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惟弌为今日打扮颇费一番心思,身穿淡蓝直裾深衣,内松外紧显得十分合身,腰束玉带,腰间挂着小巧玲珑的玉铃铛,玉铃铛跟随着脚步左右摆动发出悦耳的声响。
进入欢喜楼,小厮连忙上前语带欣喜询问道:“公子您今天是与昨天坐同样位置吗?那位置小的可是一直给您留着。”
古惟弌掏出50两银票丢给小厮道:“去准备几个干果盘,上一壶好茶。”
小厮激动道:“公子你稍等小的马上给你去准备。”
二楼的侍女们看着古惟弌调笑道:“这古榜眼也是个怪人,来欢喜楼也不寻位姑娘陪酒就在那静静坐一会,然后离开,莫不是来欢喜楼找作诗的感觉来的。”说完那侍女就捂嘴笑起。
一个侍女马上说道:“也有可能这古榜眼不行,就喜欢听。白长着一副好皮囊,中看不中用。”
又一个侍女辩驳道:“不对,不对前些天妈妈在门口阻止文少爷于申屠公子时,我看见古榜眼搂着回味斋那个与我们欢喜楼几个头牌齐名的玉璎掌柜,玉璎掌柜还趴着他身上。”
众侍女连忙道:“你没有看错吧?要知道那玉璎掌柜,可不是那么好惹人物。”
上次左相家的曲小公子不过是口上花花她几句,回家的路上就被打断了腿,左相家也没有说什么,反而把曲小公子给关了起来到现在都没有放出来。”
“还有那尉迟公子不知去哪里办事,建兴四祸害少了两个,要不然建兴城会更热闹。”
一个侍女连忙道:“话说多,不经脑了是不,什么话都敢往外冒。什么建兴四祸害,那是建兴四公子。”
其中另一个侍女又道:“我在服侍妈妈时,听到妈妈跟小姐们谈话。”
“妈妈说道,这古榜眼是个没有心,根本装不下任何女人,你们自己要留意,别把心托给他。这个男人你们最好不要去碰,妈妈可不想以后为你们收尸,连个地都找不到。”
“你们知道小姐们怎么说的?”
侍女们急道:“快说,快说你别再卖关子。”
侍女又道:“小姐们说,男人装不下女人,只是你没有投其所好。”
“狗吃肉也吃屎,男人也一样,这肉一直好吃,他就不会去吃屎。就看你怎么让他觉得你一直是肉,其它都是屎。这就是技术活,技术活我们可不会输给别人,那不是给欢喜楼丢脸吗?”
“要说没心的,那也应该是我们啊!都没有怎么托付给别人。”
一众侍女闻言笑作一团。这时妈妈柔美的训斥声音传来。“还在走廊上干什么,还不去服侍你们小姐化妆更衣,一个个整天只知道玩,不做事,非要逼得我开口。”
欢喜楼正式开始营业,二楼楼梯处站着10多位容貌美丽,气质各不相同的美女。
三楼站着8位可以说是千里挑一的美人。
再往上四楼则站着4位绝世美人儿,已经不知要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描述她们的美貌,如果非要形容,那么她们美貌分别如同春之娇,夏之艳,秋之暖,冬之纯皆如春夏秋冬最唯美之时。
据说欢喜楼还有位压场子的在五楼,只是谁也没见过。古惟弌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是每一次看见这样绝世美景如同到了人间仙境般,还是会晃神片刻。
古惟弌见到申屠越带着两个随从走向楼梯往四楼而去,紧随其后也跟了上去。到达四楼,
申屠越面带微笑与其中一位女子往房间走去,古惟弌快速向前从中隔开两人。
申屠越面色一变,抬手阻止侍从向前,戏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挺面生的,最近公子没怎么在建兴城游荡,就冒出你这么个玩意。”
“我不想听你是谁,就问你一句,你准备好挨打了吗?大夫叫了没有?”申屠越话还没说完。
古惟弌抬起脚对着申屠越的腹部就是一脚,这一脚直接把没有防备的申屠越踹进房间里去,古惟弌直接冲了进去又对着腰间又是几脚下去,让他如同滚地葫芦般脱离众人视线范围。
这时那两个侍从才反应过来,急忙冲进屋内。就听到申屠越的怒吼,你们两个进来把门关上,给我把他摁住,今天公子我要好好教训这个混账东西,让他知道惹了公子我是什么样的下场,还敢踹我,吃了熊心豹子胆!
后马上换一种语气对门外说道:“艳儿没事,你等会,不要进来会污了你的眼,我收拾完这混蛋就出来,跟你妈妈说东西损坏都算在本公子头上。”
随后房间里出现东西打砸,紧接就传来哀嚎声。
要是此时有人打开房门往里一看又是另一种场景。
申屠越目露凶光的盯着古惟弌,古惟弌毫不慌乱指了指书桌上的纸笔,做了个书写的动作。
申屠越取过纸笔在纸上写道:“你是从哪里得知残烛这词?你又是什么身份?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古惟弌书写道:“我是大凉榜眼就一直会是大凉人。为何知晓残烛,家父古永仁为残烛一员并且生居高位。为什么这么做,我需要于你父亲禀报一些事情。”
申屠越见古惟弌所书写脸色变了几变,最后面色古怪的看着古惟弌写道:“你自己去申屠府找家父即可,你要觉得不方便也可直接去慎刑司,来这欢喜楼找我作甚。”
古惟弌看傻子一样看着申屠越写道:“我要能直接去申屠府或慎刑司,我在这跟你费这么大工夫做什么?我被人给盯上,已经有一段时间。”
申屠越未等古惟弌写完,面带焦急左右四顾一番,连忙写道:“你被人盯上,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要利用我为你挡刀吗?你这该死的混蛋。”
古惟弌面带微笑对他摇了摇食指写道:“不,我这是来为你送功劳的。你想想令尊所处位置,你要上位只有2种情况。”
“要么等令尊退下来或者令尊如同家父一般莫名死亡,前者的话你前途无碍若是后者怕是你死也不知道怎么死。但是你要是有了这份泼天的功劳,你就相当于稳稳的坐在那位置,谁也动不了你,慎刑司司长还是你申屠家的。”
申屠越见古惟弌纸上所书,呆楞在哪里,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