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秦夭便被打下了台,而夜觞也恰好接住了她,让秦夭不至于受伤。
秦夭按下心中的那一丝悸动,歉意地道,“公子,抱歉。”
夜觞丢下了句“无碍”便直接飞上了擂台。
宗白瞧见,秦夭的手下意识攥紧,可也只当她是自责,便不甚在意。
陶吟刚到这里,就听到了阿黛两人的对话,在看到秦夭输掉后,顿时就来气了。
“哪来的村妇,敢议论思徒五小姐,找死吗?”
阿黛看向说话的人,见陶吟怒气冲冲地看着她,阿黛指了指自己,“小妹妹,你在……说我吗?”
“难道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酿儿笑笑,难道自家小姐看上去很像村姑吗?
阿黛正忙着看台上,顾不得陪她闹,“看在你是个小孩的份上,姐姐我不和你计较。”
陶吟听着她哄小孩一样的语气,顿时来气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话,那原谅姐姐吧,姐姐也不知道。”
“我告诉你,本小姐是思徒十小姐,得罪了我,你就别想好过。”
酿儿简直被要被气笑了,“我说,是你先招惹我们家小姐的,怎么到你嘴里倒成了我家小姐得罪你了,思徒的小姐都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陶吟毕竟是个小孩子,自然不会愿意听到酿儿这样说,拿着鞭子就走向二人,“你再说一句。”
阿黛咬咬嘴唇,靠近酿儿说了句,“带下去。”
酿儿有些怀疑她说话的真假,又看了看自家小姐,好吧,她是认真的。
没等陶吟反应过来,酿儿就很粗暴的将陶吟的嘴堵住,然后将她拽了下去。
这个小插曲阿黛没放在心上,她一直注视着台上,夜觞在,那红衣女子必输无疑。
阿黛拍拍旁边的人,“兄弟,借你剑一用。”
“啊?”
那人显然没有意思到她在说什么。
阿黛笑笑,直接拔出了剑,然后飞上擂台。
“公子,又见面了,今天我可没穿红衣。”
说着,还转了一圈。
阿黛看着夜觞,问“公子,漂亮吗?”
看着敢与大公子打擂的人,在坐的人都惊讶极了。
有人起哄道,“姑娘,这是比武,不是相亲!”
“姑娘,姓甚名谁,来自何门何派啊!”
阿黛笑“小女阿黛,无门无派,初入江湖,请各位前辈指教。”
看着擂台上的人,宗白站了起来,惊讶道,“是她。”
陶祈疑惑地看向宗白,问“你认识?”
“朋友。”
宗白为人清冷,和思徒的人尚且不交流,更没见他有过什么朋友。
朋友一词能从他口中说出,怕事很重要了。
秦夭看向宗白,问,“她武功如何?”
“深不可测。”
他见她和任何人打架都是游刃有余的模样,但知道,她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一颗心便放了下去。
擂台上
阿黛将剑在手中转了一圈,笑问,“敢问公子姓甚名谁?”
夜觞淡淡看她一眼,薄唇轻启,“夜觞。”
阿黛手微顿,脱口而出,“情伤的伤吗?”
夜觞冷笑,“本无情,何来伤情?”
无忧剑出,直接刺向阿黛。
阿黛将手中的剑挡在身前,也不论场合,玩笑“啧,夜公子还真是毫不怜香惜玉啊!”
然而夜觞并不理她,剑式更加凌厉。
魅离泪轻抿了一口茶,看着阿黛丝毫不生疏的剑法,道“初入江湖,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