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万俟延简垚还有几分把握,毕竟这老家伙色心虽大,但见识多,顾虑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但万俟清不同,他不过是个鲁莽的汉子,平日里就是祸闯多了,也有老子替他担着,看着眼前醉酒色起的万俟清,简垚吓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过来!美人!”万俟清一把拉住正欲躲闪的简垚,从身后紧紧箍住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不理会简垚的挣扎,大手粗鲁地在简垚周身游移起来。
简垚的下唇被咬出血丝来,预感着今日之辱怕是逃不掉了,但现下仍然没有停止挣扎,趁万俟清不备狠狠地咬上他的手背。
万俟清痛得大叫,推开简垚扬臂狠狠一记耳光,打的简垚头晕目眩,扑到在地。
“嘶啦”一声,简垚背部一凉,转头看去万俟清正骑坐在她身上撕裂了她的衣衫。
“不……”凄厉的喊叫振荡了本该清寂的深宫。
就在简垚绝望的那刻,门口传来一声暴喝:
“畜生!还不住手!”
“砰”一声,宫门大开,万俟延一脚跨了进来,他一旁的宫女被万俟清瞪的簌簌发抖,万俟延气得浑身直颤,思衬着儿子跟老子抢女人也就算了,但是再怎么说你也好歹看看时机吧!现下外城都说我万俟延反了,但只要老侯爷还在,我万俟延就不是反贼。可这侮辱王后的罪名传出去,我还怎么撑得住这个局面,想着想着,恨恨地走到万俟清身旁,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万俟清从简垚身上跌落下来。
简垚乘此赶紧捂着凌乱的衣衫退到墙角,冷冷地看着这对父子。
“爹!老侯爷都快死了,这贱人还留着做什么?”万俟清不满地从地上爬起来,酒醒了一半,瞟了一眼墙角的简垚,慢悠悠的整理身上的衣物。
“蠢材,她现在还是王后,你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暴行吗?”
万俟延垫着脚死命戳着万俟清的脑门,万俟清被他戳得烦了,一挥手,推了万俟延一个踉跄。
“好了!好了!我走还不行吗?”
说话间已到了门口,后又回身不死心地看了一眼简垚,对万俟延说道:“爹,您什么时候登基?”
简垚一个激灵倏地抱紧双肩,万俟延使了个眼色,拉着万俟清退出了简垚的寝宫。简垚顾不上身上的狼狈快速跑到宫门旁,紧贴着门板隐隐约约听见远去的脚步声。
“蠢东西,你要是有那贱人一半精明就好了!”
“爹……”
“不急……咱们先……侯爷……”
话音渐消,简垚不安地抓紧了门板上贴金的饰画。南阳国主无后,若是他死了,南阳势必易主,难道他们父子要下毒手?
不,不会,要是杀了南阳侯这么简单,他们不会将他们软禁至今日,国主必然要死,但不能死在万俟延的手里,他们现在一定是在等!等什么?
“轰”一声,天边一记炸雷,吓的简垚瑟缩起身子,她蜷起身子,紧紧圈住自己,他们在等谁?即墨?还是怀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