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龙、恶蛟和分成了无数节的三刃剑与雷电结合在了一起,铺天盖地的向皛月和赤玦袭来,九曜神盾挡在了两人的前面,可赤玦冲出了神盾,不躲不避,焚星杖直刺玄武的胸口。
“今天你就是只小跳骚,姑奶奶也把你的原型打出来。”
金色的光芒笼罩了轮回森林,天雷、闪电、镇蜃、九曜;落日簇、焚星杖、湘君怒、盘古斧;幽云少主、姬水少主、火云圣主、玄武真君……一切的一切都瞬间停滞了下来。
树冒出了嫩芽,草拱破了大地,花儿朵朵绽放,轮回森林的花族和昆族看着这一切,似乎忘记了一切,这是他们梦想的家园,这是他们曾经的家园,这是他们守护的家园,如今它又回来了。
好想在草地上躺一躺打个滚儿,好想摘一朵花儿插在头上,好想拥抱着树干听他讲讲成长的故事,好想……
“蛾皇,这是蛾皇的普天同庆,我们,我们……”花超群努力控制着自己最后的神识对着皛月诸人喊道,可即使强如赤玦、皛月也都痴痴的站在那里。
“哈哈哈哈”玄武以放声狂笑掩盖自己心中那刹那间产生的恐惧“看来这姬水圣殿也不过如此,对不住了,我只好送你们一程了。
玄武举起了手中的镇蜃……
狂风骤起,吹烂了花、吹落了叶,吹散了金黄——那狂风来自天上。
蛾皇看见了吹散这一切的人,吹散这一切的人也看见了她。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轮回森林的这些蠢笨之辈。”
“我,他们都叫我魔,我叫我自己风幽鸣。我在这里,为了一个承诺,而且现在成了一个死诺,必须完成的死诺。”
“什么死诺?”蛾皇有些不屑,又有些恼怒的看着风幽鸣。
“杀光常阳恶昆,报仇雪恨!”
“你说什么?”蛾皇的双目冒火看着眼前这个满头白发,面目冰冷的家伙。但在她的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她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风幽鸣,你应该还有一个称呼吧,五行木主,姬水圣殿的少主的坐上宾……”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我若没有猜错,你该是常阳昆族的蛾皇吧?”
“哈哈哈哈”蛾皇一声狂笑“好眼力,可惜却没有个好脑子。”
“此话怎讲?”
“你居然为了一句所谓的承诺要与整个常阳昆族为敌,你可知天下昆族……”
“哼!”风幽鸣毫不留情面的打断了蛾皇的话“天下昆族又如何?就是鸣鸦城、九重天、天下兽族、壶中洞天、无尽蛮荒、墟夷山,我闯也闯得、杀也杀得,何况你这小小的常阳昆族。”
“好大的口气,今天就让你尝尝本圣母的厉害。”蛾皇恼羞成怒,手中现出了自己的神兵扶摇羽。
“风幽鸣,你可知我这神兵金羽若纱随风起,扶摇之上九万里,今日本圣母就超度了你。”
那扶摇羽挥舞而来,一时间幻象丛生,纸醉金迷、酒池肉林、香车美女……刚刚从幻象中摆脱出来的诸人这一次全都奔向了自己心中的幻象。
芝罘心念一动,这和冰山雪海的女丑之尸的手段何其相似,忙将怀中菖蒲飞出,只见菖蒲之上金粉粼粼,正是那扶摇羽上所出。
风幽鸣见扶摇羽随风而动,不由狂啸一声,然后浑身黑烟弥漫,竟把整个轮回森里都罩了起来,一时间狼哭鬼嚎之声响起、所有人面前看到的不再是荣华富贵、朱门酒肉,而是遍地残肢断臂、满林鲜血尸骸。
所有人都变得异常的清醒,但也变得异常的暴躁,发出了寒光的刀上流淌着鲜血,剑上流淌着鲜血、枪上同样流淌着鲜血。
蛾皇的眼中现出了惊奇之色“这,这是,你把鹤隐……”
“蛾皇,实不相瞒,我吞过相潭、吃过太蟆,更吃过鹤隐,但不是丑陋,就是衰老,像你这样的美妇我不在乎多吃一个。”
“你!!!”蛾皇的眼里变得十分复杂“愤怒、不解、嘲笑、不屑,当然还有一点点的恐惧。”
可风幽鸣没有让这些东西进一步的发酵,他出招了,带着风声的凝魂箫奔向了蛾皇的咽喉。
扶摇羽聚集了空中的风与云,形成了旋转的水龙拦住了凝魂箫的去路。风幽鸣却完全不理会这水龙的阻挠,硬生生的破开了水龙。
可就在风幽鸣破开水龙的一瞬间,蛾皇已经落在了地面,手中的扶摇羽连连扇动,把用来布阵的树木巨石全扫的横七竖八。
蛾皇边出手边喝道“先撤,撤回去!”
常阳昆族得到蛾皇的命令,全都展翅而逃,怪自己爹娘少给自己长了一对翅膀,慌不择路撞在树上的,自寻死路撞到前方兵士枪尖上的,莫名挡路被刀穿破了胸膛的……
这是常阳昆族在轮回森林吃的第一次败仗——完败。
这场久违的胜利让轮回森林里出现了久未有过的欢声笑语,近一万名常阳昆族的尸体就这样遍布在了轮回森林之中。
酒终于摆放在了轮回森林的花族与昆族的大地之上。虽然四处还都在紧张的戒备,可是对于更多的轮回森林的族众而言,他们更需要一场宿醉。
酒真是个好东西,花间一壶酒,不见绿蚁浮。举杯邀明月,共饮念相亲。但醉卧沙场,征战存几人。喝下去忘记的烦恼、排解了忧愁,就是砍下头颅都感觉不到那样痛苦。姬龘把酒灌进了喉咙,似乎被呛出了泪水,他狂放的大笑来掩盖着泪花的飘零。不是为了酒的辣,而是为了心里结下的疤——在幻象之中,他看见了他所不想看见的一幕,一切都是为了权力,可有些时候,权力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什么,为甚会是她,还有,是谁,是谁杀了他,应该是他,也一定是他。
姬龘的泪珠中现出一个人,长长的白发掩盖住了大部分的面庞,只有那双眼中射出的光芒似乎要穿破每个人的心脏。
风幽鸣冷冷的坐在那里,看着率性的姬龘、频频举杯而几乎滴酒未尽的芝罘,一直不离他二人左右的青鸾和雪瑶,抱着小宝宝四处跑的仓庚、羌浑和给他们收拾残局的锦苏、玉篪。孤零零坐在那里的寂灭……
“皛月、赤玦,你们没觉得少了几个人吗?”风幽鸣对着自己身边一左一右的两人小声说道
“箫音、苍毅、花落迟、柳滢儿、沐尘”二女虽口中啜酒,目不斜视,但却把所有不在场的首领对了个一清二楚。
“我又来了好奇心了,二位妹妹,我们?”
“这的酒这么好,我哪儿也不去,蝶泉族长又这么热情,我哪儿也不去。”皛月说完,一拍怀中,小奇蹦了出来“这样是不就显得很满了,风大哥白天一场大战,又不胜酒力,赤玦妹妹送他回房休息去了。”
皛月自顾自的喝着酒,不再理会风幽鸣和赤玦。
“风大哥,那我扶着你回房间吧!”赤玦扶住风幽鸣”我去看看沐尘和柳滢儿。”
“主要是柳滢儿,沐尘那段时间和我们在一起。”
两人摇摇晃晃的向住宿之地走去,还在推杯换盏的芝罘不经意的撩了一下眼皮,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笑容。
沐尘还躺在自己的房中,但却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房中,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屋中。
“你是谁?”沐尘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黑影转过身来拉下了自己的面上的黑巾。
“是您……”
赤玦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了熟睡中的沐尘,可是赤玦的小鼻子却敏感的闻到了生人的味道。
滢儿没有在房间里,她跟着那道黑影又到了那片灰烬之中,只不过今天的轮回森林,灰烬之处变得更多了,黑影站在了废墟之中,凝望着废墟边缘的密林,他似乎有些焦急的等待着密林深处的来人。
密林深处闪出了一道红光,那红光迅速的来到了黑影的旁边,但并没有停留,而是手中现出一柄利刃直奔着柳滢儿藏身之处刺来。
柳滢儿一见,也不迎击,而是飞身而起,迅即向后飞去。
红衣人一击未中,那黑影也旋即抽出一支圆柱型的武器向滢儿飞来,可滢儿已经在丛林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这黑影是谁,更不知道那红衣人是谁,但她认得那红衣人的武器——剖赤。
逐影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黑影,不无恼恨的说道“你可知她是何人?”
黑影摇了摇头“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个女人,但不会是姓狄的那两个,否则今天恐怕就不是她能否全身而退,而是我们能否全身而退的问题了。”
逐影看了看黑影,冷冷说道“无双阁的人还没有和你联络?”
“还没有,不过我想应该用不了多久,他们知道我的要求、也见识到了我的能力,更清楚我背后还有支持我的更强大的力量。他们如果敢食言,我自会给他们好看!”
“我不管那么多,我只是来传达主人的命令,主人已经知道魁灵已经带着一众高手来到了轮回森林,他们本来是来对付七狄、幽云的,但是现在他们改变了主意,他们要去对付常阳昆族,这不是主人希望看到的结果,所以主人希望你再想办法干掉一个人。”
“还要干掉谁?自从蝉鸣和蝶舞死了之后,所有人都加了百倍的小心,再动手几乎没有机会,另外……”
“主人希望你干掉蝶泉,这样,你才有机会在轮回森林中立足,看来此战常阳昆族难有胜算了,但将来轮回森林一定要成为主人棋盘上自己的棋子。”
“蝶泉?”黑影念叨了两遍,然后似下定了决心一样点了点头“我尽全力为之吧!不过无双阁的人还要按原计划行动吗?”
“无双阁的人自然要按他们原来的承诺行事,否则将来怎么能开启事端呢?”
“那魁灵那边?”黑影有些犹豫不决的看着逐影。
“魁灵那边你不用担心,他们或许会采取些别的方面的行动,但只要不影响我们的大计就随他们去吧,也许他们会阴差阳错的帮上主人的忙也不一定。”
“但愿如此吧!”黑影仰天长叹了一声,时间太久了,我已经没有耐心继续等下去了。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暴露了身份,再这样下去,不用他们查,我自己就绷不住了。”
“你好自为之吧,你知道,主人做事的习惯,是绝不会允许出现半点差池的。”
逐影说完,飞身而去,只留下了那黑影一个人默默的看着枯萎、破败的轮回森林。“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一时的贪图名利,换来的却是终生的提心吊胆,或许该到了一切都结束的时候……”
苍毅站在蝉鸣和蝶舞的坟前一动不动,花落迟眼中含泪的站在旁边。
“你真的看见了杀害我师兄的人的真面目?”
“是的,苍大哥,我看见了。”
“那你为什么不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如果你早一点说出来的话,蝶舞姑娘也许就不会死了。”
苍毅略带埋怨的说道。
“可是、苍大哥,杀害蝉鸣哥哥和蝶舞姐姐的人地位尊贵如果我说出来,大家不会相信的。”
“那你为什要告诉我?”
“因为你是蝉鸣哥哥的师弟,我相信你,你一定会为蝉鸣哥哥报仇的,对吗?”
“那是自然,你只告诉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可是,可是苍毅哥哥,我害怕,此人在轮回森林的地位很高,本领能为也很强大,一旦我说出来了,你……”花落迟不知是焦急还是害羞“你一定、一定要保护保护我。”
见花落迟娇羞的样子,苍毅不由得热血上涌,挺着胸膛道“落迟姑娘,尽管放心,你只要说出杀害我师兄和蝶舞姑娘的凶手,我保证……”
花落迟的身体已经紧紧的贴在了苍毅的身上。那柔弱无骨的身体,出气如兰的呼吸让苍毅的有些难以自持,但他还是长出了一口气“落迟姑娘,我……”
花落迟的左手食指轻轻堵住了苍毅的嘴。
“苍毅哥哥,只要你答应了保护我,我就告诉你,杀害蝉鸣哥哥的人是……”
伏龙锥现出了寒光,迅捷而有力的刺向苍毅。
就在伏龙锥将刺入苍毅身体的时候,一股烟雾席卷而来,烟雾之中现出了一把箫——那是箫凝魂箫,那雾是风幽鸣。
“落迟姑娘真是好手段,只是不知蝉鸣先生和蝶舞姑娘哪一位遭了你的毒手?”(70行)
刚刚还在把酒言欢的芝罘和涂雪瑶从林中现出了身形。
“芝罘先生、雪瑶姐姐,你们怎么也来这里?”花落迟看着众人,然后故作姿态的说道“芝罘先生,您说什么呀,我都听不明白。
“落迟姑娘,事到如今,你又何必惺惺作态呢。你手里的伏龙锥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把伏龙锥是我捡到的,我是要把它交给苍毅哥哥看的,我,我是看见了杀害蝉鸣哥哥和蝶舞姐姐的凶手,所以……”
“哦,落迟姑娘居然看见了杀害蝉鸣先生和蝶舞姑娘的凶手,不知道可不可以和我们说说,我们也好尽快的把他除去,解了我们的后顾之忧。”
“雪瑶姐姐说笑了,那杀害蝉鸣哥哥和蝶舞姐姐的人蒙着面,我离的又比较远,所以我并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
“那落迟姑娘发现蝉鸣和蝶舞姑娘被害,为何不第一时间告知众人,你又是在哪里捡到的伏龙锥,你还能看见了什么?”
“雪瑶姑娘是在怀疑我,敢为问雪瑶姑娘,我一个弱女子,看见身边朝夕相处的朋友被害,怎能不悲痛欲绝,心中想着替他们报仇雪恨;但是如今这轮回森林危机重重,人人自危,我又怎知谁是那害人的恶魔,又怎知他没有同伙,我又怎敢把这一切公之于众。
“落迟姑娘不必焦急,我们理解你的心情和处境,我们只是想问问落迟姑娘,既然你看见了杀害蝉鸣和蝶舞的凶手,那当时到底这凶手到底有没有帮手,如果没有帮手的话……”芝罘顿了顿“蝶舞姑娘道青烟渺倒还便于携带和处理,可蝉鸣的伏羲琴能被扔到哪里去呢?他又为什么扔下了伏龙锥,偏偏带走了伏羲琴和青烟渺呢?”
花落迟看着陷入沉思的芝罘,小声道”其实,其实我还看见了一些事,只是不知道说了你们相信不相信。”
“落迟姑娘,事到如今,你只有实话实说,才能洗脱你的嫌疑,让真正的凶手落网,这也是对你最大的保护,不是吗?”
花落迟听了芝罘所言,若有所思,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我看见那个杀害蝉鸣哥哥和蝶舞姐姐的人还有同伙,他们行动非常的隐秘,杀死他二人的时候,他们就隐在这林中,而且凶手杀完人后就离开了,伏羲琴和青烟渺都被那伙人拿走了。”
“怪不得,我们找不到蝉鸣和蝶舞的武器,原来他们的目的就是来夺神兵的”芝罘面露怒容,然后又急急问道“落迟姑娘可能辨别出他们是什么人?”
“芝罘先生,这,我真的不知道,我恍惚听他们说,哦,对了他们说什么无双阁……”
“无双阁?”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但很快涂雪瑶满面含笑的对着花落迟倒“落迟姑娘,你知道的事情还真是不少,可是有一件事情你一定不知道。”
“什么事情?”花落迟疑惑的看着涂雪瑶。
“就是我们非常幸运的找到了蝶舞妹妹的青烟渺。”
“不可能,它不是……”花落迟听见涂雪瑶所言,显得有些激动的看着涂雪瑶。
“它不是什么?”雪瑶看着花落迟。
“它不是被无双阁的人拿走了吗,难道也像伏龙锥一样被扔到了林中。”
“不,它没被扔到林中,而是被埋了起来。埋在了蝉鸣的坟中。”说罢,雪瑶的手中现出了那青烟渺。
“什么,这,这贼人也、也太狡猾了,看来一定是发现了我,然后想嫁祸给我。”
“落迟姑娘还真是巧舌如簧啊,可惜,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告诉落迟姑娘,我们对蝉鸣和蝶舞的坟墓都重新打开过,对他们的伤口也进行过认真的比对,虽然杀害蝶舞的凶手非常的狡猾,处处仿照杀害蝉鸣的凶手,但无论从手法上,力度上都可以看出根本就不是一人所为。
“那也说明不了是我,雪瑶姑娘,我对你一直恭敬有加,你却处处针对于我,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雪瑶姑娘?”花落迟面红耳赤,眼中冒火,盯着涂雪瑶。
雪瑶却不生气,而是握着青烟渺道“你的确很聪明,怕我们开棺验尸,所以把青烟渺放在了棺材的下面,还用土掩埋,可是你不知道的是芝罘先生有一只灵眼,可以上达九霄,下通九幽,很不幸,我们找到了青烟渺。”
“我说了,那,那是嫁祸!”
“落迟姑娘,是嫁祸还是就是你所为,没有那么难辨别,因为这一次蝶舞姑娘在外征战的过程中,得到了一样宝贝,这个宝贝呢都没有什么太多的奇特之处,只不过凡是接触过它的人都会被它记住——它有一个非常特别是名字蛟泪珠,落迟姑娘可要看看曾经发生的一切。”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哼,知道了又怎样,蝶舞是我杀的,有本事你们就来杀我。”
“落迟妹妹,你,你为什么要杀死蝶舞姑娘,你不是说你们亲如姐妹吗?”苍毅有些不解的看着花落迟。
“迟儿,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密林之中走出了花为群和蝶泉。
“你说与蝶舞情同姐妹的是花族的花落迟,而眼前这位姑娘我们或许该称呼她为翁无念,常阳昆族的长公主前面罗刹翁无念。”
“哈哈哈哈”翁无念一声狂笑“涂山雪瑶果然是名不虚传,居然可以探到我的底,事已至此,诸位是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一个上,无念奉陪到底。”
“你刮花了蝶舞姑娘的脸?”
“是我,要怪只怪她太漂亮,怪蝉鸣哥哥只喜欢她却不喜欢我。”
“我说过我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翁无念的脸上现出一丝恐惧,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都说风幽鸣是一位魔神,专好杀伐,凶残狠唳,我正要领教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