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这套灵装,寻着她的气息寻寻觅觅,这样在一处高地上找到了她。
如果不是俯瞰的话,真的很难找到鸢一折纸,毕竟这里的树太多了,而我又不想去打扰那两个狗男女依依我我,所以只好慢慢的穿梭在森林中。
看到鸢一折纸跪在地面上,身边还躺着一把狙击枪,我就知道她还没有从第一次杀人类的情感中蜕离而出。
我走了过去,走过去的途中,解开了自己的灵装。
当接近她的身边时,我清楚的听到了她的自己的喃喃自语。
“我杀了人……”
“我也和精灵一样……”
“我现在也变成和精灵一样了……”
我站在鸢一折纸的身前,看着她已经呆滞了的眼眸,我缓慢的蹲下身子,而后一把抱住鸢一折纸。
说实话对于这个女孩子,我的内心还是挺有好感的,虽然我不知道好感存在于哪,这不是什么鬼玩意从中作梗,而是我自己的内心中就存在对于她的好感。
当我抱住的一刹那,鸢一折纸的身体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而后又松懈下来。
“没事的……没事的……并不是只有精灵才会杀人,人也会杀人。”
“所以并不用因为杀了一个人而去自责或者自卑,毕竟人杀人这个社会上从来没有少过。”
“在这社会的表面,你看过去非常美好,但是社会的背面,你都不曾看到过,你不知道社会的背面有着什么。”
“你最好不要去想知道,也最好别去踏入社会的背面,因为曾经踏入社会背面的“人”,都不曾回来过。”
“况且你没有看到吗?哪个被你杀得男人[复活]了。”
我指向那对狗男女所在的地方。
“没……没看到……”
鸢一折纸的眼神也聚了回来。
“……我带你去看……算了,不用看了,少儿不宜。”
我看了看他们所在的地方,却发现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女的还没有穿衣服。
我就拉着鸢一折纸的手离开了这片被破坏的不堪入目土地。
话说如果这么容易被说动,会不会被人喷好毒或者好尴尬……
“怎么了吗?”
鸢一折纸看着我困惑的脸庞,不由得问道。
“没……没事。”
我摇了摇头,算了,随他们喷吧,反正我只是一个云作者,本来也没什么人看我的书,随便他们怎么喷,只要不涉及我父母就行。
………………
虽然咱想将鸢一折纸带回家吃饭,但是鸢一折纸脸红的拒绝了,这是为什么呢……
我伸出手托着腮,看着窗外的风景,神游天外。
她为什么会脸红呢?到底是为什么呢……就因为我提出想要和她搞百合这个问题吗?应该不是吧?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难道是我去上厕所的时候,都是站着的吗?应该也不是吧,毕竟站着上厕所咱已经习惯了,习惯这东西很难改……
啊!好烦,为什么鸢一折纸不去我家吃饭啊……
我有些烦恼的挠乱了头发。
当我挠乱的那一刻,周围传来一阵或惊或叹的欢呼声,还有一道熟悉的眼线死死的盯着我。
我没有回头,当然我也懒得回头。
毕竟挠乱了的头发,加上那因为忧愁的脸庞,加上完美的身体,这简直就是一个忧愁女神。
话说为什么人这么多?我抬起头看向门口聚集到一团的人们,有男有女,哦,天,连窗户上都趴满了人。
要不是我在第二层,可能我旁边的窗户都有人在看我。
嗯,对,我的位置靠窗的,也就是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
人群突然沸腾起来,我侧耳倾听了一下……
“快看,快看,女神看向我了。”
“屁,明明是看我,小爷这么帅,追我的人一大把。”
“你们两个傻逼,这明明是在看我。”
嗯……有时候人会一件小事而争吵起来,直至打起来。
随便听了两句,我就懒得听下去了。
鸢一折纸今天没有来……
我看了看教室的那一个没人的座位,慵懒的趴在桌子上。
然后又传来一阵惊呼声。
因为忧愁女神又变成了慵懒女神,这……这简直就是完美。
当然是班级上的男孩子眼中,班上的一些女孩子也是用着嫉妒的眼神看着我。
那道眼线一直盯着我的两大坨……嗯,虽然已经习惯了这种视线,但还是有点不适应,我不安的扭了扭身体,发现视线还没有变的时候,反而更加火热。
这些或多或少的眼神,我早就看多了,毕竟我有时候还会办成陪酒女郎去暗杀人。
没办法,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有灵装这玩意,而在那个时候时崎狂三用的食时之域和变身换衣,我只当成了……嗯……就是巴啦啦小魔仙的那种感觉。
这种情况直到她告诉我这是神威灵装……
怪不得我每次问她这是不是魔法的时候,她时不时就笑两声,我问她笑什么,她也是不回答我。
难搞哦……
就这样我睡……度过了一个早上。
当我无所事事在学校溜达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蹦到了我身前,我下意识的就要拿出匕首,然后一刀捅死眼前的男人。
当我看清来人之后,我硬生生的制止了自己的行为。
“你有什么事吗?”
我瞪着死鱼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自称是恋爱大师的男生-殿町宏人。
“你居然得到了第一名?!果然我的目光没有错!”
他对我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但是语气很激烈,搞的我越来越懵逼。
“什么第一名?”
“就是「校内男生最想和谁交往」排名,而且这个排名可是我创造的。”
殿町宏人挺了挺胸,似乎有些自豪
“……哦”
我依旧瞪着死鱼眼,往殿町宏人后面瞟了一眼,发现五河士道也站在后面,当看到我的视线转移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立马就低下头,似乎有些害羞。
但是我知道,这只是他的面具罢了,早上那火辣辣的视线,我到现在还没有忘记。
当我刚要绕道而行时,殿町宏人一把拉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