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看着他们这一来一去的对话,便可以看得出面前这位调侃陆临渊的人,他的身价地位一定很高,至少是和陆临渊不相上下的。
“可以,那就下大的,我陆临渊什么没有。”陆临渊狂妄的说出了这句话。
“那就你身边的这一位?”这位开玩笑的提意着。
季白立马惊讶的抬头看向他,看着他那双眼神,就知道他是个不把女伴当人的人。季白内心有点的生气,她皱起眉头,还没有等着季白说出话来。
“你想要我的女伴?”陆临渊在旁边没有起伏的话语便响起了,他一手支撑在椅子上,微微低垂着脸庞,让别人看不起他的面庞,别人只看得见陆少帅是在把玩着女伴的头发而已。
但是季白听见他说话的语气,再加上她转头看向陆临渊,她清楚的看得见他脸面上的阴沉的模样。
她知道他生气了,就在他说那句不痛不痒的话语的时候便已经生气了。
季白在陆临渊的手掌的抚摸之下,转回了脑袋,沉默的继续看向桌面和众人。
“你配吗?”陆临渊带着冷意和怒气的话语向着那一位客人袭去,那个人立马的谄笑起来。
他也知道说到陆少帅的点了,“我说错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陆少帅别放在心上,别介意。”
“是吗?现在我想要和你玩,你接吗?”陆临渊站立起来,一只手抬起来一挥,旁边的梅青便立马的搬过来一把椅子,放到陆临渊的后边,他立马的坐上去,后背靠着。
他一脸君临天下的模样,慵懒的坐着,扫视着桌面上的众人,最后看向那一位客人。
“马家主,接吗?”陆临渊再一次说出,逼向刚刚的那一位客人,也就是被陆临渊唤为马家主的。
马家主?难到是隔着一个市的苑市的首富?经常上报纸但是从来不露面的那位首富吗?季白经常在报纸上面看到对其的评价便是财富和陆临渊有的一拼。
“陆少帅你想要马某什么?”马家主微笑的看着陆临渊,一脸的从容和淡定。不愧是首富,一点都不带怕输掉什么的。
“你。”陆临渊语出惊人,说出了这一句话,让季白和马家主都惊到了,在场的气氛也是濒临到了绝点,季白看着陆临渊侧坐在椅子上面,波澜不惊的模样。
“这……”马家主也开始有点的慌乱起来了,毕竟身为北方的实力掌权人,说出去的话必然是可以办得到的,马家主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有点慌乱了。
“怎么?不敢赌了?”陆临渊气势便威逼着马家主去。
马家主这个时候都要腿软了,关乎到自己的生命。
“陆少帅,能不能……放过我?我……我给这位小姐赔罪了。”他冷汗直流下来,在场的也个个都是人精,精明着呢,一个个都不出声音,都在察言观色,看着场上等等风向。
“你接受吗?”陆临渊突然的转头看向季白,手轻轻的抚摸着季白的脑袋,轻柔的话语问候着季白。
在场的人都面不改色的看着听着,但是内心已经在惊讶这位小姐对陆少帅居然这般的重要,值得他这样位高权重的人这般轻言轻语的。
可是季白却觉得陆临渊是不怀好意,看看他的脸色,明明就是想要自己说不接受,好让他可以跟马家主赌,但是这样子一说,自己算什么?小肚鸡肠的女人,坏心眼的女人?
季白瞪了他一眼,陆临渊摸着季白的脑袋,就在季白刚要回答的时候,他便转过脑袋,看着马家主,“赌吧,你若是不赌,便当你输了,那规矩你是知道的。”
“赌,我赌。”马家主立马的回答了陆临渊的话,若是赌了还有一丝的生机,若是不赌,那便是一丝也没有了。
“坐。”陆临渊邪笑一下,抬手一比示意马家主坐下来开始游戏。
旁边的梅青管家便开始准备了,所有的人便站起来在两旁看着两个人的赌博。
两个人玩的是纸牌游戏,有个仆人在旁边发牌,各自还有筹码在手。
季白看不懂他们的游戏,但是看陆临渊手边的筹码越来越多,对面马家主越来越慌乱,旁边围观的宾客小声的议论的时候,季白便知道陆临渊一直在赢,马家主快要把自己的筹码全部输光了。
季白看着陆临渊越来越慵懒的模样,便知道他胜券在握。
季白侧身靠近陆临渊的耳边,“他输了会怎么样?”
“你说呢?”陆临渊深邃的眼神看着季白,反问着季白。
让季白想到最为坏的一种结果,便是马家主死在这儿。季白她沉默的看着陆临渊。
陆临渊也依旧深邃的看着季白,手中的牌子便打出去了,马家主输了。
他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边,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模样。
“你输了。”陆临渊像是宣布判决一般的缓慢的说出了这句话。
这个时候便有一排的男仆出现在马家主的身边,他们看起来虽然是穿着男仆的衣服,但是从身姿行走看来是军人无疑了。
“你的命要留下来了。”陆临渊邪笑着看着马家主,一只手靠放在桌子上边,似有似无的敲打着桌子。
“陆少帅,放我一条命,其他什么的都好说,好说。”马家主一脸哀求的模样,神色恐惧的,双手吧啦在桌子上,很是激动。
“我缺少其他的东西?若我说只想要你的命呢?”陆临渊说的这话压倒了马家主的希望,他泄气一般的低垂着脑袋。
突然他猛地抬头,看向季白。
“季小姐,求求你放过我,我……刚刚只是我的一时不当的言论,不要放在心上,求你……求你原谅。”马家主脑袋猛地磕在桌子上面,声声哀求着季白。
季白看见这个样子,看向了陆临渊,“放过他吧。”季白小声的向着陆临渊说着。
季白其实也没有想要对着马家主怎么样,怎么反倒都把掌握权放在自己的手中了?
“你确定吗?”陆临渊看着季白,再一次的询问她。
“嗯,我也没怎么样,干嘛为了他的一句话便让他命丧在这儿?不是你才是奇怪的吗?有必要为了那一句话便这样?”
“你有良心吗?季白,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是他拿你开玩笑的,现在我只是让他变成玩笑而已。小没良心的。”
“那可以放过他了?”季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