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易水寒受伤?你可信?”慕容冉轻声说道。
“昨晚他并未曾出手,更何况还能矫健的追出去,一点也不像是受伤的模样,而且,就算他真的受伤了,也未必会让整座都城人人知晓,这未免太招摇,似乎在告诉某人,此时他身受重伤。”香凝放下手中的木筷,淡然说着。
“你觉得他的目的是想让谁知道?你?还是夏宇?”
“不管他的目的何在都与我无关,现在我们就按照昨晚商量的计划行事。”昨晚他们已经商讨过了,她不会轻易让易水寒一剑丧命,而是让他承受着她以前所受的苦和痛,才会让他死去。
“情,你真的确定要那样做吗?”慕容冉并非是担心那人将会受到的痛,而是担心凝儿。
“是。”
“好,我答应你!”慕容冉的眼底闪过一丝的柔和,温柔看着眼前的女子。
皇宫。
“夏王能亲自赶来,朕心中真是万分高兴。”易水渊咧嘴笑道。
“听说南国一年四季都是暖和之际,看来还真是,本王一来到这,就万分喜欢这里的天气,还有这常年都盛开的花朵,香气怡人。”夏宇含笑说道。
“想必夏王也是被我国的风景给吸引,并未和夏王的仗队一起行走,而是提前赶到我国观赏这美好的百花齐放的风景。”
“不错。本王先比仗队提前赶到,南王不会不欢迎了吧!”夏宇收回眼底的闪现的戾气后,轻声笑道。
“怎会不欢迎?夏王在我国的这几日,朕定会让人好好招呼夏王。”易水渊眯眼笑道。
两人的脸颊虽都挂着笑意,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的笑意未抵达到眼底,只是挂着那极为虚假的笑容。
“本王在来的路上,听说靖王受伤了,不知伤势可否严重?”夏宇收回脸上的笑意后,一脸关心问道。
“多谢夏王关心,靖王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并非如传言般的严重,休息几日便可恢复。”易水渊缓缓说道,他也不知寒为何突然向外宣布他深受重伤?但是看寒一脸坚决,他也只好配合。
“这样便好!”夏宇轻声回道,他的人打探回来的消息是靖王身受重伤卧床,但从南王的眼底他可以看出,靖王并非真如传言般的那样,深受重伤?可靖王又为何这样做呢?是想让他陷入这圈套中?
这时,门口传来易水渊的贴身太监向南的禀报声,“启禀皇上,韩大人求见皇上!”
“进来!”
“臣韩辰参见皇上!”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的将士单膝跪在地上恭敬喊道。
“什么事?”易水渊淡淡说着。
“回皇上,今早有个女犯试图上吊自杀,被臣发现及时并救下该名女犯,而后该名女犯已死来要挟,声称自己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并要求求见圣上!”韩辰一一禀报着。
易水渊毫无表情的说道,“想见朕?”上次把那女人打入地牢后,自己就未曾见过她,今日自杀求见自己,未必是真心想见自己吧,而是身边这个吧!
夏宇定定坐在原位上,极为优雅的品尝着手中的好茶,看不出他眼底的表情,而后便见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瓷杯,轻声说道,“既然南王有事解决,那本王也不打扰南王了。”
“夏王就没有兴趣见一见这女犯?”易水渊开口问道。
“那是南王的国事,本王怎会兴趣?”夏宇轻轻笑道。
“其实那女犯夏王也认识,如若夏王不嫌弃地牢潮湿的话,夏王可愿意和朕一起前去看看这女犯?”既然她想见,那就让她见。
“是吗?本王也认识这人?那本王可以好好看看了。”夏宇一脸好奇说道,其实他的内心则是冷笑着,看来这南王是特意安排好的吧!
皇宫地牢。
他们穿过那干净而又舒适的天牢,直接来到天牢地底下的地牢,地牢没有天牢的干净,舒适,透风,而是充满了潮湿,阴暗,时不时还传来一阵阵的恶臭味道。
天牢和地牢只不过是上下之分,但关在里面的人则是有天壤之别,凡是关在天牢的人都可能有机会出去,而关在地牢的人,不是朝廷重犯就是等死的人。
易水渊和夏宇已抵达到地牢,便听到那属于女子的声音,中间还参合着婴儿的啼哭声。
“本宫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你们斗胆这样对待本宫,本宫一定要你们人头落地!”
“本宫要见皇上,不然本宫就死在你们面前。”
“皇上,你怎么如此忍心,把臣妾关在这种地方;皇上,臣妾为皇上生了小皇子,你怎能忍心看着小皇子在这种地方长大成人?皇上……”
属于那女子的声音不断的述说着,先是嚣张跋扈,而后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声音显得有些疲倦了。
当他们停止脚步时,入眼的不再是那个妖艳,妩媚的女子,而是一个邋遢,头发蓬松,看不清容貌的女子,而旁边还放置着一个不到周岁的婴儿,这婴儿并不想其他小孩出生的白胖,而因常年呆在这阴暗的地牢,皮肤显得极为惨白,身形极其的瘦弱,呼吸也极为的虚弱。
“夏王,你可认识这个女人?”易水渊并没有和那女子开口,而是朝着身边的夏宇轻声问道。
“本王怎会识得此女?”夏宇心中自然知晓眼前的女子便是宁彩艳,可是当他第一眼看到眼前的女子时,她哪里还有当年的妖艳,眼前的女子犹如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肤色蜡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