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怎么没有人发现,现在才来禀报!”曲朔脚步顿住,转头看向侍卫长厉声反问。
“因为失踪的只是一个女仆,所以她的主人并没有当回事儿,报告的人是她的父母。”
听到这,曲朔回过神来,原来还是遮遮掩掩,现在已经算是公然挑衅了吗?
想到这,曲朔低沉出声,“这几日四处加大巡逻,顺便搜查一下森林里有什么隐秘的地方。”
“是!”侍卫长一脸严肃,低头应答。
曲朔快速走到前面,喊上侍卫长,“跟我来一趟书房!”
“是。”
衰败的一处古迹。
萧瑟的夜风呼啸地吹着,枯黄的草叶左摇右摆。
满地的枯树枝零零散散的摆了一地,残败的墙垣立在角落。
阴暗的房间里。
“啪!贱人!”男人脸上呈现怒意,没有了先前悠然的做派,“我说过不让你擅自行动,你全当耳旁风吗?”
女人双眼含泪,一手捂着浮肿的脸,一副娇弱欲泣的模样,像是在疾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小白花,惹人怜爱。
女人的语气还有些委屈,“我…我…我没想过要坏你的计划,我只是……只是……”
“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男人意味不明的接上了女人吞吐不清的话。
轻呵出声,带着浓浓的嘲讽,“拐个人还能拐错,还真是……”
女人站在一旁低着头,看着地面不敢吭声
“既然已经拐错了人,那就将错就错下去吧!”瞥了眼一旁的女人。
“既然如此,那就加快进程,我要看最后的成果!”
“是!”
听着女人乖巧地应答,男人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他伸出手在女人嫩滑的脸蛋上磨搓几下,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粉红。
男人挑了挑眉,微微俯身,却在闻到她身上的浓烈的花香时皱了皱眉,在离女人脸颊几厘米处顿住,随后别开了脸。
起身站好,整理一下领口,转身离开。
看着男人失了之前的温柔密语,头也不回的离去,心里泛着密密匝匝的痛又在重叠加深。
轻嘲出声,“阿文,你还真是贱呢,你怎么会不知道男人在床上床下是这两幅面孔呢?”
身侧紧握的手指松开,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蔷薇花从手中掉落,本以为会换来他的欢喜,却没想到是更深层的厌恶。
拿手背抹去脸颊上的泪痕,眨了眨有些酸疼的眼,嘴角勉强地牵出弧度,又拿手指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狼狈不堪被那个人看见就够了,不可能再有第二个。
整理好仪容,走向隐秘的角落,在一旁的墙上某处按下,地面上出现一扇可控门,门缓缓退开,阿文弯腰走了进去。
……
最底层。
一间封闭的屋子里,除了咕嘟咕嘟的液体沸腾的声音,一切都显得异常安静。
突然,从另一处走来三个穿着黑袍的人,其中一人嘴里还在不停抱怨,“那一点试剂太少了,每次实验都要斟酌再三,生怕浪费,而且一次实验要花费多长时间,竟然还要我们加快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