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暖好笑的看了顾静然一眼,微讽道:“你让我找地方?我来了才几日而已。”
顾静然有些心酸,不就是吃了连心蛊。往日的温柔都收起来了?
咽下心里的苦涩,顾静然笑着说:“那就在前面的游乐场,你去安排!”
日暖微微一笑,转身就走。他要去找岐阜,把这个鬼东西解了!
“唉,看来我做的过分了。日暖他生气了?”
顾静然喃喃自语。过了一会儿,自己给自己打气道:“不就是两年而已,他要是实在不高兴,我就把解药给了他。也许明天顺顺利利的得到姐姐,他的气就消了。”
千面等顾静然走远了,也悄悄退了下去。
朱雀把消息传递回来,顾心然垂下眸子,又长又密的睫毛,宛如两把小扇子。良久,顾心然抬眼一笑,眸子里宛如落下星星,璀璨明亮。
轻轻推了推身边的无伤,顾心然驯顺道:“夫君,我错了,你把顾静然送走吧。”
无伤给她解释了,紫草他只是带在身上,也不是天天都带,对身子没什么坏处。话说开了,无伤又告诉爱妻,他想把顾静然送走。
顾心然有些为难,家里到现在都没给个回信,也不知道那个假冒的顾静然处理清楚没有。贸贸然把静儿扔回去,似乎有些不太合适。手足之间,不是应该守望相助的吗?再说这些日子观察下来,静儿也没干什么不该干的事儿。
结果无伤生气了,头一次不理爱妻,自己裹着被子,睡下了。气死他了,什么人都能住在心儿心里吗?朱雀跑进来,无伤本就没睡着,当然清楚朱雀说了些什么。
心里一股被冤枉的怨气发不出来,无伤动都没动。爱妻温柔软糯的声音响起,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推着他,无伤心里的怨气突然散尽了。算了,老婆就是哄得,为了别人生气不值得。
无伤伸手将爱妻揽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暖香。
“你以后得听我的,我可比你聪明。”
无伤说的柔和,却隐隐夹杂着一丝委屈。
“好,都听你的。”
顾心然不忍辜负无伤的心意,再加上她确实没想到,顾静然的心,居然捂不热。本就是自己错了,于是很是爽快地答应下来。
无伤的手指灵巧的动作着,顾心然只好配合着,让自己宛如美玉的身子,被无伤压在身下,一次次起伏沦陷。想起这个男人怕伤了自己,宁可给自己下药,顾心然就没法儿拒绝他的一次次需索。
一夜癫狂,顾心然醒来的时候,除了身子微微酸疼之外,已经清爽舒适了。可见那个昨夜要了一次又一次的男人,像往日一样,已经悄悄打理好自己了。
慵懒的起身,白玉般的手臂伸出,拿起床边无伤为自己准备好的衣服穿上。坐在镜子前,随手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饰,她今天不想出去了!
“我姐姐醒了吗?姐夫说家里来人接我回去,姐姐陪我去你的游乐场玩玩儿吧。”
顾心然含笑看着顾静然,顾静然也是一愣。晨间初起的顾心然,慵懒妩媚,万种风情,摄人心魂。顾静然心里一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不能让日暖看见这样的顾心然!
没有错失顾静然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嗜血和寒冷。顾心然一笑,想起农夫和蛇的故事,农夫还真是错了!
突然想起(古尊宿语录)上一段话。
寒山问:“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恶我,我当如何?”
拾得答:“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不爱不恨,路人而已。这一刻,顾心然的心突然平静下来。
顾静然没有发现,这一刻顾心然的笑容,已经不达眼底了!带着淡淡的冷漠疏离。
无伤大步走进来,似乎没想到顾静然还没走,挑眉道:“你大哥就等在外面,你不过去吗?”
顾静然的眼中快速的滑过一抹复杂,随即笑道:“既是元翼哥哥来了,那姐姐不是也该去吗?再说了,我想再去姐姐的游乐场玩儿一次,姐夫不会这么小气吧?”
无伤淡淡地说:“我不在意,这次来的可不是顾元翼,是你的嫡亲哥哥顾元鼎。要不然,就让他陪你们姐妹好好玩玩?”
顾静然心里突然一慌,她之所以肆无忌惮,就是想着安顺王府总归是自己的家。退一万步,她也是安顺王的庶女,除了姐姐顾心然,她是皇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孩子了!
又一想,不管了,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好在是亲哥哥来了,就算顾心然有个万一,哥哥总得留她一条小命的。
定了定心,顾静然故作欢快道:“好,那就谢谢姐夫了!”
诺大的院子,铺着大块的青石板。蹦蹦床,海洋球,秋千,积木园,公主房,滑梯,跷跷板,凡是顾心然能想起来的,都囊括在内了。
顾静然玩儿的心不在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着坐在秋千上,衣衫飘动,似乎就要乘风而去的绝美女子。顾静然悄悄站起来,日暖在干什么?过了今天,她就没机会了!
似乎为了回应顾静然的担心,当中的水池里水先是轻微一晃,接着蓦然一分,哗啦一声巨响。日暖,岐阜,穿着紧身的黑衣,落在院子中央。
他们本来打算等顾心然不经意走到池边,再动手的。可惜的是,人家完全不配合。
正在攀岩的顾元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