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李思沅威逼利诱,死缠烂打之下,高扬不得已只有承担起劝服卢雨蝉的重任。
他郁闷的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瞎逛,考虑怎样才能让卢雨蝉这种女人屈服,跟她既不熟悉,又不能靠暴力强迫她,这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我这算什么无敌?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想了许久,终于决定先和她搭上话再说,看她有没有看不顺眼的人,老子去帮她解决掉。
高扬现在眼里极好,几公里以外的东西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他找到一个高点,四处搜寻卢雨蝉的身影。
从运动场开始,一直到教学楼,再到女厕所,等等,女厕所!
高扬突然看到让他喷鼻血的一幕,自己居然能从女厕所墙壁上的缝隙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一个初中的小妹妹,穿着一件卡哇伊水手服小短裙,小屁屁被一条天蓝色棉布小内内包住,白色长筒袜加运动鞋显得青春又动人。
高扬心头一颤,有点自责,既然已经觉得了不用运用自己的异能来做坏人,养成自律的行为,如果连一个初中小妹妹都不放过的话,以后凭什么来控制自己?想到这儿,他赶紧闭上眼睛,心里叫道:“不能看,不能看。”
“要不然,只看一下下?反正看看又不会做坏事,班上的同学不都在看艾薇吗?也不见他们做出什么坏事来。对对对,只是看看。”
他还是忍耐不住,使劲眨了两下眼睛,找到刚才那间厕所,准备大饱眼福,可惜厕所里不见了小妹妹的身影,在他挣扎的过程中,人家已经嘘嘘完了。
“靠,下次别让老子再看到你!”高扬气急败坏。
高扬还想继续搜寻女厕所里面的小美女,却忽然用余光看到学校八角亭里几个彪形大汉围着一个少女,双手直搓,显出一副色兮兮的丑态。
那少女容貌异常美艳,确实让人看一眼就想犯罪,她看起来并未惊慌失措,双眼冷冷地瞧着身边的几个恶心的男人,不过从她微微颤抖的双肩看得出来,少女内心充满了恐惧。
“卢雨蝉!”高扬惊呼。原来这美艳少女正是卢雨蝉。
高扬不及细想,开足马力,全力冲刺,连人影都模糊掉了,别人根本看不到他的踪迹。好几个路过的同学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一阵阴风吹过,吓得赶紧跑开。
卢雨蝉被那个恶心的臭男人吓跑之后,独自游荡在环境清幽的八角亭附近,虽然这一次决定尽量融入校园生活,但是从小就讨厌男人的她,实在无法忍受自己要和脏兮兮、浑身臭味的那群男人一起说话。
想到他们会刚吃完青菜,满嘴油光,齿缝间还有残渣,就对着她说话,或者才打完篮球没洗澡就坐在她旁边,她害怕自己晚上会忍不住做恶梦。
刚才那个男人,就是她最不能忍受的类型,大大咧咧,举止粗疏,没有家教,想让她挨着那个男人坐一分钟完全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
她拔腿跑出运动场,想要到这个环境清幽的八角亭呼吸一点新鲜空气。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会在这里遇到这辈子最恶心的事。
八角亭修建在西城桃溪河对岸,她倚在八角亭的栏杆上,从亭子望去,能看到一条悠悠的小溪缓缓流淌,水里应该有自由的鱼儿欢快的嬉戏。
真羡慕那些美丽的鱼儿,可以无忧无虑的在清澈明亮的溪水里尽情游乐,而自己却要每天无休止的面对那些事情。
想到这儿,她眼眶不禁湿润了。一个美丽的亭子,倚着一位美丽而忧伤的姑娘,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动心。这不,亭子外路过的几个男人不仅动了心,还动了嘴。
“大哥,快看美女!”一个粗犷的声音徒然响起。
“麻痹,做正事,看什么美女,干完这件事,少爷大大有奖。我靠,真的是美女,你怎么不早说!”
卢雨蝉听到有男人的声音,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讨论的对象就是自己,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上流人物,他们虽然也都是禽兽,但是不会说出这样粗俗的字眼来。
她只是很反感有人在她欣赏风景的时候打岔,她气愤的瞪了他们一眼,准备离开这个被这群男人污染了的地方。
谁知她刚跨出一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西裤,但皮肤粗糙,满脸疙瘩的丑陋大汉伸出一条布满青筋的胳膊,拦住她的去路,嘴里发出恶心的笑声说道:“美女,不要走嘛,陪哥哥们玩玩?”
卢雨蝉胃里一阵翻滚,她因为不想沾到脸上的油腻,而不得不强忍着一掌掴在这丑陋大汉脸上的冲动,连对着他说话都觉得快要窒息,只憋出两个字:“滚开!”
“哟!”丑陋大汉一喜,扭头对身后那几个同样打扮的同伙笑道,“这小妞还挺烈的,学生妹果然够味!”
卢雨蝉不想继续废话,转身朝他们的方向准备离开,另一个大汉拦住了这条路,他戴着墨镜,装出一副很冷酷的样子,高傲的说道:“我大哥想跟你玩玩,怎么,不给面子?放心,钱不会少给你的。”
卢雨蝉终于忍不住,也不管自己美女的形象,狠狠的一脚踢在墨镜男的裆部。
墨镜男“嗷”的一声,捂着小丁丁双脚直跳,引得同伴哈哈大笑,那群男人中一个年龄偏大的中年男人笑骂道:“猪头,瘪三,对美女要注意形象。”
那中年男人上前一步,拨开丑陋大汉的贴胳膊,笑嘻嘻的对卢雨蝉说道:“美女,我叫刘文才,你可以叫我才哥。”
那刘文才用一副自以为很迷人的笑脸对着卢雨蝉,伸出猪蹄想握她的小手。
卢雨蝉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经不顾形象踢了一个猥琐男,也不在乎多踢一个,于是同样毫无征兆的一脚踹在刘文才裆部。
不同的是,这次她谋定而后动,目标更准确,效果更明显,刘文才受此重创,捂着裆部直不起腰,那张黑乎乎的脸膛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刘文才疼得差点掉眼泪,“给我上,绑到我车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