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父亲失踪事件没有他俩想象的那么复杂,根本就不涉及什么爱恨情仇,阴谋诡计。
萧无言去偷听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到小鬼父亲的同僚们有什么阴暗得心思,一起出任务的众人完全是坦荡荡的问心无愧。
岔子没有出现在城卫军,那就只能是另一面同样一起去的城主府了。
看城卫军对小鬼这么照顾,他父亲平时为人应该也是不错的,死了半年有余,这份情也没有稍减。
而那些跟踪的人,说是监视,其实还带有一定的保护作用,可是城卫军力量有限,也只能是把自己内心的担忧转嫁给和伍飞接触的人,让别人知难而退而已。
可惜这次伍飞眼睛毒辣,找到了两位不怕事的主。
打发了过来绞尽脑汁让他们知难而退的城卫军,二人就开始养精蓄锐,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城主府探寻一番。
“萧怒,你伤好了么?”萧无言行动之前问起了萧怒的伤势。
“已经不碍事了!”萧怒隔着衣服摸着肚子上的伤口,本身长枪贯穿身体没有扎到要害,上是被挂在长枪上的时候萧怒随意扭动造成的伤害更高,才让他这么久才没有大碍。
“没事就好,让咱俩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两方面都得到不满意的答案。”
两人在漆黑的夜晚中如两道鬼魅,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觉,一路潜行到了城主府的附近。
“找谁?”萧怒开口问道,这城主府超乎意料的大,里面肯定高手众多,没有明确目标想找个人和大海捞针无异。
“这.......”
“你能不能靠点谱!”萧无言一迟疑,萧怒就知道这事可能又要搞砸。
他算发现了,萧无言做事根本就没有计划,什么都是靠急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亏他能长这么大!
“老实待着,我去侦查侦查!”按住了蠢蠢欲动的萧无言,萧怒一个翻身就进入了城主府。
“真是的,侦查也应该我去啊,你这身手,不被发现才怪!”萧无言抽出送葬之刃握在手里,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两人都是单打独斗习惯了,根本没有制定计划这样的习惯,随着实力的提升,萧无言的知识储备已经不足以配得上他的实力和作风,但是又没有人可以教他,所以只能在社会这位老师的身上努力学习了。
时间慢慢的流走,萧无言等的百无聊赖,城主府内一点动静都没有,让他内心不免焦急起来。
“阿言,阿言!”府邸里传出了萧怒的声音。
“我尼玛,比我还不靠谱呢,这时候能喊吗?”萧无言也翻身进入了城主府,但是刚一落地就感觉到了不对。
在外面就觉得城主府静的不正常,还以为是夜深人静的关系。
谁知里面漆黑一片,连点光都没有,在节俭的城主也不会让自己府邸晚上连个亮都没有吧?
“怎么回事?”看着在屋子里匆匆走出来的萧怒,萧无言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还想着探查一番呢,哪想到这么大个院子里面连个鬼都没有!”萧怒也是莫名其妙,自己小心翼翼的隐藏行踪,哪想到都是做些无用功。
“没人?多好的机会!分开行动。”说完萧无言就转头开始翻找起来,萧怒也只好去凡方向开始探查。
“没人就是好机会?不觉得诡异吗?”萧怒心里微微吐槽着萧无言的智商。
萧无言不管那个,没人在他眼里就是机会,什么样的机会?发财啊!
这时候不打点地主老财那什么时候才可以发家致富。
不进城不知道消费高啊,以前对钱没有概念,现在一晚客栈就把他住的心惊胆战。
穷人的钱他不贪,但是这有钱人的钱,不贪白不贪,这也算劫富济贫了呗,虽然不知道这城主为人如何。
转了一大圈的萧无言也没有发现什么样价值的东西,看这情况根本就不是无无故失踪,而是有计划的潜逃啊,这是怎么个事?
萧无言又回到了院子中央,这时等了一会儿萧怒从对面也返回到了这里,这时的萧怒身后已经多了一支长剑,腰上也多了一把手枪,手里还拿着一袋子钱。
“……”
“你运气怎么这么好!”萧无言看着自己那无处安放的双手,问道。
“我去的那边应该是下人们住的地方,可能是走的匆忙吧,还留下不少东西!”
“这城主是真抠啊,我那边什么都没有,我恨不得要拆房子了。”
“阿言,我觉得不对劲啊,这这么大个城主府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就算是跑路了,也不可能做到别人不发现啊。”萧怒还是有些担心,怕两人卷入什么事件当中。
“怕什么,又不是咱们做的,还是先看看有没有什么密室,跟你说,这些大人物脑筋都锈死了,要是有密室不是建在书房里,就是在院中的假山假水下面,喏,就像这个似的。”
萧无言走到了院子中一处加上旁边,冲上去就是一脚,然后地下就传来了齿轮转动的咔咔声。
“……”
“……”
“怎么样,走,下去看看。”这种未知密室,当然是萧无言在前探路了,通道并不幽深,走了几分钟两人就来到了一处合金大门处,严丝合缝的大门居然连个钥匙孔都没有。
“怎么办?”两人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开关,萧怒用力捶了几下觉得靠蛮力好像是捶不开的厚度。
“来来来,这时候就要看哥哥我的了!人为什么野兽强?是因为人会用工具!”萧无言抽出腿上的送葬之刃想切豆腐一样就切了个不小的洞口,刚有了道缝隙,浓厚的血腥气就扑面而来,让习惯了和异族战斗的萧无言差点都吐了出来。
“这是怎么个情况?殉情么?”两人跨步进入了门口大厅,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地的尸体,男男女女的摆着各种造型,地上的血迹都流向了一个方向,那里的地面被流动的血迹绘画成一副诡异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