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中年局长发表言论之后就下来,来到宴会当中和别人推杯换盏。
季正国把季白给带了过去。
“局长。”
“这不是季家主吗?”局长笑呵呵的,跟一个弥勒佛似的。
“这是我的三小女,刚从乡下带回家,带她出来认认人。
“哟,这不是昨天的那个美人吗?不知你是季三小姐,失敬失敬了。”
季白微微给他点点头。
“见过我三女儿?”
“昨天意外,有幸见过一面了。”
局长说着话的时候,眼神时不时的往季白身上飘。
季白的脸微微阴沉,身上的气息更加的冷漠。
季正国也发现了,但是没有阻止,放任事情事态的发展。
“前段时间的我那个生意的合作案件想请局长帮忙呢。”
“那个合作啊,我现在公文章没有带着,这......”局长又瞄了瞄季白。
“过几天局长有空?我带我家三女儿再来局长家一趟?”
“好好好。”局长眉开眼笑,猥琐极了。
这时人人都进入了舞池跳舞了。
“能不能请您跳支舞?”局长在季白面前伸出肥胖的手。
“不能。他是要和我跳舞的。”林深刚走了过来就看见局长那痴迷季白的脸色,林深就愤怒了,抓住了季白的手拉着他进入了舞池当中,还深深的看了季正国一眼。
林深一手扶着季白的腰,另一手握住季白的手,和季白一起在跳着舒缓的华尔兹。
“离局长远点,他不怀好意,需要我帮你吗?”
季白打量着他,思考他这句话,不太相信他。
“你不相信我也没关系,你记住,只要你需要,我一定会帮你的。”
“因为我的母亲......”
“是。”
“谢谢。”
季白和他跳完了一支舞蹈后就分开了。
季白想要离开这个喧闹的舞池,但是被一个身穿着墨绿色收腰旗袍,斜挎着白色长毛狐狸披肩,头烫着卷发的贵妇给拦住了。
“你好,我是局长的三姨太,喝一杯?”
三姨太就把手里的其中一杯红酒递给我。
“不了。”
季白要走,但是三姨太拉着季白的手,这时路过一位女仆绊了一下,把手上溅出的红酒洒在了季白的旗袍摆上。
“对不起,对不起。”
女仆慌乱的跪下来,头重重的跪在地上,周围人的目光集聚来。
“贱仆,这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怎么回事?”局长过来了。
“这个仆人是刚招进来的,笨手笨脚的,这不,把季三小姐的旗袍摆给弄脏了。”
“季三小姐没事吧。”
局长一脸关切。
“无碍。”
“局长,我带季三小姐去换衣服吧。”
“去吧去吧。”
三姨太热情的拉着季白往楼上走去。
季白本来是想要拒绝的,但是被三姨太拉着走,况且裙摆湿湿的也难受。
来到了三姨太的房间里。
中间一张大床,床的前面是一套沙发和一张矮脚茶几。
三姨太从墙壁柜子里拿出了一件高领无袖洋裙。
“来,我没有穿过的,去卫生间里换上吧。”
“谢谢。”
“我去拿个东西,你换好了在这儿等我回来,我马上回来。”
季白走进去了卫生间,没有看见三姨太在临出房间的时候在小茶几上的古铜的缕空雕花小香炉里面点了点东西。
季白换好了衣服,穿着小洋裙来到沙发上面坐。
梨花的味道?
为什么头有点晕乎乎的?
迷药!!!
季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开了门出去了,来到走廊拐角这边的小窗透气,缓解迷药。
季白在小窗这里透气不久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现在可能已经迷倒了,你进去把香炉倒了就可以做那种事情了,我一会儿会叫人来,就说是那个贱女人勾引的你。”
“那我家人......”
“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完事之后会再给你一笔钱,只要你走的远远的。”
看见那个男人走了,三姨太也走了。
季白感觉更加晕乎乎的了,小窗的风吹不清醒。
有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
季白慢慢下楼,寻到了厨房里,看见了一把西餐用的银制小刀。
季白抓住它,牙齿一咬,心一狠握住了刀锋。
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白色瓷砖上,那么的美的花。
季白恢复了清醒。
【哒哒哒】
有人来了。季白躲在了厨房放物品的小隔间里。隔着门缝看见了三姨太来拿小蛋糕。
这是伪造她出来拿东西,对于我发生什么都不知道的证据。
季白嘲讽的冷笑了下。走到了三姨太的后背,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到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三姨太,聊聊?”
三姨太听见这话,全身一僵。
季白就这样把三姨太拉到小隔间关上了门,因为是豪宅,所以连放物品的小隔间的隔音效果也是极好的。
三姨太知道隔音好,所以被拉进来的时候就开始慌了。
季白把她抵在墙边,刀贴着她脖子的大动脉,冷漠的看着她。
“为什么这么做?”
“什么?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把刀放下好吗?好好说话。”
“别装了,走廊的对话我听见了。”
三姨太谄媚的脸突然扭曲起来。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还不是你的脸惹的祸,刚刚你和局长的见面我在旁边看见了听见了,没想到你就是局长喝醉酒,醒来之后想要找到的人。”
三姨太有点疯狂。
“你和你母亲真像,都长着一副狐媚的样子,一脸的勾引人的样子。”
“你这么做,就不怕季家吗?季家在申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呵,你不就是个乡下回来的吗?如果季家重视你怎么会想把你献给局长。”
三姨太鄙夷看着季白。
“说实在话,季家在申城是数一数二的局长也不会多为难,季家主也知道想要局长帮忙他只需要开个口即可,怎么会用到你,还不是厌弃你。”
“......”
季白突然感觉到刚刚的晕眩又开始了。
此地不宜久留。
季白用力的抵住三姨太的脖子,露出了点点血珠。
“带我出去,不然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季白戏虐的勾起嘴角。
“你说以局长对我的痴迷会不会不会抓我去牢里,而是保我一命。这样我既可以离开想卖我的家,还可以占据你亲爱的局长。”
“你......”三姨太用凶狠的眼光撕咬着季白。
季白挽着三姨太走出来了,两人脸上笑盈盈的。
实则季白利用自己白色长毛披肩的遮挡,把刀放在了三姨太的腰上。
到了门口处,季白叫门口侍从进去里面找季家主,让他传达说三姨太没有适合季白的衣物,所以先回家一步。
季白压着三姨太来到街道口才放她回去。
季白自己走了一段路程后,后面过来了一辆黄包车。
“坐吗?小姐。”
季白忍不住晕眩了,只想快点回家,没有拒绝的坐上去。
“坐稳了。”
黄包车拉的很快,也没有问季白的家在哪里,但是车夫就是知道,还稳稳地把季白送了回去。
而季白这时脑袋止不住的想要罢工,一路上不停的用小刀握住保持清醒,当然就没有发现这一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