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梦中,他回到了童年,回到了不想再回忆的小时候。
一位语文老师看着睡觉的余白:“小白同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余白刚睡醒,直起身来打了个懒腰。他朦胧之中看到周围有许多人,余白揉了好几次眼睛才看清。只见周围一群学生望着他,好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人一样,而老师气得火冒三丈:“余白!你在干什么?我叫你回答问题!”
余白心里暗暗想:“什么,回答问题?我这是在哪里?”困惑的余白低下了头,“啊!”余白大吼,因为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个学生。
老师随手就扔了根粉笔:“余白,你今天没吃药吧,课堂上睡觉也就算了,我叫你回答问题,你不回答,还大吼大叫。”余白连忙解释道:“老师,我......”“别解释了,坐下来吧。”
余白不情愿的坐了下来,老师又点了位同学回答问题:“刘梦,你起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女同学流畅地回答了老师的问题,而且语文老师很满意的她的答案。
老师乘机嘲讽余白:“哎呀,余白你看看人家梦梦,学习好、人也好,你就应该多向她学习学习。”余白冷笑了一下,表示自己不服。
老师看见后眼睛都鼓了起来,她想教训余白,可又怕余白发脾气,所以只能继续上课,周围的学生看到老师这番样子都忍俊不禁。
终于下课了,老师立马端着水杯和课本离开了教室,一群小迷妹突然跑过来围着余白给他送礼物。有喜欢余白送他情书的、有害怕余白饿着送他便当的、甚至还有要他签名照的人。余白也有些无奈。他从小就靠自己的高颜值征服了许多女生,唯独这个语文老师不喜欢余白,还常常针对余白。余白也因此讨厌语文这个学科,并且只在语文老师的课上睡觉。
而领养余白的夫妻本是开餐馆的,后来因为一场大火,什么都没了,还因为烧伤了许多人从而赔了巨额的医药费。余白的养父养母从那之后都一蹶不振,因为这对夫妻几乎把所有时间、精力和金钱都花在这个家庭仿佛笼着一层黑纱——永远看不见光明,养父开始天天酗酒,养母则在家无所事事。
养母很爱自己领养的儿子,每个月都会给在上学的余白许多零花钱,可现在一切都破灭了,家里的存款也不多了,而余白还不知道这些事。
余白回到了家,养母在门口等着他,余白看着眼前的养母,不禁流下了眼泪。养母慌张地问道:“儿子,你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吗?”余白抹掉了眼泪:“没什么,哦对了妈妈你在这里干什么”养母对余白说:“小白,你想去游乐场吗?我......很久没带你去游乐场玩了。”
余白深情的看着母亲,他的眼睛里泛起了泪光:“好,妈妈我们走吧。”
余白的养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啤酒,地上全是零零散散的瓜子壳和垃圾,养父想到自己破产了就非常的恼怒,他把啤酒瓶狠狠地往地上一摔,玻璃渣飞溅得到处都是,他觉得要是不出这口气的话就誓不罢休。
余白与养母来到了游乐场,养母问余白:“小白,你想玩什么?”余白指了指旋转木马:“妈妈,我要玩旋转木马!”养母赶紧走向售票处,她对售票员说:“我要两张门票啊谢谢!”她从口袋慢慢悠悠地掏出了钱包,钱包薄得就像一张A4纸,她打开了钱包,钱包里面空空荡荡,养母东凑西凑才拿出一张票的钱。她转过身来尴尬的笑着:“不好意思啊,我就要一张票。”
养母把票递给了余白:“小白,去玩旋转木马吧。”“妈妈,你不玩吗?”
“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玩什么旋转木马。”“那好吧......”余欣喜若狂地奔向了旋转木马——他太久没有去游乐场了,在学校太憋屈、太紧张了。
此时站一旁的养母看着开心的余白,自己心里也有说不出的喜悦。“咔嚓!”站在养母背后的一个女摄影师给坐旋转木马的余白和继母拍了一张合影。
摄影师说:“我们店做活动,随机给陌生人拍照,然后可以免费给你们把照片洗出来,不过前提是要挂在我们店里让顾客欣赏。”养母心想是免费的就回应道:“好的好的!那要什么时候才能拿到照片呢?”
摄影师嘟起了嘴并思考了一会:“大概是今天晚上七点吧。”摄影师向养母告诉了她的照相馆地址,摄影师说完就急匆匆地离开了游乐场。
“妈妈,我们回家吧!”“啊,你......你不玩了吗,还有很多项目嘞!”“不想玩了,快回家吧妈妈!”余白撅起了嘴巴。“啊......好吧,那我们回家吧”
余白其实还是想继续玩旋转木马的,可是他发现了一群人,他有些害怕......
一回到家,就闻到一股恶心的臭味,余白小心翼翼的走进家中,只见家里一片狼藉:桌子上的烟灰缸中有数不尽的烟头,地上都是啤酒瓶,电视也坏了,屏幕好像被人用力砸过,养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原本英俊潇洒,高大威猛的养父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壮汉。养父看起来浑身脏兮兮的,胡子也没刮,牙也没刷,打呼噜的时候甚至能闻到令人作呕的口气。
“妈妈,爸爸这是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养母眼睛转了一圈:“嗯......你爸爸估计是太累了。”“哦,我就说爸爸怎么六点就睡觉了。”
余白的养父听到他们在讲话就慢慢的醒了,养父指着儿子:“小白,快......快给我带瓶啤酒。”刚醒来的养父口齿有些不清楚。“好,不过爸爸我身上没钱了。”余白伸出了手,表示给他酒钱。
养父想站起来拿钱,但是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一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余白连忙把养父搀扶起来。养父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绪了:“我们家最近怎么那么倒霉啊,餐馆着了大火,还要赔别人医药费,向那些亲戚借钱,他们不借给我们倒没什么事,但是他们都和我们断绝了关系,估计是不想受牵连,但是,我们没少给他们好处吗?他们啊,就是一群两面三刀、厚颜无耻的狗!”
余白听到这些话后有些震惊,他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心里还在想:平日里温文尔雅、文明待人的爸爸怎么在骂人。
养母平和地说:“老公,你少说点,孩子都被吓着了。”养父用手指着养母,并摇了摇头:“不,我还要说,趁我高兴,我要把你的那些“破”事全部说出来!”
“你是不是趁着我在外面找了男人!”养父这一句话引起了养母惊恐万状的模样,养母捂着嘴瞪着眼:“你......你你怎么知道的?”养父的手一直在抖,可以看出他当时的激动。“你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看我没生育能力就在外面找男人,你个臭婆娘!”养母听到后恼羞成怒:“你没有生育能力还怪我?我已经忍受你很多年了!离婚!我们现在就离婚。”
余白听到爸爸妈妈要离婚,立马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因为他实在是不想再成为一个家庭不完整的人了。养母说完话就准备出去,养父用手硬生生把她拉了回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去找那个男人?”
养母本来是想出去缓解自己愤怒的情绪,但听到他这么一说就干脆将计就计:“没错,我就是找他,那个男人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养母提高了嗓音
“小白,我们走,不要理这个坏爸爸。”养母牵着余白走了出去。而这次养父没有拦住她。
一出家门,养母就因为刚才所发生的事而痛哭流涕,站在一旁的余白心情很复杂,他看着泪痕满面的母亲竟不知该怎样安慰她。
“哦,对了”余白突然想起一件事。“这个时间点可以去照相馆拿我们在游乐场的合照了”
“哦,我就不去了,小白你帮我去拿吧,我就在这里站一会。”养母因为刚才的争吵而感到腿有点软。
余白也只好答应了,他按照妈妈说的地址走到了照相馆的大门前,里面有一位摄影师一眼就认出了他:“小朋友,我等你好久了,给你。”
摄影师递给他一张六寸的照片,余白接到了手里并说了句谢谢,他低下头开始欣赏这张艺术品。
“照片上只见旋转大平台上,颜色各异,大小不一的马儿正静静地等着游人上去玩呢,有的马儿高昂着头,有的马儿正奋蹄前行,有的马儿好像在低头吃草,还有的临近的凉皮马儿好像在说悄悄话呢,而余白则坐在一匹白马上,他开心地笑着,手还在不停的挥舞。而站一旁的妈妈望着自己高兴的儿子,自己也笑了。”
“好美的照片啊,简直是把当时的场景给复制粘贴到了纸上,可真的是栩栩如生!”余白心里暗暗地想。
“不行,妈妈现在还在家门口等我,我得赶紧回家。”余白手握着照片就开始往家的方向跑。
第四章神秘的粉末
当他在过红绿灯的时候,一辆货车突然向他开来,幸好余白的反应速度极快,往后退一步就躲掉了车。车主打开了车窗,他摘下墨镜盯着余白说:“小朋友,要不要跟叔叔一起去玩啊,我这有好吃的糖果。”
余白冷笑了一声:“你当我三岁小屁孩啊,你长得就像个绑架犯,我还会上你的当?”接下来,货车司机印证了余白说的话:“这个小孩真的挺聪明啊,兄弟们,软的不行来硬的,给我逮住他!”说完他打了个响指。
货车的后备箱打开了,里面陆续出来了五个威风凛凛的黑衣人,这里面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长得可真是参差不齐。
他们一下车就想去抱走余白,余白就像只滑溜溜的泥鳅,不花吹灰之力就挣脱了出来。
余白也没有怂,一脚踢中其中一个人的裆部,那个人捂着裆痛苦地大叫了一声。其他人吓得都后退了一步。
这可引了周围群众的注意,有些人以为在拍戏,掏出手机就是一顿乱拍。而有些一些人则默默地报了警,此时黑衣人们的攻势仍然不减。余白手中的照片不小心掉了,他连忙弯腰去捡,黑衣人趁他捡照片的空隙,立马把他抱进了货车的后备箱,群众们看到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一个孩子给拐走,瞬间就炸开了锅,许多人围住了黑衣人不让他们上车,其他人把后车厢里的余白给拉了出来,此时警车的声音出现了。那些黑衣人放弃了挣扎。现在,群众都焦急地在找那个差点被拐走的小孩,也就是余白。余白就像变魔术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了。而货车司机也消失了,众人的头转向了那几名黑衣人。
黑衣人都纷纷表示不知情,其中一个黑衣人惭愧地低下了头:“有人拿钱收买我们,说是要让我们拐走一个小孩,那个人给了我们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就是刚才那个小孩,但是这个司机我们真的不认识。”
画面来到了余白的家门口,余白的养母焦急地等待着余白,她实在是等不了了,她生怕余白失踪,就想去找找他。养母刚跨出家门,只见一只长长的手拽住了她的头发:“你个死婆娘,还想出去找那个男人,没门!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休想跨出这个家门!”养父耍着酒疯。“老公,你别闹,我是去找小白。”
养父听到后忍俊不禁:“还在问小白在哪,小白已经被我给卖了!”“你什么意思?卖了?”养母有些躁动起来。
“你别生气嘛,我只是啊,把小白卖给一个有钱的科学家当实验对象,也就是人体小白鼠。”养父说完笑得更开心了。
“什么?姓赵的,枉我跟你结婚那么些年,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卖掉你自己的儿子!你良心过得去吗?”
余白的养父从容不迫地点了根烟:“呵,儿子,顶多算是我捡来的野种!卖掉他就等同于丢掉了累赘。”说时慢那时快,养母用吃奶的劲去扇了他一巴掌,养父的脸上出现了一张崭新的巴掌印。他含着的烟也被打掉了。
余白的养父被打后没有表现一丝的愤怒而是非常的平心定气,他又点了根烟。
当他在吸烟时,整个客厅都是烟雾弥漫。
“你还这吐云吐雾呢!你快把我儿子小白还给我!”“还你儿子?恐怕要在尸体堆中找你的儿子喽。”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惊得她目瞪口呆。“你这是在犯罪!我要报警,我要救我儿子。”养母拿出手机拨打了110。
可是为时已晚,养父夺过了她的手机并挂断了电话。养母看到这种局势后拔腿就跑,养父上前一步搂住了她:“你个臭女人还想逃跑?”
“救命!救命!”养母在向门外的人呼救,养父有些害怕,便用手臂锁住了养母的喉咙,养母越想挣扎,他的手臂便越用力,此时的养母无法动弹,简直就是手无缚鸡之力。
大概过了半分钟,养母不再发出声音了,养父送了口气:“你也真的是,早点安静会死啊!”
养父站了起来,而养母倒在了地上,养父被吓到了。“老婆,你怎么还不起来啊?”
他试探性地去用手试试她还有没有气息,“啊!”养父被吓得大叫,因为此时的养母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养父有些不寒而栗,因为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失手杀死自己的老婆。
他小心翼翼地抬着尸体,然后装进了衣柜,神奇的是,一个衣柜刚好装得下一具尸体。
而另一边,画面转到了一个房间,里面家具齐全,并且整洁无异味。
货车司机把余白头上的头套摘了下来,余白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我去,我戴这玩意戴了几个小时,差点憋死我了,还有,你到底想干嘛?”
货车指着余白:“小兔崽子,你别横!你就在这里别动,我去找个人。”货车司机从房间正门走了出去,还顺便锁了门。
余白的手被绳子捆得死死的,根本挣脱不出来,他认真地观察了四周,左顾右盼就只发现桌子上有一个显眼的匕首。
他急中生智,把匕首立在地上,然后趴在地上慢慢地磨着绳子,眼看绳子差一点就断了,余白突然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他加快了磨绳子的速度,脚步的声音越来越大,“嗒”脚步声最后停止了。
正门突然打开了,门外进来了两个人,除了货车司机,还有一位眉清目秀的女生。货车司机看着坐在沙发上沉默的余白:“哟,你小子还真挺老实。”
“说吧,你们要对我干什么,要杀要剐,随你们处置。”“你丫的,信不信我削你!”货车司机撸起了袖子,那位女生笑眯眯地说:“小夏,我都说了几遍了,对待别人要以礼相待,还有,让我跟这位小帅哥聊会天,你先回避一下。”
“好的,老大。”小夏径直走了出去。
“你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刘,名清越。”“我管你叫什么,快放我出去。”
“没想到你这个孩子脾气那么暴躁,只要你配合我们做件事就行。”余白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什么事?”
“我...我研制了一种兴奋剂,嗯...就是一种粉末,然后正常人服用后嘛。有一定几率激发自己的...额,自己的潜能,我们国家都在大力支持我的项目,但问题是没有试验对象,而你就是我的人选,”“你不觉得你口是心非的样子很可笑吗?”
刘清越紧皱眉头:“啊?你在说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啊!”“首先,你说话时单肩抖动,行为举止不自然,表现的不自信,而且还不停地揉鼻子,掩饰真相,甚至都不敢直视我,说话话语重复,声音上扬。对一些惊讶的事情,你的惊讶表情竟然超过了一秒,这就是撒谎的表现,你到底有何居心?”余白接着说:“要是国家真的支持你的项目,你们还需要绑架我做实验?”
她阴着脸说:“既然被你识破了,那我就不说废话了。”“小夏,直接动手吧!”
小夏拿着一瓶无色的水晶粉末走了进来,他身后还有两个男生。突然余白站了起来,他从背后迅速地拿出一把匕首划伤了两个男生的大腿,那两个男生捂着大腿疼得要哭了出来。
原来啊,在刘清越和小夏进来之前,余白早就割断了绳子,并安静地坐在沙发上,这可真是一出好戏。
他们想逮住余白,但余白是个儿童,身材偏瘦小,在他们几个人之间穿梭自如是没问题的,余白看到门口没人,便抓住这次机会就跑了出去,小夏也是不甘示弱,他也跟了过去。
余白刚出门,刺眼的阳光使得他的眼睛几乎无法睁开,这导致他没看清前方的路,门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而走廊的护栏低得离谱,余白认为他肯定要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在那一瞬间,他把之前所有的画面都在脑子里闪过了一遍,他想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想到了自己的宠物狗,想到了自己暗恋的人,想到了那个讨厌他、针对他的语文老师。在坠落的过程中,他想到如果自己去世了养父养母会有多伤心,最终余白敢于面对死亡了。
幸好余白命大,小夏用尽全身力气拉住了他的手,他非但没有掉下去,而且毫发无损。
但他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重获新生,小夏就把余白给带回了房间。
刘清越看着余白调侃道:“哎呀,啧啧啧,太可惜了,你怎么就没摔死呢?”余白气得要炸了,他现在特别想把眼前这个女人撕成两半。
但是他发现刘清越手里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把92式手枪,余白心想,完了自己误入龙潭虎穴了。
此时的余白不敢轻举妄动了,因为手枪的威力尽人皆知,要是他敢耍花招,脑袋都可能会被子弹射穿,余白想想都脑袋疼。
小夏走到余白的面前瞪着他说:“小兔崽子,我就在这里放下狠话了要是你还敢跑,到时候嘛,你那五根手指可能会不见,腿也会被锯断,严重点的话眼珠子会被抠出来,甚至你的舌头会成我的下酒菜”房间里的四个人都相视而笑,唯独余白笑不出来,他听到这些话后脸颊与脖子都流了大片大片的汗水。
小夏再次掏出了那瓶无色的粉末:“不过,只要你服用了这个粉末,你就能平安回到家,我用我的项上人头担保!”
余白看着他坚定的样子,便接过了瓶子,余白一直犹豫不决,他在想到底要不要服用。
他心想,反正没有办法了,要不然就拼了吧,余白用力拔掉了瓶口的木塞,一股刺鼻的气味就迸发出来了,他什么也没多想,捏着鼻子迅速地将里面的粉末吸食得干干净净。周围的人都看得惊呆了,他静坐了一会儿发现没事,便面带着微笑说:“你们看嘛,我这不是没......”
余白话还没说完,身体就发生了强烈的反应,粉末破坏了余白的神经中枢,这导致他全身肌肉萎缩,接下来余白开始窒息,然后脖子开始发硬,腿及肩膀发生痉挛直到他的身体完全蜷缩成了“弓”形。余白颜面部及颈部肌肉变得强直,眼球突起,瞳孔放大甚至连基本的吞咽都很困难
余白无法说话和行动,因为他一旦说话或做动作就会再次发生痉挛。面色青紫的余白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话:“你......你给我......吃的...是...是什么粉末!”说完余白面带痉笑,他的模样很诡异,但又感觉他很兴奋。
小夏盯着痛苦的余白:“小鬼,我给你吃的粉末叫作马钱子碱,这种粉末极毒,当然,你自己也能感受到,它主要是在医学上作为中枢神经系统的兴奋剂使用,但它还可以毒杀啮齿类动物和其他害虫,你恐怕是九死一生了!”余白愤怒地看着小夏,仿佛是在深深地诅咒他,余白心想,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刘清越给了小夏一个眼神,示意将余白抬到一个地方。
小夏和另外两个男生也是刻不容缓地把余白抬到了另一个房间,而这个房间是很像医院的急救室,但各式各样的麻醉剂和毒药让这里更像一个小型超市,余白被抬到一个铁床上,他的身体突然在发烫。
刘清越穿好了手术服“小夏,时间差不多了,他应该死了吧。”小夏点头示意。
余白惊魂失魄,他明明还清醒着,为什么这群人认为他已经死了呢?
刘清越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小夏,你看到手术刀了吗?”“没有啊,昨天第45单的时候我还看见手术刀”
余白默默地想,第四十五单,手术刀,这都什么意思?小夏望了望门外有没有人然后说:“昨天那些器官卖给那个医院了没有?”
两个男生中的高个子回应:“卖了,给了我们一百五十万,钱已经打到账户上了。”小夏看着铁床上的余白:“做完今天这单我们就去国外吧,因为我感觉警察很快就会找到这里,到时候我们的钱可就泡汤了!”
其他人纷纷表示同意,刘清越说:“我早就买了今晚机票,你们就不必担心了。”
余白听到后心里咯噔了一下,原来他们是贩卖人体器官的团伙,余白越发感觉身体发烫。
他的心跳快得离奇,余白还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挤压到十分之一的大小,他从来没有这么焦躁不安过。
“砰砰,砰砰,砰砰。”余白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现在只听得到心跳和自己喘息的声音。
刘清越不慌不忙的翻找手术刀,终于,她在柜子里的铁盒找到了那把手术刀,一切准备就绪,刘清越迫不及待地要取出余白的器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