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为什么一首歌让你唱成这样,还是放你出去吧,每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看着我心烦。
当我放你离开,我又开始后悔。
你怎会以如此的姿态去勾引男人?一曲歌舞震醒了所有看客的眼,震惊了我的愤怒!你是个妖精,专勾引人心的妖精!尽管……你要勾引的那人是我!
对!是我要在此地,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要让背弃母亲的男人,和陷害她的人,统统尝到叛变,骨肉相残的滋味!
而我精心策划的棋盘,没有‘圣依宫’的参加,显然不够重要,不够热闹。
我让你打着‘圣依宫’的旗帜,参加抢地图的行列,就是为了让别人知道‘圣依宫’的参与。可你却把自己掩藏的分外好,一点也不漏口风。
让你接触琴歌,接触我。本以为你会直接找到我,苦苦哀求让我收留你。却没有想到你跑到了‘情斋’,变成了妖精,等着我上钩!
哎……如果我不配合你,还不知道你要诱惑男人到什么时候。你不知道你的身体只能为我一人舞动吗?
每天夜色降临,看着时而妖艳,时而柔情,时而孤单的你,越发的不敢肯定自己将你放出是对是错。看来,我只能愿者上钩了,却还要被你不停的犀利。
尽管是我派你接近琴歌——我的另一个身份。可你对琴歌的一颦一笑,既让我心动,又让我气愤!我开始变得不能将性格收放自如,做琴歌搀杂着宫主的影子,做宫主却摆脱不了琴歌的束缚。妖精,你让我变了!
看着围绕在你身边的男人,鸿颜,龙穰,焕之。妖精,你太能为我惹麻烦了,我计划中涉及到的每一个,都成了你的裙下之臣。很好,这样我下起手来,更有快感!
我讨厌他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去看生病的你,而我……只能偷偷的站在你的床前,看着让雨淋湿昏迷的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来,我自己都不知道,只觉得若是要我以琴歌或是宫主的任一身份来看你,都不是愿意的。
你的头好烫,我抱起你,想将你带走,你却在梦中底语,说你要做梦,要做好美的梦……
‘圣依宫’应该不是你美好梦的开始吧?虽然一直对怪力神学抱有保留态度,可从你身上,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纵使知道你不是圣女孔淡伊,至少思想不是,也不想让你离开。以灭口为由强留下你,我做的对吗?你会不快乐吗?可我知道,你浑身散发出的独特热情,都是我新生命的开始,我又怎会放你离开呢?生命如此乏味,不如你我相伴。
说让你做我的****,看你机灵的挣扎;和你一起淋雨,听着你拐着弯的骂我;磅礴雨下,抚船吻你……都是我难得的快乐。虽然我不想承认,但这都是一直以来孤单的我,唯一有过的乐趣。
在当宫主之前,被前任宫主收留,每日的游戏就是杀人。我和石锦不一样,他是专职杀手,而我,是为了掠夺而杀人,为了将来的报复而杀人!我喜欢追逐猎物,看着他们的惊恐,听着他们的求饶与反抗,只有这样,才能觉得我活着。
可你,却以没完没了的唠叨,时刻精灵搞怪的举动,吸引了我。
哈哈……没有想到,见惯了尸体的我和石锦,居然被你的一句话,弄得吐了好一会儿。你说:“哎!小时候家境不好,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吐出来的东西,说什么也不能浪费了,要继续吃下去……”
真让我难以想象,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而嚎啕吐完后,我发现自己居然在笑,石锦那永远不变的冰脸也在笑。
石锦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见过我真实面貌而没有死的人,也许是因为我们拥有这相同的残忍与骨子里的冷酷吧。我们不在乎别人的性命,更不在乎自己的性命。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活着,总有活着的道理。死了,便只是无能的一种表现。我们为了活着,为了掌控命运,就只能变为强者!
我和他,便是这种观念下的产物。冷血,是必然。
依靠在门框,欣赏着她低垂的小脸,认真看画的眼。如果没有我的打扰,她会一直这么安静的欣赏着我的画吧。
从来不画人物,只描山水,居然可以抓住她舞时的神韵。我摇头苦笑,莫不是真把她刻在心上了吧?
我不习惯和女人做之前的亲吻。
弄儿不肯当我的****,却愿意和琴歌亲热,尽管两个都是我,却让宫主嫉妒琴歌,一个我嫉妒另一个我。这种事情不好玩,而且危险。可无论多危险,我都要她,不许她退缩!
“这次,你跑不掉了……”我钳住她欲起的身子,不让她有闪躲的机会。这个女人,以为两次坐到我身子上,依旧能安全撤退?
当我真正拥有她的身体,我的心中既充满了亢奋,又燃烧蔓延起熊熊怒火!
我用力抱紧她,宣泄着不为人知的愤怒,烙印着只属于自己的领土!弄儿,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海风抚起她的发丝,萦绕于红艳,诱人的唇畔。明明是个妩媚勾人的妖精,却偏偏有个洒脱的性格,她——确实是个表里不一的趣人。
她会唱歌,会做诗,这些并不是特色,一般女子用心学习都可以做到。她最大的特别并不是来自千年之后,而是思想上的独特,对待事物独道的见解。
是的,我承认自己有时会去做爬墙头的蠢事。当看见弄儿戏弄二王爷的时候,真想为她叫声好。当看见鸿颜拥吻弄儿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红衣男子,他活不长久,因为我不允许。我要让他的血染满那火红的衣衫,为他碰过弄儿赎罪!当听见弄儿说,她来至千年以后,反倒一点也不震惊,仿佛一直等着这个答案,已经被我想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