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摩拳擦掌,一个家丁出来挡着其他家丁,原来这个家丁就是刚才盯梢的那个家丁。
“大家放过她吧,玉飞少爷的仇已经报了,让她走吧!!”
其他家丁不悦:“你小子发什么善心啊。”
说话间有几个家丁冲上去几拳吧挡路的那个家丁打翻在地,然后扛着娄三娘离去,此时的娄三娘已经像个死物,眼神呆滞,而那个家丁看着落在眼前的牙齿,抓着泥土,不经意落下一滴泪水。
耿星河的心口突然疼了两下,转头望向家的方向,回过头来以后满怀期待地走向外婆家――朱家。
第二天大理寺来到耿福家废墟,看着倒地不起的耿福,和不远处一个衣不遮体的少妇似的尸体,捕快头子眯了眯眼,看着有专用符文的玉家箭头后摇摇头,命令手下将耿福和娄三娘尸体掩埋后,命令众人离去。
且命令下去;没有发生过这些事,耿福和娄三娘的命案也定性为失火,且把耿福和娄三娘埋在一起。
乱世已到,众生命如草芥,一个耿福,或者一个娄三娘只不过是王侯将相争霸下的蝼蚁,但史上留名的没有蝼蚁,不过有半个魏柳西之徒弟。
耿星河走在山林间,一蹦一跳地,不九后看见一个茶滩,就开心地跑过去,坐在桌子旁,一个妇人赶忙走出来。
“呦!小官人,您想喝一点什么呀!”
耿星河有些害羞,蹑手蹑脚地说:“我想,我想喝一碗茶~”
耿星河的声音慢慢的变小,老板娘看着耿星河那个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似这般模样的小哥儿,真是少见,小脸蛋都可以掐出水似的,想必爹娘非常疼爱。
“小官人是,何方人士啊,为何要一个人在这鸟不拉屎的山里行走啊,就不怕遇见歹人?”
耿星河的脸色由开始的害羞变到害怕,妇人微微一笑,用白皙的手捏了捏耿星河的脸,一副爱惜不已的表情,这一摸不要紧,可是耿星河突然耳朵绯红。
老板娘笑着说:“哎呦,瞧这孩子还会害羞呢!”
“老……老板娘,可以快一点吗?我很口渴。”
耿星河怯生生的说着,老板娘不再逗弄他,转过身进屋去,就开始忙碌,耿星河悄悄的打开钱袋看了看,仔细的数着,然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官人,您的茶来了!趁热喝啊!”
耿星河端起茶水,咕噜噜的往下灌,却不成想茶水太烫,一下全喷了出来,老板娘掩嘴笑了笑。
“你这孩子怎的这般粗心,茶水当然是烫的。”
老板娘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擦着耿星河衣服上的茶渍,耿星河的眼眸里闪出了一丝丝泪花,不过没有泪水流淌出来,老板娘看着她的样子,有一些可怜就进不去,拿了一碗清水。
“唉~,小官人!!小店里也没有什么清茶,也只有清水了,您也不嫌弃,就拿着喝吧!”
耿星河还来不及说话,就拿起碗咕噜噜的又往下灌清水。
“小官人呢?您喝完茶就赶快走吧,这山里面天黑了,就会有强人,到时候啊,怎么死都不知道?”
耿星河听到老板娘说这些话,就有一些害怕,本想询问小店可不可以住下来?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钱袋子就作罢了。
老板娘似乎看穿了耿星河的心思:“小店这里呢,有一匹小小的骡子,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出点价把它骑走啊?”
“不了不了,老板娘,我的手脚很快,马上就能走到小镇上的。”
夫人丁的更新和一番言语也不再强求,就转身进屋去,去的时候还说到,“三文钱一碗。”耿星河有一些心疼,毕竟三文前一晚的茶水在自己的小镇上才有得卖,这荒山野岭的也卖三文钱也忒贵了点。
耿星河害怕天黑之后不好赶路,迅速喝完茶之后就起身离去,老板娘站在门口望着跑走的耿星河摇摇头,叹息了一声,“又是一条人命啊!
感没跑多远,天就已经黑下来,突然之间小路旁边闪出五六个大汉,有的拿刀拿剑,有的穿戴着用竹子编织成的盔甲。
“前方那人,快停下来!!”
为首的大汉说道,可心和以为是什么人在吵架,也没有管,就一直跑,突然之间一把弯刀飞过耳畔,吓得他呆呆的立在当场。
“他奶奶的,老子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呀?”
只是一个大汉飞奔过来,一脚踹在耿星河脊背上,耿星河睁大眼睛,看着这一群人。
“他娘的,怎么会是个娃儿?白他娘的守了几个时辰。”
此时一个贼眉鼠眼,却穿着书生衣服的汉子出来,用手摩挲着嘴唇上的胡子,眼睛滴溜溜的转,然后向旁边的满脸胡渣子的大汉说道:“大哥,您会武功,您先这小娃儿有没有什么内力?万一这小孩儿是个练家子,那就先废他武功!”
为首的大汉点了点头就走过去摸了摸耿星河的经脉,摇摇头道:“这个娃儿哪里会什么功夫一点魅力的迹象都没有,不过五脏六腑应该不错,到时候咱们把她献给王总管。”
那个贼眉鼠眼的汉子笑嘻嘻地说:“大当家的英明要是把这娃儿献给王总管,总归有会奖赏我们,看着娃儿虽然脸上有些瘦弱,不过大概您说五脏六腑很好,那便是上品,指不定王总管会给咱们多一些金银细软呢。”
耿星河很害怕,就这么痴痴的坐在地上也不动作,为首的大汉一把把他抓起来,随后几个强人就离开了。
几个强人把耿星河带到一个大院子,这个院子不过只是比普通的财主家院子稍稍大一点,而且还破损不堪,那几个强人便说这是他们的山寨,不免让人觉得好笑。
“大哥,咱们把这小娃先放在山寨里,然后我飞鸽传书去给王总管,王总管明日即可到达,到时候咱们就把这娃儿交给王总管。”
“嗯,还是四弟想的周全,好,就这么办,咱们就在这里等着王总管来就行!”
其中一个大汉飞鸽传书,之后几个汉子生起火堆,一边烤着一只小鸡,一边议论。
“大哥,你说这王总管为何不到宫里去?反而要在江湖上闯荡。”
“嗨!什么宫里的呀,这个王总管不过是当初自己阉了自己想去做太监,奈何没有门道进不去!”
那个贼眉鼠眼的汉子说:“大哥说的是呀,这个王总管当初进不了宫,不知在哪里找到一本武功秘籍!说是要吃童子的心肺才能练成,邪门得很。”
“是呀是呀,二哥说得是,这个王总管已经杀了不下四五十个童男童女了,据说他练的邪功也马上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样的人真他娘的可恶!”
当初为首的汉子拍了一下那个人的脑袋:“你他娘发什么善心,咱们是强盗,是要做武林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强盗,当然不要这些侧隐之心。”
几个男人笑了起来,然后都不说话,呆呆地看着火光,此时的耿星河已被他们捆绑起来,动弹不得。
不一会儿,一个人的笑声传遍山林,只见一袭红袍,突然落在耿星河他们所在的院子里,然后那人转过身来,男人恐怖至极,脸上阴森而白皙,唯独嘴唇和眼角有一丝丝猩红,他的眼神像是十几年没有吃过肉的饿死鬼一样,死死地盯着耿星河。
耿星河其实已经害怕到极点,做无用功似的,扭动着身躯,那一袭红袍的男人,看见耿星河之后脸上遮掩不住的笑意使几个大汉都感觉到恐怖。
那个红袍男人一步踏出,便来到了耿星河的面前,速度快若奔雷,然后那个男人笑嘻嘻地解开了耿星河的绳子,另外几个山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觉得那个男人是要放了耿星河。
那个男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咱家可以让你先逃命,不过你要使劲跑,在路上的时候遇见人就要求救,而且要大声喊出来!”
几个山贼都不敢说话呆呆地看着那个叫王总管的人,人称王总管的人没有理会那几个山贼,一手提着耿星河,一瞬间就来到了大门面前:“现在你可以跑了,不过记住咱家跟你说的话。”
耿兴和二话不说,拔腿就跑,约莫跑了半个多时辰,还没见到那人追来就在地上休息,遇见人也没有求救。
而此时那个红衣男人正在和几个山贼说话。
“你们这次做的不错啊,咱家很喜欢,这个娃儿不错!”
那个红衣男子说完就从衣袖里掏出一袋子铜钱,丢在那几个山贼面前,山贼们有一些不知所措,因为红衣男子当初和他们约好的是三代子铜钱。
“你们还等什么?还要咱家帮你们拿不成,现在我也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赶快跑或者一起杀了我!”
一个山贼听到此番话语后悚然一惊,为首的山贼脸上有一些颤抖,不过随即转过身去,拔腿就跑。
红衣男子非常开心,对剩下的几个山贼说道:“难道你们几个想和你杀了咱家不成?”
剩下的几个山贼,现在才回过神来,然后同时跑出大门,脸上的惊恐神色就像看见了女鬼似的,红衣男子蹲下来看着火光伸手去触碰,可是手都烧焦了,依然没有生出来,心头道,“要不是练这,转阴决,我何以至此?”
想了一会儿红衣男子站起来擦擦身上的泥土,不紧不慢的转过身去,笑意连连,露出了一排黑色的牙齿,和整个脸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
红衣男子自言自语:“这几个山贼真是垃圾,还不如咱家的心肝小宝贝儿来的爽快。”
这红衣男子说的心肝宝贝儿自然就是指耿星河,而此时的感性和在树下休息了,约么一些时间之后,站起来又继续狂奔。
此时的红衣男子站在院门外笑了笑,然后双脚一蹬,瞬间离开地面一步掠过四五步的距离,飞快的奔向山贼和耿星河几人。
那几个山贼估计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江湖人称红衣总管的王总管连他们也当做猎物,那几个山贼此时正累得在树底下歇息,空中突然传来了那个红衣总管的声音,“真的不跑了,继续呀,咱家还没玩够呢!”
突然之间红色男子出现在这个山贼的面前,披头散发,宛如一个女鬼,一个山贼吓的魂都丢了,转过身就要继续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