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h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为什么偏偏要挑上她呢?他身边明明从来不缺女人,像尹蔷那样的美人更是不计其数,无论是姿色,还是身材,抑或是知名度,应该都不输于封家大小姐。而从这身体的记忆上看,欧沐赫其实对封小烟是没多大兴趣的,可是转眼间就好像变了,他现在对她倒像是志在必得。
这大致就是男人的征服欲,等他玩腻了,就会将她弃之一边的,她如此安慰着自己。
他笑了起来,声音暧昧又邪恶:“既然考虑好了,就也洗洗吧,没洗澡的女人……我不喜欢。”
他走出来,过了片刻,浴室里就传出来水声。他满意地笑起来,修长的手指执着一杯珍藏的法国红酒,薄唇覆上去浅浅地啄了一口,一切动作都是优雅迷人的。杯子稍稍往下移,醇香的酒味在口中蔓延开来。他神情慵懒地坐在床沿,等待着里面那个妖精般的女人。
十分钟过去,半个小时过去,四十分钟过去……浴室的门却依旧紧紧地关闭着,倨傲的薄唇泛起冷笑,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她是在对他说,她还在犹豫不决吗?
他们早就有过一次了,她不觉得现在是多此一举吗?矜持与羞涩两个词,从来都不适合用在她的身上。
事实上,他没有想到东瞿会成为他控制她的砝码。这个封小烟,性格是出了名的乖张怪异,素来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传闻她与继母不和,从而导致与生父的关系恶化,每天她在公司也是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怎么忽然就生出这样的责任感了呢?
他觉得看不透她,才会突然之间对她产生兴趣。
他期待着这一晚,以证明上次的销魂蚀骨只是自己的错觉!想想看,一个如此庸俗虚荣的女人,怎么可能给自己带来那样的快感呢?如果今夜他发觉她索然无味的话,无疑他就不再有兴趣继续那个合约。没有什么女人能够牵制住他欧沐赫,这是他一直坚信的!
终于,浴室的门打开了,封小烟低垂着头走出来,眼神闪烁不定,心中慌乱的程度已经不言而喻。不管她在里面磨磨蹭蹭的耗多长时间,都要出来面对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的耐性,又向来都不好!她怕惹怒他,这才硬着头皮出来了。
他扭过头去,漆黑的眸子瞬间就是一凝。面前的她,简直美得像一个妖孽!一头如海藻般的长发披散下来,因为没来得及完全吹干,这会发梢处还时不时地往下滴着水珠。那乌黑的眸子,映着房间的灯光,只是褶褶生辉,虽然里面在闪烁的,依旧有着难以形容的惊慌失措。洁白的浴巾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着,露在外面的肌肤显得光洁又滑腻,那如莲藕般的手臂低垂着,手指正不安地揪着浴巾的下摆,一双修长的玉腿,就好似是艺术品,叫人忍不住遐想连篇。
她赤足站在那里,消瘦的肩膀显得楚楚可怜,一双大眼睛就那样怯怯地看着他,倒像是在邀请了。
黑夜赋予了他更深沉的东西,他将手中的酒杯搁在一边,又将房间内的大灯关上,只留下一盏幽暗的床头灯,整个屋子立刻显得扑朔迷离起来,有暧昧的气流在空气中缓缓流动,然后他忽然看向她,冲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一怔,殷红的唇瓣哆哆嗦嗦的,她的身子是僵硬的,要很努力的,才能迈动脚下的步子。
她低垂着眼脸,无助地往前走着,实际上,现在她更想逃……
近了,渐渐地靠近他了,近到都能闻到他的呼吸,以及他身上好闻的气味,像是青草一般的气息,清新又冷冽地扑鼻而来。
他显然不愿再与她多废话了,欲望一点点地膨胀开来,修长的手指伸向她。
他粗鲁地揉捏着她那滑嫩的肌肤,眼神邪肆又好似嘲笑的,看着她疯狂颤抖的模样,怎么能装得这么可怜呢?这样子,都有些像迷途的羊羔了……
她几乎站立不住了,双腿瘫软得使不出一点力气,一时之间脑子里也混乱不清,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要圈住他。
她的美好,她的挣扎使他再次失控,他化身成了一只猛兽,一下子将她扑倒在了床上,她如小鹿般惊慌地看着他,他则冷笑地嘲讽:“你不是向来很风骚吗?还在那装什么矜持?”
她一震,心像是瞬间被划开了几个口子,那里正在滴血,脸上的血色也尽失了去。
他心中一悸,真的很怀疑,面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小女人,还是之前那个嚣张跋扈封小烟吗?她的眼角不断有眼泪渗出来,颤抖的睫毛处,那里也有小小的水珠在闪烁。
他就好似要将她连骨头一块吞进去一般!
天!这个女人,简直是太美太妖了!
整个房间都是绮丽潋滟的气息,黑夜,还很漫长……
封小烟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昨晚上欧沐赫就好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兽,来来回回折腾了她一整晚,使得她现在周身都跟散了架似的。腰那里更像是有严重的肌肉拉伤,稍稍一动,就疼得要命!
继母像许多豪门阔太太一样,平时的爱好,除了逛街买奢侈品,就是约上几个太太到家里打牌,刚走到门口,封小烟就听到哗啦啦的搓麻声,以及继母与她们的玩笑声。
她看了一眼大厅,除了背对这里的继母,穿着印花旗袍的是周太太,戴着硕大钻戒的是李太太,还有一身红裙的陈太太,所谓物以类聚,这几个女人与继母都是同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