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魂箫?蝉鸣一见风幽鸣手中的箫脱口而出。
风幽鸣的眼睛一亮“你认识我的箫?”
“哈哈哈哈……这凝魂箫本就是我昆族之物,可为何在你的手里?”
“昆族之物?”此言一出,不仅皛月诸人都惊诧的看了一眼风幽鸣,又都看向蝉鸣,就
连风幽鸣也死死的盯着蝉鸣,似乎要在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不错,我们昆族以音律为武,而在这轮回森林之中除了昆族之主和诸位长老之外,还
有四大圣音——箫音袅袅、蝶舞翩翩、蝉鸣声声、螽呼啸啸。”
“可这些和凝魂箫是昆族的有什么关系?”
“凝魂箫就是我四圣之首箫音的武器。只不过在百年之前被人盗去罢了”
这下轮到风幽鸣没话说了,这一百年前的事实在是说不明白,风幽鸣这心里还真有点犯
嘀咕“我敬爱的女娲娘娘啊,您不至于做这偷鸡摸狗的事情吧,呸呸呸,这么想都是亵渎娘娘啊,可眼前这事,这事可怎么办。”
“你胡说,自古以来,像凝魂箫这样的神器都是自己认主的,如果不是自己的主人,是绝对不会如此。哼,你们那个什么四大圣音中使箫的那个人在哪里?让他出来对质。”
“这姬水的少主还真是牙尖嘴利,就是不知道本事怎么样?”
蝶舞把手中的琴轻轻放下,身形旋转,不知为何漫天出现了朵朵花瓣,很快就把众人全部笼罩其中。
皛月正要祭出天火,却见风幽鸣一手拉着小仓庚,另一只手拉住了她,然后飞速的离开了那漫天的花瓣,站在了树后,看着花瓣之中的赤玦。
“风大哥,这……”
风幽鸣就差点去捂皛月的嘴了“看看,先看看。”
赤玦看着这漫天的花瓣,嘴角微微上翘“昆族的迷幻之术果然是不同凡响”施展开腕上的湘君怒,那湘君之琢发出了白色的圣光,只见那漫天的花瓣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那白色的圣光瞬间把蝶舞笼罩了起来。
蝶舞迅速的旋转了起来,身上的衣服现出片片金鳞,和那白色圣光对抗在了一起。赤玦凝眸观瞧,看那片片金鳞之上似乎还有着点点金粉,弥漫在空气之中,把这一片密林再次全部笼罩。
赤玦双腕交叉,腕上的湘君怒中似乎飞出了一天银色之龙,直接冲入到了金粉之中,把这些金粉全部吸入到身躯之上。这条沾满金粉的银龙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二条,第三条……从湘君怒中连续飞出了九条银龙,把蝶舞团团围在了中心。
蝶舞拼尽全力的躲避着银龙的纠缠和追击,可那银龙越追越急,眼见蝶舞难以招架,蝉鸣把伏羲琴纳入怀中,左手注、綽、吟、挠、撞;右手抹、挑、勾、剔、打、摘;霎那间,悲风呼号,虎啸龙吟,把那条条银龙全部震碎。
赤玦的脸上现出了一丝杀气,脑后金光乍现,焚星珠幻化出了万道金光对着蝉鸣的伏羲琴而去。
风幽鸣一见,心道不好,手中凝魂箫中狂风大作,股股旋风绕着风幽鸣一起立在了金光和伏羲琴发出的虎啸龙吟之间。
赤玦一见忙收回了神光,蝉鸣也硬生生的停下了弹奏。
“蝉鸣兄,蝶舞姑娘,这姬水的少主的本事如何?二位领教了吧,如果二位觉得和我们赤玦少主打的不过瘾,我、皛月国主,甚至我们小仓庚都可以向你们讨教讨教。”
“哼,风先生,赤玦少主的确是本领超群,在下佩服,不过,也不至于如此狂妄,这轮
回森林绝不只有我二人;况且,是真是假,只要我箫音兄到此一试便知。”
风幽鸣把凝魂箫放在手中转来转去“蝉鸣兄,既然有缘相识,那我们就赌上一回如何?”
“赌?”蝉鸣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赌什么?”
“你说这凝魂箫是你那个什么箫、箫音的,我说这只箫是我的心爱之物,既然你说不服
我,我也说不服我,那我们就让这箫音来试,若是这凝魂箫认他为主,我就把这如意凝魂箫送,不、还给那个什么箫音,如何?”
“风兄弟倒是爽快,我喜欢!”
“可如果这凝魂箫要是不认主呢?”
蝉鸣看着风幽鸣“这凝魂箫要是不认主,我任你惩罚,如何?”
“任我惩罚,好!”风幽鸣从怀中拿出了一张乐谱“我偶得了一张《关山月》的乐谱,
可是我对于这音乐是一窍不通,所以若是你输了,你得在最短的时间里教会我这曲《关山月》。”
“广寒乐谱《关山月》?”蝉鸣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为什么这广寒宫的镇宫之宝会在
你的手中?你到底是什么人?”
“广寒宫的镇宫之宝?”风幽鸣一听心中一惊“这太阴娘娘可真是对自己不薄,可惜
自己没有见过嫦娥大神的庐山真面目,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定要好好学会这首《关山月》。”
“风大哥是七狄的恩人、是幽云十二州恩人,也是耆山羽族的恩人,带我们闯过鸣鸦城,
上过九重天,你觉得这样的人会偷你们什么箫音的武器?”
“谁说盖世英雄就不偷东西了?”只听得这树林之上一声高呼,三个人自林上而降。那中间之人一身七彩之装,面目清秀,唇红齿白,长得和蝶舞有三分相像,那左侧之人身材高瘦,颌下长髯,面色发黄,长衫及地,那右侧之人则长得比较胖,头上锃亮,一根头发都没有,红脸膛、大嘴岔,穿着两截之衣。
蝉鸣、蝶舞二人一见来人,立刻迎上前去与那三人施礼。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风幽鸣诸
人“你们要对质的人来了。”然后指着那长髯之人“这位就是凝魂箫的主人,昆族四大圣音之首箫音。”
风幽鸣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箫音“你说这凝魂箫是你的?”凝魂箫在风幽鸣的手中散发
着青光。
箫音的脸上挤出了一丝冷笑“不错,百年之前,机缘所至,我偶得凝魂箫,但不幸被
人所盗,没想到百年之后此物再次出现在轮回森林。”
“怎么能证明凝魂箫曾经是你的?”赤玦抱着肩膀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这有何难?”箫音伸出自己的右手对着凝魂箫,那凝魂箫中发出呜咽之声飘飘悠悠的
飞向了他。可飞到一半的时候,凝魂箫上的灼辰珠突然发出了万道金光,比刚才那焚星发出的光芒还要强大,把整个轮回森林都照耀得金光闪烁。
那穿七彩衣的少年一见此景,在背后展出了一双七彩之翅,那翅膀发出了七彩之光,
直接劈向了凝魂箫上的灼辰珠。
两种神光之间巨大的碰撞产生的轰鸣之声让人们有天倾地斜之感,那身着七彩衣的男子
在空中连续的翻腾,用翅膀发出的七色之光护住了自己的全身,然后才稳稳落地,可脸上却流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箫音见灼辰珠阻止自己靠近凝魂箫,忙双手上下相叠,运行周天,意图对抗灼辰珠,并
把凝魂箫拿到手中……
凝魂箫上的灼辰珠突然不再发光,而是其中现出了阵阵寒气,那寒气越来越重,寒风也
渐渐从箫中吹出,一点一点的扑向了箫音,箫音还是试图强行继续控制凝魂箫,但凝魂箫中已经发出了哀鸣之声,那声音毫不留情的射向所有人的耳膜,在场众人除风幽鸣和箫仓庚外,都急急运功抵挡,皛月忙出手护住仓庚的心脉,可在风幽鸣的耳中,那凝魂箫只是发出略显哀伤的音乐罢了。
那后来的又胖又秃之人,突然张开大嘴,发出声声呼啸,这短促的呼啸之声与凝魂箫自身发出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让在场之人更加难受,这次风幽鸣可不能无动于衷了,忙运功抵挡。
最惨的却是那箫音,他全部的神力都在那争夺凝魂箫之上,可是那箫声本就是对抗与他,这呼啸之声虽是为了对抗凝魂箫发出的哀鸣之声,可也同时损耗他的神力。
眼见凝魂箫和呼啸之声纠缠在了一起,如果继续这么僵持下去,在场之人必有死伤,就在此时,小仓庚突然一声鸣叫。
这一声鸣叫和前两次仓庚的鸣叫大有不同,虽然声音没有前两次的响亮,但却清澈异常又绵长,直接穿透了凝魂箫的哀鸣和又胖又秃之人的呼啸。
轮回森林之内瞬间变得寂静了,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肃杀起来,凝魂箫的声音已经完全消失,但那寒气却更加浓烈,而且直逼箫音。
在场之人虽然不受声音所扰,但刚刚的抗衡也颇费诸人的心神,特别是那彩衣少年和呼
啸之人更因这直接的对抗而心神俱伤,小仓庚这一声鸣叫之后嘴边也有鲜血流出。
风幽鸣在前没有看见仓庚受伤,可皛月、赤玦二人看得清楚,二人扶助了受伤的仓庚,皛月忙施神力救护,那边的赤玦却满面含怒,焚星杖现于手中对着刚刚那呼啸之人就要出手。
“姬水少主,勿动杀念!”那蝶舞一见赤玦的架势连忙闪身挡在了呼啸之人的前面急切
道“螽斯哥哥只是关心箫音哥哥心切,才出招阻拦。”这声音在寂静的轮回森林中显得格外响亮、悦耳。
那边蝉鸣也对风幽鸣喊道“风先生,既然这凝魂箫已经认你为主,不肯受箫音圣者的驱使,请您收回凝魂箫,我自当践行赌约。”
风幽鸣此刻却也心中无底,不知能否收回凝魂箫,只好硬着头皮,伸出右臂,口中念道“收”。
那正在释放寒凉之气的凝魂箫瞬间飞回到了风幽鸣的小臂之中,而面前的箫音却已经满面冰霜,纵使运功抵挡,可也禁不住不停的打着寒颤。
“箫音兄”
“箫音大哥”
几人全都围上前来,看那箫音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浑身僵直,口中断断续续道“天意难违,天意难违啊!”
那七彩之衣的少年似乎和箫音感情颇深,看向风幽鸣道“姓风的,你不想归还我箫音兄长的圣器,也不至于下如此杀手吧?”
风幽鸣的心思还一直琢磨着为什么嫦娥大神要把《关山月》交给自己,刚才之事也没
出手,本以为那蝉鸣认输,此事也就了结,哪料到这七彩衣的少年出言责难,忿忿不平。
眼见尘埃落定之事又生枝节,风幽鸣那不善忍隐的坏脾气又显露出来。“怎么,按这位朋友的意思,只有让在场之人都永远闭上嘴巴才不再起争端吗?”说话之间,风幽鸣身形一闪来到了七彩衣少年的面前,可他面前却变成了蝶舞。
风幽鸣的愤怒化作了恼怒,这个丫头好邪门,怎么速度如此之快。
站在后面的赤玦却看出了门道“皛月姐,风大哥这哑巴亏吃的一点儿不冤。”
全身心关注着小仓庚的皛月听赤玦所言,抬头看着赤玦,赤玦故意大声道“这世人一直一来都认为昆族以音律、声波为防身之法宝,与外人交手之中也往往是以声音扰人心神,断人气息,虽不惊天动地,但往往杀人五行,却偏偏忽略了昆族最厉害的是迷幻之功,千里之外可显其形,万军之中可现其貌,人未到,影先至,转瞬之间,万千幻像,蝶舞姑娘这迷幻之功真是出神入化啊!”
此言一出,风幽鸣不觉得脸上发热,原来自己招了人家的道,而且还招了两次,当下凝神静气,幽冥显现;正在其侧的蝶舞正欲出手,听赤玦说破了自己的迷幻之功,正要抽身而退,可突然之间莫名的一动也不能动。似乎被一团气束缚住了手脚。
“风先生手下留情!其中必有误会,必有误会。”那蝉鸣众人似乎十分焦急,都想出手相救,又怕适得其反,同时还顾忌着风幽鸣身后的二大一小,那个叫做赤玦的刚刚就以动了杀心,那个小丫头一声鸣叫就破了螽斯的呼啸,另外一个赤发女子虽然没有出手,可看她刚才的身法,本领也差不了。
眼见蝶舞已毫无反抗之力,被收的越来越紧,众人不敢怠慢,正要拼死相救,就见枯树之中一团幽绿之雾团团围住了风幽鸣和蝶舞,然后慢慢消弭化成了一个腰杆硬朗的老者,用手拉着蝶舞走出了风幽鸣的幽鸣之力。
“呵呵,五行木主亲临轮回森林,老朽有失远迎,惭愧啊惭愧。”
“凌云真人”蝉鸣众人一见来者,忙恭敬施礼。
那被称作凌云真人者只是“嗯”了一声,却对风幽鸣道“天理昭彰,终于把诸位盼到了。”
“老先生认识我等?”
“哈哈哈哈,岂止是认识,老夫在这轮回森林中守候了数百年,等的就是你!”
“等我?”风幽鸣嘴上闻着,心里却道”居然还等了数百年,我现在还没活上三十年呢,
是你老糊涂了,还是我活糊涂了。”
“不错,这数百年来,我们苦苦支撑,就是为了等五行木主的出现,等着你带领我们脱
离苦海。”
“他是五行木主,怪不得,怪不得那凝魂箫受他驱使。”
“原来如此,要不然蝶舞妹妹怎么脱离不了他的控制。”
满脑门子官司的风幽鸣最受不了别人的私下议论,一听到这些脑袋就大“脱离苦海,什
么苦海,我们这次主要是寻找我们的朋友,结果迷失了方向,听到琴声误入了这里而已,结果这个叫蝉鸣的非说我的凝魂箫是什么昆族四大圣音箫音的,于是我们打了个赌罢了。至于你所说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老夫乃花族凌云。是这轮回森林中花族四大神木之一”
“花族?”风幽鸣的头脑中似乎更混乱了“您说您是花族,可他们是昆族?”
“不错、不错,轮回森林自开天辟地一来一直都是如此轮回,我花族依荣枯之法繁衍生
息,昆族与我花族相依相助,以我花族的汁液为生,待寿尽之时再葬在我花族的根下,代代轮回,不入六道,不受煎熬。”
皛月诸人都听得啧啧称奇,风幽鸣的脑海里却跳到了自己学过的“科学”之中“这玩意
儿在我们那儿是不是叫生物链啊。可看他这说法,这生物链就简单的两种——昆虫和花草树木,怪不得仓庚一叫,全都老实了,我们仓庚是鸟啊。”
风幽鸣这脑袋里开始自然的溜号,全然没有把凌云说的话记载心里,甚至连赌赢了这件
事都显得没这么重要了,现在要做的是啥也别答应,马上想办法离开这儿,青鸾在哪儿尚未可知,芝罘、寂灭又不知所踪,自己到现在手里就一块九方火轮,什么天地劫到底是啥完全不知所谓,想想自己出现在七狄到现在,就是因为打架而导致朋友或丢或伤,又为了救朋友和找朋友继续打架,这日子实在是……
“可是大约六百年前,轮回森林之中突然来了另外一支昆族……”凌云真人果然打开话
匣子,开始了说起了前尘往事。
“真人,真人,我们真的只是迷路,误入了这轮回森林,而且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这凝魂箫不管百年之前和那箫音有什么瓜葛,一切等我们找到我们的朋友办完事再说可好?”
“风先生,您身为五行木主,可知这天下所有的花、草、树、木都是奉您为主,如今花
族有难,您焉有坐视不理的道理。”蝉鸣走上前来,打断了风幽鸣的托辞“风先生,您刚才的推脱对得起太阴娘娘对您的重托吗,对得起凝魂箫对您的信赖吗?对得起我们轮回森林数百万族众的苦苦支撑和守护吗?”
风幽鸣被质问得哑口无言,回头去向身后的皛月等人求助,可身后这三位全都一个姿
势,脑袋向左侧一歪,嘴吧略向前凸,根本就不看风幽鸣,风幽鸣心道“完了,我怎么忘了身后是这三个不怕事大的主,芝罘老兄啊,青鸾妹子啊,你们到底在哪儿啊,这心里的苦和谁说啊。”
“可这里好像还有你们昆族的事吧?”风幽鸣看着蝉鸣诸人。
“不错,六百年前,常阳昆族突然来到我轮回森林,对我等开始了大规模的屠戮。”
身穿七彩衣的少年回顾起那段往事,似乎心气难平,那常阳昆族的大首领名曰窝锥,本领极为强大,一口就能吞下一座山,手下巨昆恶虫无数,更为可恶的是,他的母亲蛾皇的本领更是神秘莫测,其幻化之术远在我等之上。他们一入这轮回森林就开始无尽蚕食,可蚕食之后依旧用幻化之术让那里绿树葱葱,鲜花艳艳,很多同胞族众一开始并不知晓,结果莫名丧了性命,到了后来,我的父亲和花族联手对抗那蛾皇与窝锥,谁知这蛾皇手下黄、白、黑、花四大妖首竟召数十万的蝗虫、白蚁、天牛、斑衣一日之内,把这轮回森林所有的绿色全部吃光,多亏我的父亲蝶庵与花族的大族长千叶碧君以身化做封印屏障,将常阳昆族隔绝在了这轮回森林的另一侧,可是这轮回森林却从此后寸绿不现,许多昆族流离失所。”
“蛾皇,窝锥,黄、白、黑、花四大妖首,蝶庵,千叶碧君”风幽鸣的脑子里开始默记着这些人的名字。
“所以我等恳请风先生能帮我们把蛾皇、窝锥赶出轮回森林!”
风幽鸣再一次回头看皛月诸人,皛月和赤玦这一次没有躲避他的眼神,而是很凝重的看着他。
三个人的眼神在瞬间就达成了一致,风幽鸣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敢问如何称呼?”
“这位就是我们轮回森林昆族的现任族长蝶泉,也是蝶舞妹妹的亲哥哥。”
“哦,原来是蝶泉族长,失敬失敬。”
风幽鸣忙拱手见礼“听闻轮回森林中花族和昆族的遭遇,在下的确感同身受,更为二
族的族长舍生取义的精神无比感动,有需要风某效力之处自当效劳,不过,目下,我等确实有非常紧急之事,我们的一位至交好友如今不知所踪,我们兵分两路寻找于她,可却中途走散,所以可否我等先办完此事,并与我们的各位朋友会合,再回到这里共商此事,一来我这朋友生死未卜,我等甚为焦急;二来,有我的诸位朋友相助,想来此事会变得更容易一些,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