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岳国统军元帅是一代人杰其麾下将领尽皆是敢死之士,以凉国军威,即使是接连两战,胜负也是难以预料。
凉国与岳国的第一次交战,岳国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也不过是与凉国拼了个两败俱伤。
凉国率先撤军,凉国军卒悍不畏死及其强大的战斗力使得岳国元帅不敢下达追击的命令,而大周已经被凉国打的溃不成军毫无还手之力更别说阻拦于凉国。
此战凉国退却,本因就此结束,然并非如此,凉国彻底撤离战场后,岳国就对大周剩余兵将展开了屠杀,本就所剩无几的大周兵将全军覆没,逃出生天者寥寥无几。焚烧尸体的火焰整整燃烧了两天两夜,火焰中不时传来凄厉至极的嚎叫。
大周经此一役,国中可战之士尽皆灭亡,仅存的男子亦不敢投身军中为大周效死。大周国中上到达官贵人下到平民百姓家家戴孝,哭泣哀嚎之声此起彼伏经久不息,不久后就被岳国攻占。
这次屠杀也对岳国占领大周后,迟迟不能将大周完全掌控埋下伏笔,导致岳国无法全力攻打凉国,给予凉国休养生息,恢复战力的机会,致使岳国一直就是岳国,从未被称之为大岳。
岳国先前所做一切,尽皆付之东流,天时、地利、人和皆优于北凉情况下,被北凉反败为胜,败回故土再无反击之力。岳国可谓是准备最充分,谋划最多尽皆是无用功,可以说是既生岳何生凉。
大凉起源于启元可汗,崛起于元兴女王,兴盛于泰安女帝,大凉起源到兴盛不过百余载的时间,每位统治者经历都可谓是让人惊叹。
启元可汗以不足1200的战士吞并整个北地,力敌大周,为大凉奠定了坚固基业,唯一的污点就是战败于岳国,归北凉途中病故。
因启元可汗病故,北凉几乎面临于当初大周相同的境地,元兴女王挺身而出力挑大梁以强势手段镇压其它同族血亲,屠杀反抗部落,抗击来自岳国的攻击,成立北凉国,开科取士大兴水利……使得北凉再无其它短板,以凉国之名立于世。雄踞北地让岳国无法更进一步,让岳国无法太古山上封帝,改为大岳,岳国吴恒王郁郁而终,在位39年传位于泰安女帝。
泰安女帝为元兴女王长女,其为王女功绩只有统军扫荡岳国,岳国上下无一能敌,只能退守于镇岳关才算是抵挡住其征伐,后岳国就再无出过镇岳关。元兴女王退位之时亦是泰安女帝称帝之时。
大凉这一路行来是浸染血色,不论是敌人还是自身应有尽有无一例外。祖孙三代同样风华绝代,同样的惊才艳艳,力压的世间男儿,让男儿尽皆汗颜
古氏这家族传承悠久,气运绵长,动荡百年历经三朝,每一朝皆进阶一小步,与芸芸众生相比起显得分外不同。比之显赫大多没落,即使未成没落也大不如从前,最后立足于大凉亦是如此,也可算是一桩趣闻轶事。
古惟弌睁开眼睛,晃了晃脑袋。心里琢磨道:“看来这个世界很杂,表面的乐子就有一堆,背后的话就更说不清楚了。”
起身,费了一番功夫穿戴齐整,想到此,一定要找几个赏心悦目的侍女才是重中之重。
回屋,屋内已经并没有刺鼻的异味。古惟弌满意点点头,正要细细观察屋内装饰,欣赏其风格。
满福手拿馒头无声站在古惟弌身后道:“公子你要用晚膳吗?”
古惟弌瞬间一惊,转身见满福这副模样,无奈说道:“去把沐浴房清理,我没有吩咐你,你就不要过来,懂了吗?”
满福把馒头塞进嘴里,咀嚼几口,吞下道:“公子你需要用晚膳吗?”
古惟弌抓狂道:“你公子不需要用晚膳,我吩咐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懂吗?”
满福点了点头,关上门。听到满福大声说道,像是特意说给其它人听:“少爷我把晚膳放在你门口,你有空时就吃。”紧接又听到快速的进食声音。
古惟弌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想不到我古惟弌混迹于世这么久,又重生于此,第一个人居然就看走了眼,玩了一辈子鹰,被麻雀啄了眼,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古惟弌陷入自闭中难以自拔,这时面前突然显现出文字,你需要做到人如其名。随后又迅速消散,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古惟弌躺在床上,紧皱眉头思索刚刚出现的文字含义。“人如其名”这条件本身就不好达成,再加上我这名字,呵,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看来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妍玖的话语漏洞看来是在预料之外,世界不可能甘心的被妍玖吞噬。
算了,那些太遥远,先要把眼前这麻烦解决。需要怎么解决人如其名,名字意思是从古以来唯有我一个。那么这件事情就只有我一人做过并做到极致,至少是前无古人就可以达到这个条件。
诗人、统帅、书法家……太监,突然古惟弌抬起上半身,眼睛紧盯这下半身,要不阉割掉它,以太监的身份当帝王,这事应该没有其他人成功过,可行性很高。
随后又直挺挺的倒下去,阉割太痛,后面实行起来也是艰难无比,纯粹给自己找麻烦,太辛苦了。
那换个思路当上帝王后,当众挥刀自宫,这也是个好办法,但是想了想古家本身底蕴,算了,这祖坟上冒啥都没用,跟前面那相比难度也没啥区别。
脑海里思绪万千,各种想法纷至沓来,又迅速的被古惟弌否决。
史学家,古惟弌突然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如果做到单独立传,传里记录事迹他人难以达成最好是无法做到,积少成多情况下,这本单独立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唯一的。
这就需要好好谋划一番,现在可以利用的信息太少,无法做出有效的判断及布局。明天需要去书房看一下,最好还要出去逛逛,古惟弌在纷乱的思绪中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