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的任何一个子民恐怕另有所指吧!”这点小伎俩岂能瞒骗得了他。
“西皇心知便行。”不错,他所指的就是寒,他知道此次西苍国之所以攻打南国,其中一个也是最大缘由便是寒,不是他伟大,也不是他注重着兄弟之情,而是为了赎罪,赎当年他犯下的错,这一切皆由他而起,也应该由他而结束。
“那你可知你口中的子民在昨晚绑走了本皇的爱妻,本国的国母。”慕容冉一字一字的道来,每一个字都是牙缝间吐出来的。
易水渊的眉宇拧了拧,他只知道昨晚寒突然消失,并不知道香凝也紧跟着消失,可是他并不相信当时的寒能从慕容冉身边掳走香凝。
“西皇可有确切看到是寒本人将香凝掳走,而不是有心人故意设的局?”
慕容冉正想开口之时,心一惊,似乎觉得这番话有些道理,他只知道从侍卫口中知晓是易水寒身边副将肖鸣前来说是要见凝儿,但仔细一想,易水寒身边的副将肖鸣功力定不弱,如若要前来掳走凝儿,何必要大张旗鼓的大家知道,但是如若不是易水寒的主意,那为何今日一战时,身为主将的他却消失不见?
“西皇是想到这中间的纰漏了?其实也不怕西皇见笑,其实本皇会投降的另一缘由则是南国的主将寒也在昨晚消失不见了。”易水渊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他一丝的担忧。
“为何南皇不会认为靖王绑架了本皇的爱妻之后逃离了南国?”慕容冉缓缓道来,不过语气却有一丝的隐忍在其中。
“西皇是这样认为的?”易水渊反问道来。
“对于你的条件,本皇不能就此回复你,就算本皇就此答应西皇放过他的命,但本皇不保证凝儿会放过他。”慕容冉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而是开口淡淡细来。
“恩。”易水渊点点头应道,不再言语。
“好,随后本皇会拟好文书,只要南皇在上签字便行。”这样他便可放下这边战役而专心寻找凝儿了。
以此同时,另一边。
“王爷真的要去吗?这中间绝对有阴谋?”肖鸣担心问道,他心中担心王爷的伤势,王爷心口的伤口并没有痊愈,而后在西皇过招时,刚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而且还发炎,王爷在回郝将军府邸时便晕厥过去,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而后又因为一封信趁夜出城,赶往那信中所提之地。
易水寒并未言语,脑海里想着那一道倩影。
“王爷为了一个女人离开,不理会南国的存亡,就不怕被南国百姓们的唾弃吗?皇上的责备吗?”肖鸣再次开口道来。
“本王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评论了。”易水寒微微愠怒道来。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担心王爷陷入敌人的陷阱内,担心王爷的伤势。”
“如若路上你再如此,那就滚回去。”易水寒冷声道来。
易水寒说完后,手中的马鞭用力抽打着,加快马速,肖鸣见状也紧跟着上去。
顿然,只见一前一后的马匹山林小路上快速奔跑着。
灭世。
“阁主,西苍国已经攻破南国城门,相信不久南国就会灭亡,而且南国靖王也已经按着信中所提前来的路上。”凰一一禀报着。
“慕容冉可有何举动?”阎冥那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细长的指尖敲打着桌面。
“西皇只是派出所有隐卫查探那女人的下落,不过至今还未有任何举动,不过此时的他应该主要应付的是,即将和南国的最后一战。”攻破城门口并不算攻破了南国,还有南国皇宫这道城门,不过也相当于成功了一半,而且现在靖王还不在南国,南国灭亡是迟早的事。
“慕容冉能在短短几年便能把西苍国的内乱给除掉,并让西苍国变得昌盛,他能力绝非表面的简单,让人盯紧点,不要再出纰漏,否则,让他们的人头来见我。”阎冥轻声说道,但语气却显得如此的不容置疑。
“属下定会让人盯紧这一切的。”他在阁主身边多年,自然知道阁主的能力和处事风格。
“那女人可有什么特别举止?”
“回阁主,那女子除了休憩和用膳外,其他时间都是在屋外闲逛,似乎在探路似地。”凰实在不明,阁主为何会对那女子如此特别,当年丰没有杀了他确实是一件错误的决定,不然阁主也不会因那女子而受伤,而且还因此把自己关在屋内一些时日,差点忘记了当年的仇。
“此时她在何处?”阎冥嘴角微微勾起,轻声道来,他倒是想看看她知道她自己所呆的位置后会是怎样一个表情。
“我在这!”一道清冷的声音随着房门被打开而回荡在整个厢房内。
闻言望去,阎冥则是一脸含笑看着遽然出现在房内的女子,并对上那带着几分怒意和几分冷意的双眸。
而凰则是微微一怔,他居然没发现门外有人,而且也不知她到底听了多少,顿然,眸子的深处燃起了戾气。
看着那一笑一怒的二人,香凝也只是淡淡瞄了一眼,而后径直的找了一张圆凳并坐下,开口并淡淡道来,“我人就在这,也不用你派人去找了。”
她仔细研究过,她心中曾猜测这个所谓的大院子就是人人惧怕的灭世,没想到灭世居然会在这,但这的格局似乎和身为江湖最大暗杀组织有点不着调,这灭世可是矗立在山顶上,一般人很难想象并找到立在山顶的灭世,还有院中的花草树木都长的不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