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这个时刻越发的看不透他的打量,盯着他的后背出神的跟着他行走。
许是季白太久了没有出声,让陆临渊也感觉到了奇怪,他转头看了一眼季白,发现她正在走神,他明白季白此刻在想一些什么。
“怎么了?季白。”陆临渊微笑着,深邃的看着季白。
“你......”季白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你是想要问为什么会把他的父亲给请过来?还是想要问刚刚出来的时候我和他父亲的对话里边的意思?”陆临渊一脸的看透的看着季白。
“都有。”季白沉重的看着陆临渊,想要从他的眼睛之中看到他内心的最为深处的想法。
“呵呵呵呵......”陆临渊笑了,“季白你真是贪心。”
“这难道不应该全部的告诉我吗?”季白反问着,其实她也搞不懂陆临渊要不要告诉她,内心没有一丝丝的把握。
“我把他父亲请过来,是因为他的父亲是英国唯一的佩雷斯公爵,自然是有要事要合作才会把他请过来,再加上还给他他唯一的继承人不是刚好吗?”
“是这样子吗?”季白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没有像他说的这般的简单明了。
“是真的,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找佩雷斯公爵,你可以问他个清楚。”
“不用了。”由你带着去,那他会说真话吗?
季白内心有了另一个打算在滋生。
“现在应该很多的人去马场赛马了吧,我带你去,现在正好可以赌马。”陆临渊很是高兴的向着季白说着。
“赌马?拿什么赌?”季白一听也有了些许的兴致,可能知道了范云梁没有事情,还被放走了,虽然有些许的奇怪,但是季白的担忧可以放下了。
“什么都可以,钱,房,土地,什么值钱的都可以拿上赌桌,甚至是人命也是可以的。”
季白惊讶,但是仔细一想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想到前世自己的那个上流圈子里边,不也是什么糜烂的玩意都有?更何况面前的这位还是权力的顶端的人物。
“我可是什么都没有的人,没有资本去赌马。”
“你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我的所有你都可以拿去赌。”
“真的?输了呢?”季白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很是不相信。
“输了就输了,我有的很多,不差你这一点儿。”陆临渊很是自大也很是自信的说着,确实他有的很多,但是......
“若是我拿你的命去赌呢?你也给吗?”
“呵呵呵......给,当然给,只要季白想要玩,你拿我什么都可以,唯独有一个,不能拿你自己去玩。”陆临渊的最后一句话说的极其的认真。
季白被他看的很是不自在,她躲闪着眼神,不想要和他再聊下去,她不想要听陆临渊再说着这一些,也可以说是季白逃避,不想要面对。
季白挣脱开陆临渊的手,快步的向前走去,“快走!”
陆临渊笑了一下,快步的跟着季白上去了,快步地跟在季白的身边,牵住她的手,牵着她走向马场,这一刻的场景好像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夫妻一般。
阳光点点的照耀,他们像是要携手走向未来的,一股莫名的幸福从中滋生。
马场上人声鼎沸的,不和平时一样,经过布置,增加了许多的休息区,增多了许多的遮阳伞还有酒水吧台之类的。
马场已经有了许多的人在赛马了,还有喊着的观看者,随着陆临渊他们的到来,更加的热闹,几个观看的人立马围了过来。
“陆少帅真不够意思,作为主人家,居然不见人影好久,连女主人都带走了,放任我们这一些客人在此,不够意思,不够意思。”
“就是,带着女主人哪里逍遥去了?”
“......”
一大波的人在陆临渊面前埋怨他,开他的玩笑,但是陆临渊却是一点都不生气,听着这帮人对季白的称呼是女主人,和他这个主人家是一对的,便不胜欢喜。
“季小姐,现在在赌马,季小姐也要下注吗?”围在季白身边的一位贵妇询问着季白。
“现在状况怎么样了?”季白也是有点好奇赌马,毕竟她也是没有玩过。
“现在是有三匹马在待命了,只等下注好了,便可以开始比赛了。”另一个贵妇回答着。
“那你们赌什么?下了多少的赌注?”
“我们就只是赌一些小钱,小首饰之类的,不像那些男人们,赌那么大,还赌其其他他的。”
“那我也去下赌注吧。”季白跟着一群的贵妇来到下注台旁,看着上边的各式的东西。
季白看着面前要比赛的马,她发现了她平时骑的马匹在其中,季白摘下手腕上的翡翠手镯,放到她平时骑的马匹的赌注盘里边。
“季小姐下注这匹?那我也下这匹马。”
“那我也来,跟着季小姐的肯定没有错。”
一众的贵妇一哄而上,纷纷下了这一匹季白平时骑的马匹。
季白下注完到了一个遮阳伞下坐着,旁边的仆人立马的端过来一杯水果汁,端放在季白面前的桌子上边。旁边也紧跟着一群的贵妇,她们同样的落座在季白的身边。
这个时候赛马要开始了,随着仆人的一声响,马匹开始跑去。季白拿起桌面的望远镜放在眼睛上看着赛马,看着自己熟悉的那一匹马一会儿快,一会儿落后的。
季白也跟着激动起来,最后自己下注的那一匹马胜利了,和第二匹马差那么一点,险些输了。
“跟着季小姐就是会赢。”
“季小姐的眼光真好。”
“季小姐你真会看马。”
“......”
季白没有理会她们这一些阿谀奉承的话语,但是她也很高兴,毕竟是自己下的赌注胜利了,再加上还是自己平时骑得那一匹马。
“赢了?”陆临渊从旁边走过来,看到季白喜形于色,便知道她下注了,还赢了。
“嗯。还是我平时骑得那匹马赢了。”季白有点小骄傲的抬起脑袋,整个人就是为自己和马自豪着。
这样子的季白一下子鲜活起来了,和刚刚在这儿面对着一群贵妇爱理不理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