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看见那位医生被陈玲拉着过来了,她立马赶紧的来到床上躺下,回到了最初的模样了。
不一会儿就看见陈玲打开了房门带着私人医生进来了。
医生一进来便来到床边,放下手中的医药箱子。
陈玲则是把季白的手从被子之中拿出来,放在被子上面。
医生把手放在季白的手腕之上,把着脉。
“季小姐,你感觉怎么样?”
“我只是感觉脑袋有点晕,最近没有睡好而已,是我的仆人有点的大惊小怪了。”季白看着有点略微的虚弱感。
“没有睡好,不如我开一些安眠的中药。”医生说着便要从药箱里边拿出纸和笔写。
“别开中药,中药苦,再说了上一次的那个看脑袋的药还在吃呢,医生你不是说要一直吃吗?”季白说着说着眼神有点深邃莫测起来。
上次的药是这位医生开的,虽然他是受到了陆临渊的命令。
“啊……是啊。”医生似乎想起了上一次的药,说着有点儿的吞吞吐吐的。
“给我开西药吧。听说西药有个安眠药。”
“但是那个药吃多了不好。”医生有点的犹豫。
“没事,我就只是吃一下,之后睡眠正常就不吃了。”
“可以。”医生便从药箱之中拿出了一小瓶安眠药递到陈玲的手中。
“晚上要睡觉之前吃一颗就可以了。”
“吃一颗就可以立马的入眠了吗?”
“等个15分钟就会有效果。”
“好,谢谢。”
“季小姐,我先走了。”医生完事之后便提起药箱,站起来要离开了。
“陈玲,送送医生。”季白在床上虚弱的向着陈玲说着。
“是的。”陈玲接到命令,便带着医生出了房门,送医生出了主楼门,便回到季白的房间之中。
她来到季白的房间里边,来到床头柜处,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安眠药放了进去。
“季小姐,我把药放在里边了,晚上要吃的话可以在里边拿。”
“谢谢。”
“季小姐,你先休息,我先下去了,等会儿晚饭了我再来叫你。”
“好。”
季白看着陈玲打开房门出去了,她便起床拉出了床头柜,拿出了里边的安眠药瓶。
她用手抚摸着安眠药瓶,沉默的看着他,许久许久……
之后她便收起安眠药瓶,上床睡觉去了。
“季小姐,季小姐……”
谁在叫我?这个声音是……陈玲?
叫我干什么?有什么事吗?小玲……
季白睁眼看见了床上躺着的是……陈玲!!!
“小玲!小玲!”季白叫喊着在床上躺着不动,昏睡不醒的陈玲。
“季小姐……再见了,我好困……”陈玲虚弱的说着。
“小玲别,别睡着。小玲!!”
但是季白在旁边的着急还是抵挡不住陈玲的昏睡。
“小玲!!”季白惊慌的醒过来,坐在床上,扶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
原来是个梦……
“怎么了?”陈玲从小隔间里边走出来。
陈玲快步的来到季白的身边,季白则是眼睛一动不动的死死地盯着陈玲,生怕遗漏下一眼,陈玲便昏睡不醒,离开了。
“季小姐,怎么了?我是来叫醒季小姐你的,只是去了小隔间一趟,便听见季小姐你呼叫我的叫声。”
“……”
“怎么了,季小姐,你不会是做噩梦了吧。”陈玲抚摸着季白的额头上的虚汗。
“嗯,做噩梦了……”季白还是死死地盯着陈玲看。
“季小姐,不会是在噩梦之中叫唤我?”陈玲开心的笑着。
“嗯……”季白恍神的回答着。
“好了,季小姐,我们去吃晚饭吧,晚饭已经好了。”
“嗯。”季白看着陈玲走来走去的忙碌。
“小玲,不要轻易地相信别人,就算是我也不可以轻易的相信我。”季白对着陈玲小声的呐呐自语。
“什么?”陈玲停下手中的活,看向季白。
“没什么,我们一起下去吃晚饭吧。”季白向着陈玲笑着。
“嗯。”陈玲也回给季白一个笑容。
季白和陈玲刚走下楼梯,陆临渊便刚刚从他的少帅府回来了,他一回来便遇见了季白。
他一看见季白,便快步冲上前来,来到季白的身边,扶住季白的肩膀处,上下的打量着季白。
“你下午请医生了?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你放开我,肩膀被你抓的好疼。”季白皱起眉头来。
这个粗鲁的男人!!
陆临渊立马慌乱的放开季白的肩膀。
“季白,没事吧,我看看你有没有伤到。”
陆临渊说完便想要拉开季白的肩膀的衣服,往里面瞧季白的肩膀有没有受伤。
“你干什么!!”季白瞬间就反应过来,他想要干什么,便大声的训斥他一声,然后往后退去。
“我只是想要看一下你肩膀,有没有被我捏伤了而已。”陆临渊看着季白这跟猫一样的炸毛,就感觉好笑,好像回到了几天前,没有分歧的那一会儿。
“……”季白警惕的看着陆临渊吐露出来的笑容。
他真的有这般的单纯的想法?
“怎么了?不相信我吗?那要不要我先给你看一眼我的肩膀,然后你再给我看?”陆临渊开始戏谑起季白来了。
“滚开,变态。”季白脸都红了,有这样的人吗?一点脸皮都没有!!
“变态?我们都互相看过多少次了?就只是肩膀而已,就变态了?季白,你好不讲理,明明都要让你先看了。”
“呵,谁不讲理!!我才不要和你做这般诡异变态的交易,别露出你的肩膀恶心我的眼睛。”
季白简直想要捶爆掉面前这个强词夺理的男人,有这样的人吗?简直不要脸!!
季白气呼呼的向着餐厅里面走去。陈玲在后面目睹了一切过程,简直觉得季小姐在主子面前就会变成一个幼稚的小孩子,主子也是。
陆临渊看见季白先走进餐厅里边,他转头看向陈玲。
“那个仆人,季白今天请医生是看什么病?她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你没有照顾好季白?”陆临渊的每问一个问题,脸色便更加的阴沉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