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度因又一次来到了新手营临时实验场。
围着白辰嘘寒问暖，恨不得多长几只手全方位为白辰服务的昔日同事们，让他眼珠子差点掉出眼眶。
他几百年的人生经验在此时此刻失去了作用。
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
我的手下怎么集体变成了争宠的舔狗？
之前还是要死要活的不愿离开城主府的总管们，现在怎么把白辰当成老祖般对待？
难道他们不仅下面没有了，脑子也被切掉了么？
安度因心头涌起一股寒意，他按耐住此行的正事，决定先弄个明白。
要是白辰能操控人心，那就太可怕了。
安度因没有立刻进入新手营。
而是选择在外观望。
“白辰爷爷，今儿的汤不错。”
黄毛托尼一张脸都快笑出花儿来了。
“白辰老祖，您老人家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小的们实在心疼，所以就凑钱给您买了些温补的灵药。”
城主府公认的铁公鸡，将一个鼓囊囊的印有烟雨灵珍堂印记的袋子，小翼的摆在了白辰的办公桌上。
烟雨灵珍堂的东西好是好，可更让它有名的，是吓死人的价格。
安度因自己都舍不得到灵珍堂买买买。
可此时，他亲眼见到铁公鸡太监竟然没有半点被强迫的，主动为白辰奉上了一袋子灵珍。
安度因再也忍耐不住。
他一把推开新手营的大门。
“托尼，你给我出来一下！”
安度因对黄毛托尼道。
托尼摇头拒绝：“大总管，先等等。”
他好不容易抢到了帮白辰点菜的任务。
即便是安度因，也不能阻止他圆满完成。
在记好白辰今天的午餐之前，他不会离开白辰半步。
安度因难以置信的瞪着托尼。
这个自打进入城主府，就没违背他一切要求的家伙。
居然公然拒绝了他的召唤？
“00003，既然安度因找你有事，你就出去一下吧。”
“是！”
托尼这才走向了安度因。
安度因拽着他走出了训练营。
不等黄毛托尼开口。
安度因一拳将他放翻在地。
从托尼的脖子开始，一寸一寸将他的脑袋检查了一遍。
“没有任何切口。”
“也没有任何肤色不一样的地方。”
安度因拉开了托尼的上衣。
“心脏也没被换过。“
他将黄毛从头看到脚。
在外观上没有任何大破的痕迹。
安度因的脸色不但没有任何轻松。
反而更加凝重了。
如果不是换脑子的话。
那就是白辰对黄毛托尼的灵魂动了手脚。
他操控人心的方式，是从灵魂下手。
安度因拿出了破妄之眼。
重新叫醒了托尼。
“托尼，你知道我是谁不？”
托尼一脸懵逼：“安度因大总管。”
“白辰对你做了什么？”
安度因眼睛里迸发出锐利的光芒。
他死死瞪着托尼。
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就是正常实验啊。”
“实验之外呢？”
安度因一字一顿道。
“白辰老祖夸过我。”
“白辰老祖说，我是最专业的舔狗！”
托尼的脸上充满了骄傲。
他可是白辰亲口认定的舔狗之王（本周）。
安度因强忍着喷这货一脸的冲动。
“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