罗飞这一句不挨边际的话,说的众人一愣,只有四婶王菊脸色有些难看,因为只有她知道,罗飞这是在提醒自己,老实一点。
至于具体原因当然是因为四朵金花这个称号,看似好听,实则挖苦。
在八零年年末,男女搞对象,相互看一眼都会红,而四婶王菊四姐妹,已经敢勾搭帅气得小伙子去草垛亲嘴,被邻居撞见多次,才有了四朵金花的称号,那就是风骚的代名词。
更何况王菊当年还和罗家村村长罗猛有一腿,生的第一个儿子都是罗猛的,此刻听到罗飞提起当年那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称号,只觉得羞臊难当,心里狐疑,也不知道罗飞具体知道多少。
“哼!”见王菊不敢再言语,罗飞脸色又是一变,冷峻,威严,气势十足,如同富豪看着一群乞丐,用施舍的用语,不瘟不火的说道:“那我在说最后一个办法。”
说着,罗飞伸手入怀掏出一叠百元大钞放在身边的桌子上:“这里是两万块钱,你们三家一家五千,剩下的五千是老爷子的,这钱就劳烦大伯带给老爷子。”
看到钱,罗耀光等人均是瞪大了双眼,这钱可是白得的,不用还,白给谁不要?
手刚伸到一半,却见罗飞的大手又把钱按住了。
“大伯先别急,钱是一定会给你们,但是,这块地还有村口的那块地,必须先过户到我的名下,你们才拿得到钱,至于老爷子和奶奶那里,你们去解释。”
“那,那!这钱少点吧?村口那块地,如果遇到好买家,三万也是卖的了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郭美凤见罗飞这么痛快的掏钱,以为他对那块地势在必得,心里打着小九九,便想着拿捏一下罗飞。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罗飞根本不吃她那一套,一个字不说,又把钱重新揣回兜里。
“既然不行那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