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位面传送(残)[主动]:其原型本是穿越位面的用处,可在大能的打击下,实质退而求次,在任何一个位面里面都可以到处传送,无视任何阵法,无视任何禁地。
只要默想要去地方就行。
注:“隔壁老王”看到这个能力都要哭了哦。」
看到备注,我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一下。
“大姐姐,能不能把这把大剑给四糸奈玩玩?”
四糸乃看到我重新拿出「霜之哀伤」,立马丢下时崎狂三跑过来说道。
“……这有什么好玩的?”
我回过神来看向四糸乃,不知道为什么四糸乃看向我的眼神是闪亮亮的,是我的错觉吗?
四糸乃并没有回答我,但却用另一种形式来回答我……那就是四糸乃闪亮亮的眼睛。
果然吗?这不是我的错觉,而是四糸乃的眼睛真的变闪亮亮了。
“回去给你。”
还不等四糸乃高兴,我便左手抱起四糸乃,右手抱起时崎狂三,心中默想自己的家。
一眨眼的功夫就回到了家,时崎狂三的鼻子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气息。
果然吗?是时空的气息,不过这气息比我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倍。
我感觉有一道视线盯着我背后,我回过头便对上了时崎狂三的眼睛。
还没有看两眼,时崎狂三率先移开视线,我以为她害羞了,就冲着她笑了两下。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消失。
“精灵们都离开了吗?”
一个声音在对话机中响起。
“都离开了!”
另一个声音回应道。
“好!现在开始打扫精灵们留下的痕迹,然后叫工程队过来把商场建回。”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在废墟之中。
他全身上下都穿着一种特别的战斗服装,与其他的战斗服装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这身衣服没有露出一丝丝皮肤的,完全把身体包裹在衣服里面,且全身上下没有露出任何一种公司的标志,但是战斗服装上面每个口袋里面都是鼓鼓的。
“咦?这是什么?”
男子行走的时候,不小心踹到了什么东西,男子蹲下身把地上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拿起。
“喂喂喂,代号:沙币特工发生什么了?”
一个声音从对讲机传来。
“收到收到,这里是沙币,我在打扫痕迹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类似瓶子一样的东西。”
特工把对讲机放到肩膀上夹住,两只手则是不停的擦拭“瓶子”。
“瓶子?”
对讲机里面的声音充满了诧异。
“对,这就是一个瓶子,你们那边能不能查一下附近的监控?”
特工从腰间抽出一个手电筒,对准瓶子里面照射,男子在手电筒的光线之下,发现瓶子里面有猩红的液体。
特工好奇的把瓶子里面的液体倒在手上,猩红的液体流出来,出乎特工意料的是没有血腥味,那么这很显然这不是血液,那这个到底是什么……
他心底有一个声音,不停的诱惑他喝下这些液体,可是身为军人的他勉强可以撑住这种诱惑。
特工内心不断地挣扎,最终在低吼了一声之后,他还是选择服从自己的内心。
特工先是紧张兮兮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一个人之后,又看了看手上的液体。
咬了咬牙……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了一下,然后猛的闭上眼睛,看上去就和等死一样。
可惜让特工失望了,在液体的帮助下,他不仅没有死,从前呆在战场上的枪伤和刀伤,还有身体的各种隐疾,都被这一滴液体修复了一点点。
而特工也感受到了这种情况,还没等他开心,对讲机便传来声音。
“代号:沙币,我们已经看过了周围的录像,我们发现有一个穿着盔甲的「男人」,「他」手中就是拿着一个瓶子,把「梦魇」救了回来。”
对讲机里面的声音有些惊讶,很显然他也没有想到那个“男人”给「梦魇」的药水那么给力。
“请代号:沙币特工尽快收集完所有的瓶子,虽然就剩下一点点了,但是把所有的瓶子收集完后,说不定还能凑集一瓶。”
还没等特工说话,对讲机里面的话便传了过来。
“是!”
特工急急忙忙的喝完手掌心的所有液体,然后赶紧去收集剩下的瓶子。
“平凡”的一天,就这样度过了。
我第二天照样来到学校上课,猛的拉开教室门进入教室,而门却因为我的蛮力,反弹了回来。
我不顾其他同学异样的眼神,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刚想把书包放进抽屉,就发现被一封封信塞满了。
我把书包放桌子上,伸手随便拆开一封信。
我随意的看了两下,便不想看了,毕竟内容全是什么我爱你,1314之类的,没啥意思,更何况我有老婆了。
我把这封信揉成一团,随手扔到了窗外,但我发现还有更多的信等着我。
我强忍着愤怒,找其他同学借一个垃圾袋,可没有一个人给我,甚至有人对我恶语相向。
“找我借干嘛?你不是有很多追随者吗?你不是收到了很多情书吗?你不是很漂亮吗?!快去找你的那堆追随者啊!!!”
一个戴着眼镜的女生对着我吼道。
“哦,没有就算了。”
相比较她的恶语相向,我还是用平淡的语气回她。
“你们这些男生,不是要追她的吗?现在去啊!你们的机会来了,你们最最最喜欢的女神大人啊~现在缺一个垃圾袋,你们还不快来表现一下?!”
这个戴着眼镜的女生,转过身,对着班上的所有男生吼道。
说实话对于这种人,我是不屑一顾的,毕竟世界那么大,总有那么几个脑残。
当有脑残出现的时候,我们应该欢呼,毕竟在社会的推动之下,都出现脑残了!这不是更能体现我们的社会进步的飞快吗?
当社会进步了,各种各样的人也就相继出现。
在我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是居然还真就没有一人感站起身。
“这位脑残……哦,不好意思,这两天嘴有点瓢,这位少女,你的名字叫什么?”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我不仅没有生气,还问起了对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