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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除魔海坐化冥河灯上

“城主厚德仁心,姜某乐见其成。”说完,姜芝罘来到了赤玦的面前,解下腰间葫芦,把葫芦之中的幽魙泉中水倒在了自己手上,然后口中念动真言,然后把这泉水慢慢导入到赤玦口中。然后冲司无量点了点头。

司无量也点了点头,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那手中现出了一个和幽冥鬼母腕上一样的金刚琢,口中道“缘起缘灭皆是缘。这金刚琢本是一对,乃上古大神以罡风炼化,有召山唤海、挑江赶河之能,我今日就用此物向水姬讨个面子吧。”

说罢,司无量将那金刚琢悬于空中,口中念动真言,那金刚琢竟把呙泪的碎片全部吸入了其中,然后化成了一个黑白相间、阴阳相济的绞股手镯,就在金刚琢和呙泪结合之时,凝魂箫竟发出了凄苦哀怨之声,接着就见槐雾宫中飘起了一缕魂魄,绕着凝魂箫盘旋了两圈,然后钻到了手镯之中,那手镯之上洒落了上了片片斑点。

手镯慢慢落在了赤玦的手腕之上,然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无量看着那消失的手镯,点了点头,然后冲着姬龘诸人说“你们见到水姬,就告诉她,我给此物取了一个名字——就叫湘君怒。”

“湘君怒?”所有人都默念着这个奇怪的名字。

“还有最后一笔账要还”司无量望了望大殿上的十王,又看看了罩在三庭螭虎印中的鬼母,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现出了骷髅之相,从那骷髅口中竟吐出了一节腰椎之骨,这节腰椎之中居然还存着一段跳跃的椎髓。

“城主,这?”陆斩一见此物,不由得一惊。

“城主真要送这样一份大礼给他?”就连芝罘都感到了惊讶。

倒是皛月、姬龘和青鸾三人对此一头雾水,皛月把赤玦搂在怀中,眼睛却死死盯着风幽鸣,姬龘满脑子在琢磨啥时候能救活自己的父亲,还有自己的盘古斧到底有多大的威力。青鸾蹲在人事不醒的风幽鸣的身边,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一幕,即使经历了诸多险境,面对这一切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欠人家的总归要还的。”司无量那慈祥的面容上又现出了苦笑。然后把那一节椎骨缓缓的放进了风幽鸣的身体里。

风幽鸣的身体中进入了这节椎骨之后,虽然毫无意识,但身体却漂浮到了空中,然后浑身发出了青色的光芒。那光芒逐渐的扩散,直至最后把槐雾宫大殿都变成了青色,然后又慢慢的消散而去。风幽鸣又瘫软到了大殿之上。

芝罘向司无量拱了一下手“城主的这份诚意让我佩服不已,既如此,我便留下来为鬼母驱毒。”然后他对众人道“你们且先回到幽云州,我完成此事之后,便去找你们,看来这一世,我要完成一些本不属于我的使命了。”

第十六章除魔海坐化冥河灯

芝罘带领离开了槐雾大殿,并送到了鸣鸦城的出口,看着仍然昏迷不醒的风幽鸣和失去了魂魄的狄赤玦,对姬龘等人说道“诸位,风贤弟应该不会这么快醒来,他此番身上有了覱圣之髓,虽然暂时压制住了他的先天戾气,可一旦他醒来因为赤玦姑娘忧思成狂,反而更加难以控制,所以他若提前醒来,皛月姑娘,你一定要安抚好他,另外,你们回到幽云州之后,速速把赤玦姑娘送到水姬圣殿去,也让风贤弟同去,切不可贸然前往不庭山,待我完成这面的事情后,我和你们共同前往。”

众人都点头称是,正准备跨过禁地之门,前往放出之地。芝罘又连忙叫住众人“那方寸之地的赤灵子,你们切不要和他纠缠,我上一次见他已经是百年之前,精灵一族与天地同寿,因盘古而守一诺,是以监管禁地入口,所以最大的病就是寂寞。我的前世做济世者的时候,因一念之差,见赤灵子在那儿除了燚犼和那一眼望去就可到头的方寸之地以外一无所有的山石之间百无聊赖,无所事事,于是我就教会了他几手象棋实指望他通过此法打发时间,化解愁闷,可是这些年来,他虽棋艺不精,反倒养成了谁出入鸣鸦城都要和谁下几盘过过瘾的毛病。那些仙、神、圣、佛们哪有这等心思,又因为他辈分高、面子薄,干脆让着他;可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九尾狐妖她们乘虚而入、有机可乘,把一些妖魔鬼怪带进了鸣鸦城。”

芝罘轻轻叹气“如今这赤灵子把这方寸之地变成了一个大棋盘,所有的山、石、沙、岩被他做成了棋子,自己和自己下。你们进来时是歪打正着,让他着了道儿,不过你要是回去的话就惨了,赤灵子乃不谙人情世故的万古上神,他不是缠着你们下棋,就必是要拜你们为师,所以,你们定要拿个主意,不要惹恼他,还要让他知晓涂雪瑶的所作所为,并守住这鸣鸦城入口,防止其他妖魔作祟。

众人闻听,倒还真有些束手无策。

姬龘沉吟了片刻,似下定了决心,把背在背后的风幽鸣往身上蹿了蹿,然后说“芝罘先生尽管放心,我自有应对之策。”

众人就此别过,姬龘一行进入了方寸之地。果然见那赤灵子坐在一个石鼓之上,双眼直直的盯着那棋盘,燚犼满脸嫌弃的趴在旁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见到众人出现,忙起身张望。

小奇从皛月怀中跳出,摇着尾巴奔到燚犼身边,依偎在它的身上,两兽不停的互相舔舐、磨蹭着。

赤灵子见这五人一背一抱、都面容憔悴、疲惫不堪的样子,不由大笑“看来在鸣鸦城没少折腾啊,姬家小子,拿到解药啦?”

姬龘忙接口道“多谢上仙挂念,我已救回了父亲的魂魄,不过我这两位挚友却身受重伤,我等准备马上返回幽云州……”

“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啦,这还蛮对老祖我的胃口,不过、重伤?”

赤灵子双目如炬,扫了扫皛月怀中的赤玦。

“这是被拘了魂儿啊,可惜,这娃娃是水中之圣,我纵有移魂换魄的神通却也无能为力,不过……”

赤灵子的一双眼睛盯着皛月“你这个丫头要是哪一天也被人拘了魂,拿了魄,一定记得来找我,我这移魂换魄的能耐这万千年没用都有些生疏了。”

赤灵子看着皛月一脸无奈又不能发作的样子,乐得前仰后合,胡子乱颤,然后就把眼睛盯在了姬龘的背上。

“这小娃子进了趟鸣鸦城,身上戾气增加了不少啊!”

话音一落,赤灵子那赤红色的胡子重重的打在了风幽鸣的背上。

“前辈,您这是……”皛月和青鸾也大惊失色。

姬龘惊恐不已。

却听得背后一阵咳嗽,风幽鸣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这是……方寸地……赤玦妹妹……”

姬龘忙把风幽鸣放在地上,皛月口中呼道”风大哥,赤玦在这里。”

“赤玦妹妹怎么样了?”

“风大哥,芝罘先生已守住了她的心脉,让我们速把她送到姬水圣殿去。说水姬娘娘有救助之法。”不等皛月开口,青鸾忙插嘴道。

“那我们快走!”风幽鸣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踉踉跄跄的要走,姬龘忙一把搀住他“风兄弟,我扶你。”

“哎,那女娃娃可以走,这小子不能走,他还得教我下棋呢!”

风幽鸣心中冒火,可嘴唇干裂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咬紧钢牙,握紧了拳头,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先……救……”

“大仙、大仙,勿急勿急!”姬龘一见,马上扯过了话头“他的那几手都是和我们国师灵魄真人所学。

“灵魄真人?”赤灵子在他的小脑袋瓜里里搜索着这个名字“我从没听过这个名字,姬家小子,你可不要骗我,不然,惹怒了老祖,我一口火上去,让你这幽云王宫变成一片火海。

“上仙放心,我在这里以大云王的名义起誓,上去之后就命他立刻过来陪您下个三天三夜,如违此誓,就让我、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浑身长癞,行不行?”

“这姬家小子上道,上道”那赤灵子高兴的手舞足蹈。“走吧,走吧!”

“多谢上仙、多谢上仙!”姬龘扶着风幽鸣点头哈腰,总算是让赤灵子放了行。

见风幽鸣已经苏醒,皛月过来扶住了他,换成姬龘抱住赤玦,青鸾在姬龘身侧帮忙。

以今日诸人的本领修为,本来到那地宫的出口不消太多的时间,奈何如今一人昏迷不醒、一人浑浑噩噩,众人虽全力飞行,但要想到出口之处还是颇费些时间和体力。

好在有了姬龘的盘古斧,时不时的变大,卡在通路之上供诸人或坐或站的休息,只是把姬龘弄得满脸苦相,反复告诫众人,日后切不可讲此事说与外人,免得让人耻笑—-世上第一神兵竟成了大家缓解疲劳的工具。

飞行期间,青鸾时不时问姬龘一些古怪的问题,比如那“毒魔白蜚”是谁;为什么他要下毒害幽冥鬼母;为什么芝罘先生要留下来替鬼母驱毒疗伤;为什么鸣鸦城主司无量给风幽鸣注入了那一节奇怪的骨髓;还有那金刚琢为何能和呙泪融合在一起?

初时那姬龘还以为青鸾真的是对这些事情一无所之,好一顿显摆“传闻这上古之兽、有四凶、四吉,四神、四恶;四大凶兽饕餮、混沌、梼杌、穷奇;四大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吉兽为水主应龙,火主燚犼,风主风狸也,雷主倏忽;四大恶兽则是水魔夫诸、火魔祸斗、风魔朱厌和毒魔白蜚,其中这毒魔白蜚全身漆黑,白头一目,牛身蛇尾,浑身带黑气气可化毒虫万千,其中最厉害的就是毒蛊,而这幻灭……”

说来说去,姬龘自己就把自己说明白了——感情青鸾是借自己之口告诉风幽鸣他晕倒之后在槐雾宫中发生的诸多事宜。姬龘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两个耳光,枉自己破斩妖镬、得盘古斧、入姬水宫、下九曲地、号大云王,闯鸣鸦城、战槐雾宫,说起来这一桩桩、一件件好不英雄,关键时刻,竟不如青鸾三言两语就安抚住了风幽鸣这尊邪神。

走走歇歇,众人总算来飞到了地宫出口,见到了老国师与诸位护法的能人异士。姬龘忙召过灵魄真人,一面告知找回了老国主的魂魄,一面请在此护法的姬水陆部荣蔓想帮速把赤玦送到姬水圣殿。

姬龘也想前往姬水宫,却被青鸾拦下“子龘哥哥,如今你刚刚回到幽云国,姬伯伯尚未醒转,国中诸多事宜需要你来定夺,况且芝罘先生还在鸣鸦城中,你就在幽云王城处理好各种事务,同时等待芝罘到来,如今已经在姬水之畔,风大哥身体也无大碍,又有荣蔓仙子相助,我和皛月姐姐能应付过来。等芝罘先生来了之后,你二人再前往姬水圣殿和我们会合,我们再一起商讨后续之事。”

“不错,少主,无论是老国主的事、还是国中之事,都不是小事,就让青鸾她们先去姬水宫吧!”灵魄真人见姬龘要直接前往姬水,也出言阻拦。

姬龘心下盘桓“老国师通晓古今,既然也出言相劝,想必必有缘由”。当下安排人手护送青鸾皛月诸人前往姬水圣殿。

送走诸人,姬龘立刻带灵魄真人、虺蝮等众臣来到老国主处,助老国主还阳,聚魂瓶中放出三魂七魄,见到自己的肉身,立刻附上身去,老国主如同长长的睡了一觉,待听众人陈述金目暹龙、涂雪瑶和太子幹的恶行,不由唏嘘。

姬龘见父亲身体无碍,欣喜之余惦念起青鸾等人,细细一想,有水姬娘娘坐镇,料也无妨,倒是那芝罘先生在鸣鸦城为鬼母驱毒,不知结果如何?

此时的济世者姜芝罘正和鸣鸦城主司无量站在冥河岸边,达达站在一个比它大了不知几倍的布包之上。

冥河之中巨浪翻腾,巨浪之中飘着一艘由森森白骨拼接而成的舢板,那舢板之上放着一盏奇怪的灯,那灯高达2尺,灯座如玉脂圆盘,现出白色之光,上曜天际、下透冥河,灯柱高耸,放出七色光芒,闪闪烁烁,在这昏暗的冥河之上显得格外诡谲。灯碗呈绽放莲花之形,取“救人倒悬”之意;那片片花瓣万叶叠彩、争奇斗艳,花蕊之处却并没有灯芯,而是一个直径不足一寸的圆孔。

“食鬼吞魂、聚骨成山;冥河之灯,混沌无量。”

芝罘看着那似乎随时都会被巨浪掀翻撕裂的小船,轻轻叹气“城主,鬼母所中之蛊,已深入在五脏六腑,那蛊虫恐已侵蚀了元神,如今我只有借助这冥河灯来为鬼母祛除她体内之蛊,就如这巨浪之中飘摇的小舟,命悬一线、岌岌可危;如能成功,鬼母的数十万年修为在将体内幻化为无量混沌,化无善无恶之体,届时城主务必要派可靠之人,为她护法,至少千年才能恢复昔日法力;如若失败,我自会与那蛊虫同入冥河灯中,流向十八层地府之表,重入轮回,再修因果,护佑鬼母脱离蛊魔,不过若想恢复如初,恐非万年不能。”

“芝罘先生,大恩不言谢,还需我等如何,司无量定竭力而为。”

一条金丝毯铺在地上,金丝毯外用六十四个奇形怪状的银碗按不同方位构成了一张八卦图,中间躺着一个优雅的妇人,那妇人面容优雅恬静,双手交叉放于腹上,脚下没有穿鞋,露出的却是一双鹰爪——正是鸣鸦城威震四方的幽冥鬼母。

数十服侍之人远远站在离鬼母百丈之地时刻等待着调遣。

那鬼母躺在金丝毯上一动不动,四周却布满了奇怪的剑形之叶,那叶片外红内绿,中间一道雪白之脉,居然是天中五瑞之首的血昌蒲之叶。

只是这些叶片之上全笼着浓浓的黑气,过一段时间就把整个血昌蒲之叶变得通体乌黑,那乌黑的血昌蒲之叶就会被吸到到银碗之中,化成滴滴黑水,散发出难闻的恶臭,每到此时,达达就从布包之中拿出大把的血昌蒲叶片补充上去。

“那就劳烦城主为我护法,并借您法宝一用!用您的三庭螭虎印罩住鬼母之首,先把其中毒气逼近五脏,并防止我驱蛊之时,这蛊魔再跑到头中,害我等功亏一篑。”

“先生放心,我自当尽力。”

三庭螭虎印飞升到了幽冥鬼母头部的上方,发出黄色的光芒,笼罩住了她的头部,黑恶之气渐渐从鬼母的脸上褪去。

芝罘放眼观瞧碗中的黑水,从袖中飞出几片奇怪的叶片,口中念到“鹰觜(zi)入银盏,仙荼解蛊魔”那几片叶片飞入银碗之中,竟把那黑水化成了香茗,形成了袅袅的烟气,化解了恶臭之味,然后消散在昏暗之中。那叶片乃是昔日芝罘化为大神神农时所用的解毒之荼——涩津。

见那不断外涌的黑气被吸收净化,芝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桃核雕刻而成的一叶小舟,那小舟长不过七、八分,宽、高均不足二分;小舟之上刻有三人,排布成前二后一之状,那后面之人上身赤裸、宽肩后背、发髻高扎,在船尾做摇撸行船之状,左前一人披头散发,双满圆睁,腿呈弓步、右手弯曲上举,手握长枪,那长枪虽为桃核所刻,却闪着白光;右侧之人高额深目、长眉尖喙、两脚分立、与肩同宽,身体扭转,一张大网搭在左臂之上,右手

抓着那网的一半,那网似乎还在胳膊上绕了两圈。

芝罘把这小舟放在手中,口中念道“天中蒲剑斩千邪,八卦银盏断万劫。飘摇冥河扁舟过,地府渡过守魂魄。”

念完之后,他将腰间葫芦解下,从里面倒出一滴水,然后面露一丝苦笑,将左手食指对准那小舟上的三个人,一滴滴鲜血顺着食指流到了小舟之上,小舟之上的三个小人突然都从眼中冒出了光芒。

芝罘将小舟凌空打向了幽冥鬼母,那小舟带着三缕灵识直接飞进了幽冥鬼母的口中,芝罘盘膝而坐,五心朝天,微闭双目,腰间神农鞭自腰间螺旋向上,发出阵阵亮光。

芝罘口念真言,那小舟从幽冥鬼母的口中一点点的向下游走,小舟之上三人全都聚精会神的寻找着鬼母血液之中的“幻灭之蛊”。

行进之间,忽然狂风大作,夹着箭雨、带着漩涡从四面八方向小舟袭来,小舟之上执枪之人只好舞起长枪,护住小舟之上的三人。狂潮之下又此起彼伏现出暗礁,那暗礁却非石似铁,撞击之下发出清脆的金属之声,这声音嗞啦刺耳、挠人心肺,彷佛穿破了耳膜,使人发狂。

“肺属金、主生悲”。芝罘睁开双眼,口中称“敕”然后将五片涩津从袖口飞出,成梅花之状嵌在幽冥鬼母的肺部。

那五片涩津发出悠扬婉转之声,压制住了那贯耳魔音。小舟之上的抓网之人把网旋转如飞,那网越来越大,网眼却越来越密,团团黑气被收入网中,渗入到了小舟之上。

幽冥鬼母开始不停的咳嗽,黑色的血从口中喷溅而出,渐渐的变淡,最后呈现出了碧绿之色。

芝罘长出了一口气,鼻中却渗出了血丝。

小舟继续前行,却进入了逼仄之地,在这狭窄的空间中,股股黑气渗透在幽冥鬼母的血液之中,掀起阵阵波涛,试图打翻那一叶扁舟,不时有枯藤绿蔓绞转而来,幽绿绛紫之毒喷溅而至。

那划桨之人努力控制住船行进的速度,前端两人不时的撒网投枪……

阵阵雷霆之声自幽冥鬼母腹中传出,冥河之上也开始电闪雷鸣,那舢板上的冥河之灯片片花瓣飘落在冥河之上,瞬间枯萎并沉向了河底。

“肝属木,主生怒。”

芝罘的葫芦飞在半空之中,喷溅出幽魙泉的还阳水。

“槐昏柳暝鸦鸣现,鬼域覱身魔不见”芝罘说完,用手指向那喷溅的还阳之水,那水竟幻化出万千红眼之鸦,争先恐后的飞进了幽冥鬼母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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