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的酒吧里,傅裴景眼前绽放着一杯浓酒。
旁边的那些女人们个个身材火辣,还有很多人再把事情看向傅裴景。
如果要是能够在这样的夜晚泡到一个这么正的男人,那真是值得了。
女人们的事情就像是在看着猎物,不过大家都被他的气场吓住了,虽然心里面有一丝一毫的想法,只不过却不敢上前来主动打招呼。
但是却偏偏有一个不怕死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上穿了一身短短的裙子,大概只能盖得住身上比较重要的部位。
她走起路来婀娜多姿,好像唯恐别人看不到她。
这个女人手里面拿着一杯红酒,在灯光的点缀下摇曳生姿,她挪动身躯走到傅裴景旁边,直接坐在他的旁边。
“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边喝酒,不知道我们能否一起跳支舞?”
那女人一边说话一边眨了眨眼睛,如果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坐在这里,估计肯定会被这个女人的姿态迷惑了吧。
可是,对方是傅裴景。
他直接无视这个女人,声音冷清,虽然喝了几杯酒,但是理智还在。“滚!”
他惜字如金,直接一个字打发了这女人。
可是却没想到,她竟然死皮赖脸,根本就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是风骚的nono弄自己的头发,故意把自己的锁骨露在男人面前。
“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怎么,现场的飞扬在你眼前,你还想要推开吗?”
一边说着,这女人就把自己的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身子也要凑过来。
傅裴景眉头紧皱,他其实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女人,而且现在他心里面一直在想着陆晚沁。
他突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确实是做错了,如果那天自己没有对陆晚沁说离婚,或许现在他们两个人之间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可是,傅裴景心里面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就在傅裴景还在那里思索的时候,那个女人再次有了新的动作,傅裴景从思索中回神,脸上透露着不悦,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就像是寒冬里的冰窟,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我刚刚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傅裴景声音很大,旁边的那些人都把事情转了过来。
可是他根本顾不上这些,站起身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傅裴景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皱的更深了。
停顿了两秒,最终还是按下了几点。
“裴景,你在哪里啊,我给你发了很多条消息,你都没有回我,我心里面可着急了,我做了你喜欢吃的菜,你今天晚上回来好不好,我知道你今天已经很累了,好吗?”
电话那头的女人的声音响起来,傅裴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没错,打这个电话的人正是叶嫣然。
傅裴景现在心里面早就已经乱成了一团,他不知道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两个女人。
有的时候,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到有一天真的离自己远去了,才知道以前多么幸运。
电话那头还在安静的等待,而这个时候,刚刚就把他的那个女人又走了过来。
“帅哥,真的这么不赏脸吗?”
叶嫣然听到这边的动静,心里面咯噔一下,她好不容易才把傅裴景重新拉回到自己身边,她绝对不允许这个男人再被别的女人给抢走了。
“裴景,你现在在哪里呀?”
叶嫣然声音显得有一些紧张,她又有一些急促。
傅裴景叹了一口气,拿起旁边桌子上的酒杯,把酒杯里的那些酒一饮而尽。
他真的希望能够通过酒精的作用来麻痹自己,可是……这些东西对自己似乎都没有用。
傅裴景直接把电话给挂上了,转身一个人走出了酒吧。
其实,傅裴景以前并不怎么来酒吧,今天无非是不知道干什么了,他真的不希望回去面对叶嫣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她。
电话那头的叶嫣然因为对方挂了电话,心里面早就已经乱成一团麻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害怕起来。
刚刚那个女人的声音到底是谁?
虽然她能够清楚地听清那不是陆晚沁,不过,只要是女人,这绝对不行。
傅裴景从酒吧里面出来以后,开着车,一个人在路上闲逛,夜晚的灯光刺眼,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失了魂魄的人。
以前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但是好像自从跟陆晚沁离婚了以后,他总觉得自己的人生当中缺少了什么,身体里好像缺少了一种东西。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很多时候,他真的有些看不明白自己了,他想要去见陆晚沁,哪怕是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他最近听说陆晚沁好像在跟一个男人交往,他心里面更不是滋味了。
突然想到这件事,车子一阵急刹车,傅裴景从抽屉里面拿出来一包香烟,点燃。
他无助的把头靠在后背上,心中苦涩。
以前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和陆晚沁在一起不过就是一场错误,而自己和叶嫣然才是真正应该在一起的,而且曾经他还把这段错误的关系全部都归结于陆晚沁。
但是现在事情过去了,他好像在慢慢的看清自己的内心。
香烟的火光时亮时暗,傅裴景伸出自己的右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啪!”
伴随着一声,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方向盘上,但是即便发生了这么大的声音,他好像都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因为身体上的疼痛,再怎么样也比不过心理上的痛苦。
“陆晚沁,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啊?”
傅裴景的眼底透露着一抹微亮,像是泪光不经意的闪动,他真的很后悔,明明自己当初可以不说那样的话……
只是现在时间都已经过去了,他到底应该想出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够挽留回来呢?
电话一遍又一遍的响起,打开一看,是叶嫣然,根本不是想的那个人。