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岚呈回到大殿,静坐片刻。
身边的仲立提醒着:“王爷可要将此事告知皇上?”
夜岚呈沉下气来说:“你马上命人送锦书于皇兄,将此事立即告知皇兄。”仲立点头退下,命人立刻去做。夜岚呈看着殿上的成山的折子,深知夜君弛之劳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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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君弛骑着红马,一身盔甲,两只凤眼此时也舍去了妖魅之意,眸子里闪烁着坚毅色彩,深远的不可预知。领着队伍站在营地与敌军分界之处,天气阴沉,乌云密布,似是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吴胜骑着马站在夜君弛身后,静候着。
萨图齐纳在对面狂妄的笑了三声:“原来这就是北郡的皇帝,我还以为是何人,不过就是个毛里毛气的小子!”眼中尽是鄙夷与不在乎。
吴胜颇为看不惯他那一副自以为是的骄傲样子,便道:“天丘统领可不要藐视皇权。”
萨图齐纳撇嘴不屑:“皇权?如今这天下是谁说了算,还要一战才知!”
夜君弛嘴角一丝冷笑,不急不慢的说:“统领说的极是,这天下事谁说了算,一战便知!”说罢便举起手中的剑,促马直刺萨图齐纳。
萨图齐纳也马上催马迎战起来,毫不退让。
这一战,便开打。
“小姐,咱们现在能逃出去吗?”弦乐想要顺着窗子逃出去。
“就算咱们逃出去,也是活不成的。这个车夫必然是受人指使才来陷害我们,把我们抛在这里也必然是想我们饿死在这里。”云曦分析着。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弦乐追问。
“或许是他看我们昏睡的厉害,便没下手,想着在这荒山野岭,不出几天我们就会死掉。”云曦接着说。
弦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弦曲喊道:“小姐,外面好像战乱了!”
云曦惊讶的问:“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
弦曲说:“那边就是岳云峰,小姐,你听,人喊声、刀剑声,应是战乱了。”
云曦这才忽的想起来,或许这起战乱就是天丘与北郡的决战。
三人只好继续躲在木屋里,已经三天没有吃什么东西了,只靠着喝一点水,吃一些弦曲在墙角发现的蘑菇,勉强支撑体力。
只是瞬间,便人仰马翻,军队崩塌。
夜君弛,还有萨图齐纳,都不剩多少兵将了。
萨图齐纳脸上一副必胜表情,依旧气盛的说:“北郡的皇帝不过如此啊,看来这天下真是要换主了!”粗狂的声音令人厌恶。
夜君弛却是毫不在意:“将领这话怕是说早了,你我其中还有一个未死,怎能轻易下定论呢?”他身上的盔甲也不如出发时整齐了,显得狼狈,却依旧不失气度,还是那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妖孽非凡刚毅自恃的夜君弛。
萨图齐纳原以为这只是个贪生怕死的傻小子,没想到却是想拼命。也深深的佩服了一把。
“好,我就陪你拼生死!”萨图齐纳挥刀冲向夜君弛。
两人又拼杀起来,彼此都中了对方的几刀。
“还不认输?”萨图齐纳也是满脸疲惫。身边还有几位兵将,已经将夜君弛团团围住。
“呵,要杀便杀,何谈认输?”夜君弛眼光冷冽,冷笑着狠狠地说出这么一句话,嘴边还挂着一丝血迹。
萨图齐纳一刀刺去,鲜红的血滴滴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