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伤感过去,已是傍晚时分,西边的太阳还剩下一半,红彤彤的挂在地平线上。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有些复杂,想不明白这个石荣川介到底是何来头,赵家不见的尸体和留下的寿衣纸人与这个日本人会不会有关系,那本古书会不会真的是石荣川介口中的藏宝图,那坟地袭击师兄的人是不是那个木大麻子,太多疑问萦绕在孙奶奶的脑中,就像很多乱码不断乱飞。
孙奶奶和小驴爷爷正往回走着,还没离石老人家多远的地方,看到那个木大麻子远远的走过来,嘴里叼着个旱烟卷,哼着小曲,吊儿郎当的往前走着。一抬头,正和孙奶奶他们打了个照面。
“哟,这不是抓我的老头吗,巧了嘞!这是去哪啊?”木森说道。
“呵呵,原来是个人啊,人老了眼神不好,离远远的看,我以为谁家的猪没关住,跑了出来寻食呢!”小驴爷爷巢皮昂变得空气说道。
“你个老不死的,骂谁是猪呢,要不是看你是个糟老头,看我不打死你。”木麻子狠狠的说着。
“有人打不过我,我就说谁是猪,你是打不过我啊,还是猪啊?哈哈”小驴爷爷说道。
“你...你...哼,会说有什么能耐,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木麻子生气的跺着脚,走了。
“师兄,何必和这种人逗气呢?”孙奶奶问。
“我可没生气,气的人是那个麻子,哈哈。”小驴爷爷说。
孙奶奶说:“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是服了你了。”
小驴爷爷笑着说:“师妹,你当我无聊吗,这个人是不是偷袭我的人,我还不敢肯定,不过那天他出现在墓地,肯定有蹊跷。他性格暴虐,又冲动,做事是个没大脑的人,在坟地被我抓住,我又气他一气,这个麻子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定会做出什么事来,或许会露出点蛛丝马迹。”。
“办法是好,可是有点以身试险啊,会不会太冒失。”孙奶奶担心到。
“放心吧,凭我这身手,抓个小无赖还是绰绰有余。”小驴爷爷安慰着。
“那他什么时候出手,我们可是不知道,也要有个防备啊?”孙奶奶问。
“师妹,时机一到,该发生的事自然就会发生,何必纠结。还是快回去吧,蓝城的事还没问呢。”小驴爷爷说。
两人便回了家,蓝城正坐在屋里的门槛上,拿着木棍在地上乱画着,发着呆,可能在思考要不要留下来,孙奶奶叫了她好几声才扭过头,缓过神来。
“爷爷,你们回来了,我一个人无聊着呢!”蓝城说道。
这几天光忙着村里发生的这些怪事,蓝城身上破旧的衣服和漏洞的布鞋,孙奶奶都没来得及给换。孙奶奶一生未嫁,家里也没有孩子的衣服,便匆忙来到我姥姥家,借了点布,给蓝城做身衣服,又要了些棉花,准备给蓝城冬天做身棉袄棉裤。
村子在的地方才算上真正的林海雪原,地势高,每到冬季,暴风雪经常光顾。往往大雪封门,道路不通,雪的厚度足足有大半个人高,气温低的口水马上结冰。小时候冬天出门,大人们不想孩子出去,会吓唬着说,出去嘴巴马上就会被冻住,不能开口说话,再也不能吃东西,冬天的棉袄棉裤就成了过冬的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