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没办法,谁叫徐荣自己技不如人呢?
单挑单挑打不过,用计用计被算计!
如果说单挑打不过,是因为徐荣自己学艺不精,用计可是徐荣跟刘晔两个人算计了很久很久的,却依旧在这个年轻人的面前跟透明了一样!
“子扬,你说,你说这个年轻人怎么就油盐不进呢?”
徐荣手中抱着自己的兵器,看着对面城墙,泪洒疆场。
“将军别灰心,这样固执的人,注定得不到公孙瓒的重要,他就是在我们的身上撒气!”
刘晔也是哭起来没泪水,自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个样的一个小县城,被人挡住进退不得!
他们现在在治水河畔,这个从并州流向幽州的河流,自己这边是并州雁门郡的剧阳县城,另外的一边,则是幽州代郡的班氏县城。
他们在这个县城,已经呆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了。
他们出发的比南路军于罗夫和步度根早,开战的也比他们二人要早得多,结果到了现在,却只能卡在这个地方,进退不得!
南路军,他们已经打到了魏郡门前,中路军,黑山军和白波军现在正带领着人在追杀袁绍的军队。
只有自己的北路军,到了现在,还没有走出并州地界,还在雁门郡之内!
也不能怪刘晔这个人这个时候发牢骚,甚至不惜诅咒这个年轻的将领得不到重要!
“子扬,你怎么也怎么说,这些天你不是说不要叫我嘴下留情嘛?你怎么也在这里骂上了!”
徐荣听了刘晔的近似诅咒性的话之后,开口笑道:
“子扬,这样的年轻人,要是比主公收下了,肯定会得到重用的,你说是不?”
刘晔听到了这里,便想到了自己曾今第一次见到波浪时候的场景,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意气奋发,是多么的看不起波浪……
刘晔不仅仅想到了自己,还想到了荀谌,那个叫做友若的男人。
也是十分看不起的波浪,却在波浪的麾下安心做事!
“是啊,要是这个年轻人被主公手下的话,可能是会抢占你的位置奥?”
刘晔想了很久之后,笑着对徐荣说道。
“怎么会,在咱军中,我的位置和贾诩的那老不死的一样,不会有人顶替的,也不是我们两个人多么的能干,只是因为我们两个人资格老,这么说你明白吗?”
刘晔何尝不明白徐荣和贾诩的地位,他更知道这两个人在波浪集团中是多么的低调,人缘简直好的爆炸。
“我在跟着主公之前,我可是比主公还要高的地位,你说我这都放得下身份,主公还能亏待我吗?”
徐荣是幽州人,是东北人,他的豪爽或许是与生俱来的。
“主公不会亏大你,这一次你的脸可是丢大发了!”
是啊,这一次他们两个人真的是丢脸丢倒了姥姥家。
两个人,一万军队,愣是那不下一个小小的班氏县城。
刘晔还好说,他还不曾出名,反倒是徐荣,这可是名声在外的人,打得过孙坚,败的了曹操,愣是折在了一个年轻人的手中。
“嗨,子扬,我咋觉得我俩被人耍了呢?”徐荣摸着下吧,做思考状。
“你说这公孙瓒要跟主公说让出幽州的事情,天下皆知,他是公孙瓒的手下,他能够不知道?”
“他要公孙瓒的手谕,却不让我们的人去找公孙瓒拿,这公孙瓒怎么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这个我感觉,说不定这个小将军还跟袁绍有点关系呢?”
刘晔面对着徐荣的三连问,问的有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徐荣问的好有道理,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
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他占据着班氏的城墙,他们有打不下来,又不是没有试过强弓,为了强弓,他们已经损失了将近一千的军队,而城池之内大概也有五千多的守军!
攻城战,一比二的战损基本不可能,一比三的战损,都是稀少,而他们的北路军,满打满算也才一万人,这一场攻城站下来,就失去了作用!
战术。
战术他用过了,用过了很多!
偷袭,不成,送了百十号兄弟!
疲敌,不成,自己现熬不住!
钻井打洞,被水灌了!
这班氏县城,又不是被徐荣四面包围,想要饿死他们,就是痴心妄想!
“反正我也感觉这个小将军心没有向着我们,应该有问题,咱们是要好好的琢磨琢磨!”
代郡。
波浪见到了公孙瓒派来的使者!
“下官幽州别驾,拜见并州刺史!”
波浪快步上前,轻轻扶起这个幽州别驾,说道:
“快快免礼!快快免礼!”双方站定,互相打量着彼此,许久之后,波浪率先开口:
“大人,我伯圭兄(公孙瓒的字)呢?最近可好?”
幽州别驾笑了笑,脸色变了变,才说道:“好着呢?好着呢?”
公孙瓒好着吗?
他还真好着呢?
他在龙凑之战之后,便把自己关在了高楼之上,日日把酒言欢,醉生梦死,过得好不逍遥自在!
“听说公孙伯圭把自己囚禁在了高楼之上,现在如何了?”
说话的是审配,现在在波浪的军中做一个小小的书记官,每天记录着波浪众人的一言一行!
他的出口,立马就就被公孙瓒的幽州别驾认出来了,审配在袁绍攻打幽州的时候,可是没少出谋划策,公孙瓒多少的军队就是被审配算计没的!
这两个人见面,便是仇人相见,分外脸红!
两个人直接开始拳脚相加,打了一时半刻,因为两个都是文人,打不出什么结果,还有位审配是经常带兵的缘故,在这一场恶斗中还占了些便宜!
“住手,都给我住手了!”
波浪干咳了一声,说道:
“都给我住手了,现在你出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你们代郡的班氏县城,还是不放我并州军入城!”
“班氏县城没有让贵军入城?”公孙瓒的使者狐疑的道。
“是呀,就是没有!”波浪看着使者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
“我北路军,在班氏县城外面,已经被困了整整几个月的时间,你们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