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熬的那几年都过了,现在还怕什么呢?
————凌辞
“你说啊!你去哪了?!”
“妈妈……我没有”凌辞无力地说。
“你去做妓了啊那么久才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哪里?!”白梅嘶吼着。
凌辞被扯着领子,“吧嗒”一声凌辞被推得踩空了楼梯。
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的凌辞头碰到了扶手边上,鲜血直流。
血流进了眼眶,染红了半边脸,看起来很狰狞。
“啊!辞辞”
白梅冲下去抱着凌辞瘦下的身体,不停地呢喃着“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活该”。
“我不是故意的你活该”
“贱人!是你……是你活该”白梅颤抖地指着凌辞说,然后就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十一岁的凌辞就这样被扔在了楼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没有灵魂满身伤痕双眼紧闭着,仿佛永远都不会醒来。
“小辞!你怎么了醒醒啊”
凌辞耳边仿佛听到惠姨叫她醒醒,可是她不想了她很累,累得喘不过气。
“救护车!对,救护车!”陈惠慌张地说着。
回忆完这些凌辞轻轻地笑了笑,这些对她来说好像都没什么。
黎昕看她对着窗外发呆不禁问:“辞辞,怎么了?是不是又想到以前的事了?”
凌辞不语,漂亮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血色,肩膀轻轻地颤着。
“昕昕,你说我真的是她的女儿吗?”
“这个……”黎昕答不上来,因为凌辞的身世她不知道而且她妈妈对她的态度好像真不像亲生的。
“无所谓了,反正所有的一切都被她亲手掐断了”凌辞平淡地说着,仿佛曾经被伤的那个人不是她。
“我是只化身孤岛的蓝鲸……”凌辞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这似有似无的伤感。
“喂”
“凌辞你去哪了?!马上给我回来”江厌愠怒地说。
“我马上回来……”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凌辞也没恼,她已经习惯了这位大少爷的脾气。
“昕昕,我有点事先走了啊”凌辞连原因都没说抓起包包就急匆匆地跑了。
“诶……这怎么回事儿啊?!”黎昕疑惑地扯了扯嘴角。
凌辞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了公交站,连坐了三趟公交才到郊区。某位万恶的资本家把别墅建在山脚下,这离别墅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又没有车辆进出,凌辞只好徒步走去了。
把房子建在山脚下也不怕泥石流给淹了啊!?凌辞恶恶地想着。
凌辞在别墅外看见江厌靠在门边上,他手拿打火机真准备点。
凌辞进门抬步刚落地“啪”的一声一个打火机砸在了她脚边,凌辞愣了愣,漂亮的猫眼里尽是不解。
江厌看了看手表说:“我等了你两个小时二十七分四十三秒”低沉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耐与恼怒。
“江先生,很抱歉让您就等了”凌辞脊背微弯恭敬地说。
“呵,你也知道错?!”江厌绯色的薄唇吐出的尽是讥讽。
知道他有意刁难自己却又不得不恭敬,凌辞苦笑。谁让自己是他的佣人呢?
“先生请吩咐”
“有点口干,我要吃水果”
凌辞利索地去切了一盘水果来,江厌优雅抬手用叉子叉了块火龙果,薄唇轻启:“还不错”。
看他满意了凌辞转身要走,突然也被江厌拉住了手。她正要抽开江厌却猛得一拉,凌辞受力被拉到了江厌胸前。
这个姿势及暧昧,江厌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凌辞半趴在他胸膛上,白皙的小脸染上了一层云霞。
在凌辞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江厌就已经放开她了,然后语气恶劣地对她说:“我肩酸,给我捏捏”
凌辞嘴抽的看着他,不禁在心里感叹:您老坐在全方位的按摩椅上您说肩酸,信你的鬼话啊?!
不过这些话凌辞没胆说出口,只能认命帮他捏。
“没吃饭啊,力气那么小?!”
听他这么说凌辞加大了力度,连吃奶的劲都使了。
“啧!就这点力气,真没用”!江厌讥讽地说。
凌辞想,呵呵真不是我的错啊,谁叫你的肩膀硬的像石头一样?
江厌挥挥手示意凌辞可以走了,凌辞猝,额……这么急的叫我回来就为了让我给他切果捏肩?!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再找麻烦。
得到指令凌辞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人一溜烟就没了,好像背后有狗追一样。
看着凌辞落荒而逃的背影江厌轻笑,深邃的双眼射出志在必得的光芒。
他想着,凌辞你逃不掉的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