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宫殿房间的床上,呆呆地望着白色油漆粉刷过的穹顶。我抬起我的手环,发现正在不断闪烁着光芒,我敲击了手环一下,发现竟然有声音从里面传出。
“黄杰?黄杰?是你吗。”
我立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是绿影的声音。
“喂喂,大家快来呀,黄杰接听了!”在电话的另一头,他正在召集着其他的同伴们。我马上把手环放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我先问你个事情,你这些日子都到哪里去了,我们找你半天那都找不到!担心死了!”粉露在通话那头破口大骂,似乎是非常担心我。
我羞愧的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对他们说:“不瞒你们说,我现在在女王的宫殿里,我...很不幸,被他们带走了。”他们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都没人开口。
“啊,那...那...那该怎么办。”粉露的语气一下子温和了不少,倒是反而有些紧张了。
“他们伤不了你,没事的。”红麦平静地说。
“这倒没错,但是我倒是见到了一个我们的伙伴,没错,我见到了紫色祭品。”我说道。
“什么??”他们在通话那头惊呼。“你没有说错吧,紫色祭品也被抓过去了???”
“没错。”我冷笑一声。
“我们的聚集已经暴露了,我们需要寻找更好的地方来逃过他们的监控,我建议你们不要再呆在学校里了,出去寻找别的地方,最好是不会被探查到的地方。我们现在的处境就像是天网下的人,无处遁形。”我说道。
“我记得在祭品手册上有说过,我们在魔法森林里有一座祭品之家,那里相当于一个安全区,那里会有庇佑,保护我们不会受到伤害。我们就在那里汇合吧,我会尽全力逃出来的。”
“那好,但是我们查询到了一些关于黑色祭品的消息,我们先找到黑色祭品再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你的处境自己把控,我们就挂通话了。”红麦说道。
我的身体即便再强壮,也挺不住这么多信息的轰炸,我睡意也渐渐的浓了,慢慢的,我进入了梦乡。梦中,我渴望着自由与和平,仿佛像一个救世主一般,拯救着这生灵涂炭的大地。
梦中的远方就好像是天堂,我们可以无拘无束的向正常人一样生活,而不是被这手环和指环套上枷锁,固定在这片狭隘而又沦落的土地,此刻的心境就像是奴隶一样。
可是我们的希望太过渺茫,让人无不生叹。
不知不觉,早上到了,我醒过来,却发现周围不是软绵绵的床铺,没有了被窝,我触摸着周围的一切,冰凉的栅栏,准备动身,却沉甸甸的,我的手腕脚腕,脖子处挂上了沉甸甸的铁环,我知道我被骗了,我不能就这么轻易的相信我的敌人。我在他们的大牢里。
(虽然在这个世界里时间流逝的速度与地球一样,但是所谓祭品的6-12岁在人类世界里对标15-17岁,所以他们的实际年龄是地球年15岁)
他们看我醒了过来,便把早上要吃的食物从门缝下面滚了过来,沾满灰尘的食物,肮脏不已,可是我已经饥渴难耐,抱着食物就开始吃。
守卫见此情形没好气的说:“快点吃,吃完要来受刑。”
“什么??”我像是听到了晴天霹雳一样“受刑?他们要干什么。”
我没有办法推测,我只能听从他们的安排。
吃完饭,他们就把我从牢房带了出去,我一路上一直在胡思乱想,他们会不会把我杀了,又想绝对不会,现在是杀不死我的,又在想他们会不会是再给机会给我,还是他们在酝酿一个大阴谋?我胡思乱想着,转眼就被押送到了一个受刑室般的房间里,我看着周围的景象,赫然写着五个大字:祭品受刑处。
可能,他们是想拿我问出点什么。
说着,他们就把我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都脱掉了,只叫我穿着把前面挡住的披风,我觉得这不是受刑,而是赤裸裸的侮辱!我心里忍无可忍,但是也不能拒绝。转手拿出一根木制的大棒,他要干什么,把我固定在一个铁板床上,冰凉的铁板触及到我的肌肤,手环敲击铁板的声音叮叮作响,我冷极了,但也无力回天。
应声而下,木棍从高处重重的落下,正好击中我的臀部。
“啊。”我疼的咬牙切齿。忍不住喊了出来。
但是伤口很快就愈合了,这是神谕的保护机制,但是疼痛的感觉一时半会并没有消失。
叫着,第二下,第三下又应声落下,我都已经处于痛苦的崩溃边缘,我知道我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了,我缓缓地说:“你想要什么?”
“早就想等到你说这句话了。说吧,你的朋友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早会料到他会提出这种问题。
“我也不知道,问我有什么用?”我吼道。
“昨天你们是在通话吧,我听见了哦,什么宿舍,什么之家?”施刑者面带奸淫的笑道,转而又将木棍向下挥去。
“啊!”
“还在狡辩!说吧,人到底在哪里!”守卫说道。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我大义凛然的说道。
“那你就等着吧”说着木棍不断地落下,我也因为疼痛而陷入了昏迷之中。”
醒过来,我已在宫殿的医务室内。
难道刚刚是一场梦?
不可能,那么真实,绝对不是梦。
就这样想着,女王缓缓走到我的身边。
“你昨晚滚到床底下了,我叫医生给你止痛了。今天,我会把你们俩送回去的。”女王说道。
说着,便创造出了一个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