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只是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忍不住想要发泄了一下。”季白放下自己的手,看着陈玲紧张得模样,忍不住的谄笑了一下。
陈玲走过来,抓住季白的手,手已经都红了一块了,看的出季白刚刚是多么的用力气往墙上捶打。
“季小姐,疼吗?都红了,你说你干嘛往墙上捶呢?”陈玲心疼的看着季白的手背,抚摸了抚摸。
“我这手没事。只是看着有点红,没事的,过会就好了。”季白放下手,安抚着陈玲。
“季小姐,我去拿药来,给你抹一抹。”陈玲转身就想要去找药箱拿药来给季白抹。
季白迅速的抓住了陈玲的手,把她给拉住了,不让她去。
“陈玲,那个避孕药还没有藏起来呢。”季白从手中袖子里边抓出一小包纸包。“我怕藏在这间房间里边不安全。你那里有安全的地方可以藏吗?”
“有的,季小姐,我就放在和我母亲的药包里边。不会被发现的。”
季白把小纸包递到陈玲的手中。
“快去,现在就去把它给藏好了。”季白扶着陈玲得肩膀,转过陈玲的身子,推搡着她,催促着她快点去藏起来。
季白觉得一时不藏就一时的不安。
“我去,我去,季小姐在这儿坐着。”陈玲就开门出去办事去了。
季白就来到小隔间里边坐在小沙发里边坐着,看着窗外繁星点点,她看的都出神了。
突然房间门被打开了,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陈玲,藏好了吗?”季白坐在小沙发上面,歪着脑袋,一手支撑着头穴,闭着眼睛养神修心,她听见了房间的响声,以为是陈玲藏好了进来了。
“藏什么了?”一道闷沉的声音在门口处传进小隔间里边。
是陆临渊!!!
季白睁开眼睛,坐立起来,望向房间门口去。
只见陆临渊跌跌晃晃的扶着墙,一脚一晃的来到季白的房间床上倒在床上,一手就撕扯着身上的衬衫。
很是明显的他陆临渊喝酒了,喝醉了。他满身的酒气都飘进了小隔间里边,季白坐在那儿都闻得很是清楚了。
季白捂着鼻子,冷眼的看着床上的那一摊烂泥。她看了一会就继续的看向窗外去,然后起身到窗户,把窗户打开的更加的大,让风吹进来去除去除屋子里边的酒气味。
“你说你刚刚说藏什么了?”陆临渊躺着一会了,想起刚刚季白好像还没有回他这个问题,他转头看向小隔间的小沙发上边,发现人没有了。
他支撑着身体起来,跌跌撞撞的来到小隔间里边,发现季白走到窗户边上看窗外了,被墙壁隔着他刚刚在床上没有看见到她。
陆临渊来到季白的身后,从身后抱住季白,在她的耳边呢喃着,“你说你藏什么了?不说话是……不让我知道吗?”
“……”季白并不想要和酒鬼说话,她没有动弹,继续的看着窗外。
“这不可以,你不可以瞒着我任何得事情,不可以……”他继续的呢喃。
“没什么。”季白受不了一个酒鬼,全身散发着酒气,还一直询问个不停的这个男人。她冷言的敷衍着他。
“好吧,你没有,我相信你。”
“……”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是不是还想着要离开我?”酒鬼陆临渊说着说着显然想起她这几天一直想要离开的话语,他提高了声音,还扶着季白的肩膀,把季白转过来。
他扶上季白那张冷漠得小脸,细细的摸着。
“你为什么不笑了?”
“你觉得你对我所说的,对我所做的,我现在还应该向着对你笑?不好意思陆大少,我季白没有这么的贱,我不是陪人的酒家女,你找错人了。”季白拍开他的手。
“你当然不是酒家女,我知道你叫季白,不是酒家女……”陆临渊看着迷迷糊糊的,眼神都飘忽了。
季白看着他那般的模样,也不想要和一个酒鬼争论什么,这样没有意义,就扶着他。
“我扶你去床上去。”季白说这话的时候就揉下了语气,可以说是自从他们两个不对付的那个时刻开始就只有这一句是最为轻柔的。
季白说的这般的轻柔,听得陆临渊这个酒鬼都乖乖的,温温顺顺的盯着季白,任由她扶着,任由她怎么带着自己去床上。
“你以后也可以这般的对我说话,不要再冷言冷语的对着我了,可以吗?”陆临渊坐在床上,真诚得看着季白。
季白被他看的有一点儿的心跳加速的感觉,她呆愣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他这句话是认真的?
陆临渊抓住季白的一只手,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处,他的手附在季白的手上面,他真诚得看着季白。
“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以摸一摸,他在为你而加速,你冷眼冷语的时候他在疼着呢……”
“……”季白用手感受着他的心脏的跳动,她出神了,看着陆临渊想着陆临渊这几句话的真实可能性是多少。
陆临渊看着季白呆愣的站着,他突然把季白一拉,季白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那一刻摔倒在陆临渊的身体上,陆临渊一个转身就把季白给压倒在床上。
季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剩下被陆临渊禁箍着的狭小的一方,目中所及的便是陆临渊的脸。
他面露出满满的爱意和对季白的迷恋,他用大拇指慢慢的抚摸着季白的眉毛,眼角,脸颊。仿佛手中的是珍世奇宝,让他爱不释手。
“季白,你真好看。”
“……”季白看着他这般的模样竟是一点的话都说不出来。
“目中所及,是我一世珍宝,一世爱人。”陆临渊缓慢的吐露出了这一句话来。
“……”季白震惊了,她慌乱的伸出双手把陆临渊往旁边一推,陆临渊倒在季白的一边床上睡着了。
季白坐立起来,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心脏,她呆呆的盯着旁边的这一个酒鬼,她竟然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得跳动着,心脏在为这个狗男人而加速着。
季白,你怎么可以这般的丢人,只不过是一个酒鬼说的鬼话,怎么可以当真了……
季白摇晃着脑袋,想要忘记刚刚他的酒后疯言疯语,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内心,把陆临渊搬上床上一边,还帮他脱下鞋子和外套,给他盖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