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您别哭了,我一定会帮你找到钱的,如果找不到的话,我把我的钱给你。”夏初继续安慰着。
她都不知道族长到底丢了多少钱,就敢直接夸下海口自己能拿出来这么多钱。
柳林氏她们都快被夏初气疯了。
她有钱居然不先紧着考虑分给家里人,反而为了安慰外人就能送出去?
真是白眼狼啊!
偏偏族长德高望重,现在悲痛欲绝夏初这么说也是为了安抚,她们什么都不能说。
否则会让村民觉着他们不分场合对族长大的处境落井下石。
“我呸,什么就找不到你来给啊,我怕你口袋里那些就是我爹的血汗钱吧!要不要脸啊!”族长家的大儿子见缝插针,一有机会给夏初泼脏水就插嘴。
夏初懒得理会。
她口袋里的银两只要想拿出一些整的,基本都可以是整的。
而族长家里的银两什么样的都有,多半是铜板,这怎么可能有可比性?
只要脑子没坏的人,看到她口袋里的银两,都不会好意思说她兜里的是族长这偷去的。
“诶……丫头我知道你心地好,人也聪明,不需要偷窃别人的钱来生活。”族长原本心里还徘徊,在听到夏初这句话后,彻底没有任何怀疑了。
“你不用为了安抚我许诺我这样的承诺,我老头子不是你直系亲缘关系,你给我送那么多钱不合适,你的心意我领了,钱就没必要了,如果我的钱真的找不到了,那就罢了,就当我是和风光大葬没有缘分。”
族长说完,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好像是被自己呛到了。
夏初素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族长这样的人,不贪人也公正对村民好,能存几个钱?
撑死五十两,白送这么一个好族长点钱,她高兴,她乐意。
柳林氏这些没事就惦记她家钱和东西,还经常虐待这个身体原主的柳林氏她们,就别想有这种好待遇了。
“没事的族长,既然我说了就一定会做到,只要我找不到你丢掉的钱,我就会自己补给你,让你可以继续安享晚年,我说到做到。”夏初补充强调。
周围围观村民全都忍不住,对夏初这么大方的承诺啧啧生叹。
李翠花和柳远川两个人都懵懂了。
自家这个女儿还能更任性吗,每次几十两银子说送就能送掉,丝毫不带手软的。
如果不是知道她口袋里本来就没几个钱,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哪家的富家小姐了,这么舍得花钱。
“初儿,不要胡乱说话,你爷爷奶奶都在看着你呢,若是你再不见台阶就下来,回去以后免不了我们又要被一顿说道了。”李翠花走到夏初身边,压低了声音提醒夏初。
夏初撇撇嘴。
她早已经对这个事情有了想法和解决对策,并不担心回去后要听柳林氏她们啰嗦,所以只是拍拍李翠花的手,然后放开,往族长屋子里走。
她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族长家的大儿子和小儿子看到夏初往族长屋子里走,双双脸色微微变了变。
“你这是要干什么!上我爹屋子里干什么?不会是想偷我爹别的东西吧!”族长家的小儿子忽然冲到族长屋子门口,拦着夏初她们不让进。
族长大儿子紧接着跑过来一起拦着。
“爹的屋子里除了被偷走的钱,还有一些值钱的玩意,不方便让你们进去,你们不能随便搜我爹的屋子!”
族长倒是不担心众目睽睽之下,谁敢拿他东西。
就是有点嫌弃麻烦,所以态度也有点赞同自家两个儿子说的意思。
“丫头,既然对方都偷了我的钱,自然不可能藏在我屋里了,去我屋里找没有意义啊,我们要不还是分散开,到院子外面找找?”
夏初摆摆手。
“族长爷爷,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一句古话,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对方真的是家贼,他藏到哪里都会觉得不安心。”
“但是如果他只是故意暂时先把钱,转移到某个你不知道的地方,不带出屋子,正常人都不会想到要搜查钱会藏在丢钱了的屋子,这样无论我们在其他地方怎么找,都不可能找的到。”
“所以我觉着我们在继续找别的地方之前,最好先搜查一下族长爷爷您的房间,以确保贼人不是利用的这个古话的侥幸心理把钱依旧藏在这,如果不在,我们再找别的地方也不迟。”
族长家大儿子和小儿子愈发的抗拒,夏初就越觉得钱的确还在族长屋子里。
她本来早已应该想到的,因为这一没早想到的功夫,刚才方向倒柜的差点没给她累死。
如果最后真的在这个屋子里找到钱了,那她之前那些辛苦简直无法吐槽了。
“好!那你就查吧,我老头子屋里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尽管查,只要能找到我的钱,我怎么都行。”族长犹豫了片刻,觉着夏初说的有道理,答应了下来。
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当然希望早点把钱找到。
族长家的大儿子和小儿子都听到族长这么说了,依旧是没有从门边让开,反而双双对族长劝道。
“爹,你可是在村里有头有脸的族长啊,你怎么能让这么多人去你屋子里搜屋子呢,你不会觉得颜面扫地吗?”大儿子苦口婆心,听起来似乎是为了族长名誉着想。
小儿子也不落后,当即紧跟着:“就是啊爹,您的屋子今天若是被这个死丫头带着村里人搜了,结果还没搜到,你以后不就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了呢?”
夏初一看这两个人对阻拦她们去查族长屋子里面,就知道里面肯定是有问题。
这个钱绝对就在里面,而且位置不隐蔽,随便一下就能找到,所以他们才会如此拦着死活都不让他们进去。
“话说,你们刚才见缝插针,逮到机会就开口怼我了那么多次,这下我总算是有机会开口来说道你们一次了。”夏初双手环胸抱着双臂,眼睛微微眯着,望着死死地守在门口的两个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